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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樣子了,她抑制不了的不斷呻吟,那猛浪的攻勢讓她神智不清……
「怎樣,喜歡嗎?」野人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啊啊……這樣……感覺得到……很大、很熱……啊哈……好難受……」
沒想到她會這麼的回應,身體因為她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語而發麻,只覺已到了極限,幾乎要洩出來。他有些不爽,這女人是故意說這種話是不是?這女人就這麼淫蕩是不是?
懲罰性的握緊她的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指縫擠出,那軟綿的感覺讓男人的情慾更深,男根以猛烈的力度在女人的肉|穴中進進出出,粗長的肉刃把女人的下身插得溼成一片……
他用指尖挑動著她的|乳頭,放肆的扣緊彈弄,用力的拉扯,讓|乳尖變得硬硬的,無助地立在他的手裡,「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軟,真讓男人喜愛啊……小|穴也很棒……淫蕩的吸吮著我的Rou棒……」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快來了……那裡、那裡……啊啊──不要啊啊啊……」她又再一次到了高潮,腦海白的一片,身體的刺激卻沒有停止,恐怖的強烈快感不住地、不住地向她撲來。
「真性急。」話雖這麼說,但是在溫熱的窄|穴裡,那瘋的狂擠壓讓他再也按捺不住,男根毫不憐惜的重重插了她的肉|穴幾十下,兩顆圓球拍打著她的臀部,淫浪的聲響在洞|穴裡不斷響起,Se情的場面確實讓人熱血沸騰。
又是數十下以後,野人突然一個撞擊,把男根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肉|穴,男人與女人同時到達高潮,「啊--」嚴心嵐大叫,整個人都顫慄著,而野人低吼一聲,男性的熱液全射進女人|穴間,把小小的花|穴貫得滿滿的……
☆、(11鮮幣)利刃
連日來的奔波,加上昨天一夜莫名奇妙的勞動,嚴心嵐早已疲憊不堪,滿身痠痛。都是那兩個男人的錯!她的心裡已經有了怨氣,不過要是能睡上一覺好的,她也就算了。可惜那兩個男人顯然沒有體恤她,兩人說話的聲音不識趣的一波接一波地傳入她的耳裡。
本來她已經很不爽,試圖聽不到,用手捂著耳朵,但是兩人的聲量不少,而內容也很可惡,讓她不爽不爽再不爽,徹底被惹毛,她忍不住向著外面的兩人怒吼:「你們兩人是什麼回事?吵什麼?我是我,我不是一件東西、不是一件貨物,我的命運由不得你們決定,我的未來由我自己掌握。別以為擁有過我的身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得到女人的人也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你們沒聽過嗎?」
兩個男人愕然地聽著她一番話,他們……吵醒了她?兩人走進山洞,還沒有開口,女人就繼續發炮,她指著野人:「你,別以為你說要我當你的女人,我就要很高興搖尾乞憐,非得答應不可。我問你,我當了你的女人,又怎麼樣?玩一會兒就丟棄嗎?待你厭倦的時候,再丟給那個皇帝嗎?你當你的女人是什麼?你能給她幸福嗎?最重要的是,你有問過我,我是否喜歡你嗎?」
「你,我沒有見過那個男人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說我是淫娃蕩婦,那你又跟我做那回事?我夠髒,別忘記,你也是有份把我弄髒的人。我是貪慕虛榮又怎麼樣?你第一天認識我就知道我是這樣的人,不是你們讓我有了這樣的幻想嗎?現在又憑什麼來責怪我?」這番話,她是衝著寧仲賢說的,吸了一口氣,似乎還是不甘,又忿忿不平的多說了幾句:「別以為長得好看就做什麼都可以,把別人的尊嚴和心都丟在地上然後踩踩踩。」
野人和寧仲賢看著她,對於她激烈的反應有些愕然,兩人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冷風吹了吹,涼颼颼的把她凍得一身顫抖,也讓她清醒了點。
呃──
她是不是說了什麼驚人的話語?不然,怎麼他們兩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然後走近。呃──連珠炮發、不經大腦說出來的話,逐漸一點一點的回到她的腦海,她……呃……說了那樣厲害精警的話啊?
呃──雖然她說的沒錯,但是她看了看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此時此刻的狀況,是不是有點堪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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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赤裸,只靠身上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大片樹葉「遮體」,而山洞裡什麼都沒有,除了兩個男人,遍地石頭……
命案、血案、先奸後殺、先殺後奸……
見到他們沉默,首先怯了起來的反而是嚴心嵐自己。她本想笑嘻嘻當沒事發生過,但是野人卻捉住她的手,語氣有些冰冷,「你是這麼想的嗎?你情願跟別的男人一起?」
他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