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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妹……」轉過頭想要問她,但看到嚴心嵐竟然坐著睡著了,這樣也睡得著?她怔愕了一下,輕輕笑了。
夜雖黑,但有些人,卻能像星星一樣發出光芒。
☆、(7鮮幣)就在這裡過一晚
道別了花媚娘,嚴心嵐與寧仲賢離開城裡,正踏上回到山上的路途。
「像花媚娘這樣的奇女子,竟要淪落青樓,還真可惜。」換了是現代,雖然沒有城和國可傾,但是也一定可以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真可惜了這樣一個女子。「如果之後我成了皇上跟前的大紅人,我一定會讓她脫離這樣的生活。」
「你會不會想太多呢?」寧仲賢挑挑眉,不以為然的道。「你知道那個女人跟皇帝的關係嗎?」
「啊?花媚娘認識皇上?」這次她真的意外了,嘴巴張得大大的。
「她被皇帝寵幸過一次。」寧仲賢摸摸鼻子。「不過那時候他還不是皇帝。」
「怎麼可能?!」她吃驚的大叫。
「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皇帝醉酒,要了還是黃花閏女的花媚娘,事後不知所蹤,除了花媚娘,沒人知道他的身份,此事在村裡傳開來,花媚娘受盡白眼,家人也看她不起,最後有一天醒來,就察覺自己被賣身青樓了。」
寧仲賢對於花媚孃的事情瞭如始掌,而他說得很淡很淡,也許這種事在古代時有發生,但是卻震驚了嚴心嵐。她也知道古代女人可說是完全沒有地位,可是這種事情,也不是花媚娘想的,為什麼她的家人就不給予她支援呢?最可惡的是那個皇上,憑什麼能如此對待這樣一個女子?他毀了花媚孃的人生!「那個皇上就這麼吃幹抹淨就走人了?」
「後來他有使人來給花媚娘一間屋子,讓她住在裡面……」
「永遠不得出來?」嚴心嵐嗤之以鼻。這就跟花媚娘所說的不謀而合,現在即使再苦,她還是有自己能夠選擇的自由,但是住在房子,一來那個皇上會不會來也是未知數,二來永遠要留在那裡,便如同籠中鳥,再也無法看見外面的世界。「真是個卑鄙的男人。」
寧仲賢聳聳肩,沒有說話,算是預設。
「我說錯了。一夜春宵就毀掉一個人的一世,為了自己一時的歡愉就不理別人的死活,這實在算不上一個男人!」嚴心嵐氣呼呼說。「這傢伙實在太可惡了!簡直是王八蛋!」
「你叫他做傢伙?王八蛋!」寧仲賢有些錯愕。
「他是傢伙,怎麼樣?我有說錯?」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沒錯,沒錯。」他鮮有地露出了笑容。她大概是第一個敢這麼說他的女人甚至是人吧?不知道那「傢伙」要是知道他被人這麼稱呼會有什麼感覺?「不過又不是你,你這麼生氣幹嗎?」
「嘖,看不過眼不成?」嚴心嵐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覺得是什麼一回事,天下烏鴉一樣黑。」
「你很有經驗和心得啊?」明顯的嘲諷。「有過不少男人?」
「我遇上你們之前還是處你是知道……」咦,說起來,她好像有些什麼忘記了。對了,她有過的男人也不過是野人、寧仲賢和玄蘭……對!玄蘭!她忘記他了。「我們就這樣丟玄蘭在客棧可以嗎?你有給他找個女人嗎?」
他睨了她一眼。「你不介意?」
「介意什麼?」
「沒什麼。」這個女人就沒是心沒肺,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同樣不在意他們之間任何一個男人?「給他找了。」
「那就好。雖然沒能道別是有點可惜啦……」雖然說「人格分裂」的他有點可怕,但其實她一點也不討厭他,而且……想必這個人也是不知道受了什麼苦,才弄得如斯田地吧?
「說起來……」嚴心嵐抹了抹額上的汗。「我們會不會走得有點久了?能不能休息一下?」這裡要回到山上少說也要幾天,從下午走到現在,太陽都幾乎要下山,她真的累癱了,她不禁想,要是能有火車就好了,「咻」的一聲就能回到山上。
「女人就這麼受不得苦。」話雖然說得冷冷的,但是他看到她大汗淋漓,還是停了下來。「就在這裡過一晚吧。」
☆、(6鮮幣)赤裸上山
「別弄啦。」一股溫熱的氣流從耳邊竄入嚴心嵐的耳朵,正在熟睡的她揉揉耳朵。好癢,她伸手撥了撥。
騷擾暫停了,不過只是一會,不久,她感到耳朵有些溼溼的、熱熱的,以為是什麼水蛭呀、蟲子呀那些,立時抽了一口氣,嚇得想要張嘴尖叫,但是她一張嘴,溫熱的舌頭便鑽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