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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是他的家屬,我們都是這小賣部的,他在我們小賣部裡買飲料喝,就突然昏倒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家屬……”張燕解釋。
“我只是來這小店打工的,我不是他家屬!”小蘭見一個醫生瞅她,也忙解釋。
“沒有家屬,怎麼往醫院送呢?”一位醫生說。
“可是,如果不及時送醫院搶救,這病人可能會沒命的!”另一位醫生髮愁地說。
“你認識他嗎?”先前說話的醫生問張蘭。
“我只知道他每天來公園鍛鍊,人家都叫他老張頭,其餘都不知道。”張燕答。
“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家庭地址,電話,工作單位什麼的?”第一位說話的醫生又說道。
“可以嗎?”張燕問那兩位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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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這時候了,保命要緊,摸摸他的身上,瞧有什麼親人的聯絡方式沒有?”那位後說話的醫生說。
也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為救他的命,摸摸他衣兜,他的親人也不會責怪吧。何況又當著兩個醫生的面呢。張燕想到此,心放寬了些,便摸躺老張頭的衣兜,下衣兜只有一串鑰匙,上衣兜有一個小本,翻開小本,裡面只有一個叫張莉的電話號碼。
按著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好久,張燕才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誰啊,半夜三話?”聲音有些像夢中被吵醒有些埋怨的意思。
“你是張莉麼?”張燕在電話中問。
“對啊,你是?”對方問。
“你認識老張頭嗎?”張燕又問。
“什麼老張頭,大名又叫什麼?”對方那女人問。
“就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原來是大學體育老師,常年背把劍到公園練劍,一米八左右的一個老人。”
“他怎麼了?”那女人聲音出現了惶恐。
“他在我小賣部昏倒了,救護車的醫生說可能是腦血栓或腦溢血,要立刻送醫院,但找不到他家屬,他身上有個小本寫有你的電話,不知是你什麼人,所以冒昧給你打了個電話。”張燕把情況說了一遍。
第四十九章 救人一命
“那可能是我父親,求您先把他送到醫院,我馬上和我爸聯絡!”沒待張燕回話,電話便被結束通話。“怎麼樣,和他家屬聯絡上了嗎?”其中一個醫生問。
“不知是不是他家屬,那電話可能還是外國的。”張燕答。
“要送趕快送,不送這人就沒命了!”另一個醫生急切地說。
正這時,電話鈴響了,張燕一接,是剛才那通電話的女人,她幾乎用哭腔說:“大姐,可能是我爸,我給我爸打電話,沒人接,我估計是我爸,求求您先把我爸送醫院搶救,我再告訴您我爸的單位:北方機械學院。我家的:北京大北路二號樓2號,我家就我爸一人,他身上有鑰匙,你或上他單位拿支票,或上我家取錢,錢都在大立櫃的一個盒子裡,先救我爸,我馬上回國!”
“你在哪呢?”
“我在美國紐約留學呢!”電話又掛上了。
有單位有住址就好說。張燕從店裡拿上五千塊錢,讓小蘭看好店,便隨救護車來到醫院。
張燕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北方機械學院,可是人家說:領支票必須是病人家屬,帶著病人本人的工作證和能證明家屬與病人關係的證明,比如戶口本,才能領給支票。
張燕好說歹說,校方就是不領給張燕支票,沒辦法,張燕只得走第二條路,到老張頭的家去取錢,按著老張頭女兒告訴的地址,張燕還算順利地找到了大北路二號樓。
走到二號樓前,張燕猶豫起來,進不進老張頭的家去取錢呢,她站在樓道門思考:主人不在家,自己冒昧地拿著主人家鑰匙到人家去取錢,僅憑一個自稱是他女兒的電話,如果老張頭救過來後,否認這些呢,自己將何言以辯,自己就是長了九張嘴,恐怕也難說清,如果老張頭救不過來,死了,他的女兒從美國回來,說她沒同意讓張燕到她家去取錢,也說錢少了,張燕照樣也難說清。
平日裡取錢這麼一個簡單事,卻實實在在讓張燕為難起來,可是不取錢呢,住院費又要一萬五千元押金,自己把自己的五千元錢已經押上了,還缺一萬元,自己家裡倒是還有錢,也拿得出來一萬,但是那是自己準備買房的錢,自己是不能輕易動的。
如果把自己的錢再拿出一萬塊交了押金,這老張頭救活醒了過來,還有可能還自己,如果救不過來死了,或成了植物人,自己為他墊付的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