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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先告起狀來了?可惡的傢伙!看到他的樣子,她就氣得牙癢癢的,忍不住口出惡言,指著他罵道:「你以為我想看嗎?你這變態的男人最好離我遠遠的,別讓我看到你!」
玄蘭看她一臉兇相,怔怔地看著她,眼角含淚,好像受了什麼委屈似的,扁著嘴:「是『你』甘願被我上的……現在倒來罵我麼?」
「我有說被你上三四五六七次嗎?我有說你可以捏痛我嗎?我有說你可以把我弄得破皮嗎?」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在裝可憐,好像是她欺負他似的!她現在的身體還疼痛得很,像是被弄壞了以後砌回來的娃娃,表面完好內裡卻是傷痕纍纍。
「我弄痛了『你』嗎?」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搔了搔頭,「對、對不起……我已經小心翼翼了。」『他』纖弱得如女子,他又怎麼可能捨得弄痛『他』?他記得自己已經儘量放輕了,而且儘管『他』的|穴緊窄得讓人瘋狂,可是要了『他』一次以後他也不敢……
咦?一次以後怎樣了?就睡著了嗎?怎麼他沒了那段記憶?試圖回想那片段,但是腦海卻是空白一片;還是他真的睡著了呢?幹『他』的一段『他』可記得清楚極了,但怎樣也沒有去到弄痛『他』的環節,那時候『他』還很喜歡的樣子呀。
「當然,痛得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痛死了。「都破皮了怎麼不痛?」
「破皮了?」他著急的走近了她,看到她已經穿回了衣衫──雖然有些隨便,但已經足夠阻隔他的視線了,想要看『他』是否破皮了,便走近嚴心嵐,想解開她的褲子,可是嚴心嵐怎麼會讓他這樣做呢?
嚴心嵐不想重蹈覆徹,所以一醒來就忍著痛楚,趕緊把被丟在一角的衣衫套上身來。
「讓我看。」他皺起了眉。
「才不要!」她還不怕他獸性大發嗎?
「讓我看。」怯生生的表情並沒有從他的臉上褪去,但是他的話語卻是堅定的。「不想讓『你』痛,讓我看看,我去要藥。」
「不要,你這變態一定是想趁為我上藥的時候又來一次……」根據她的估計,想必他要了她後,又會變成玄梅然後又對她做這做那……咄!那時候鐵定不只一次了,又會有兩次三次四次五次!
「對、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不會的……我沒想到會弄痛『你』了,對不起呀……」他低聲說,露出愧疚的神色,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喃喃地道歉了幾次:「對不起……」
可憐的模樣真教人心疼。
事實上嚴心嵐並沒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應該的,內疚也是應該的;不過,她也不是特意要讓人難受的人,所以見他如此,也沒有再責怪他。
嘖,她就說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藥來給我,我自己來。」
聽到她的話,玄蘭的雙目好似要閃出光彩般燦亮,高興地說:「『你』不責怪我了嗎?」
「如果你保證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蘭神色嚴肅,認真地點頭。
然後玄蘭先是倒了杯茶給她、叫人準備了洗澡用的木桶給她泡澡──還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勞的藥份、準備了飯菜和甜點,他自己還什麼都沒吃,就去了張羅藥品。
當他帶了藥回來的時候,她還聽到他的肚子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而且他也沒有食言,讓她自己塗藥,雖然他在門外不斷問著:「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需要幫忙嗎?」但終究也沒有進來,他們開始聊天,她發現他的話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臉,他也沒有那麼奇怪,說話跟平常人沒兩樣,只是帶些生澀和天真,隔著門板,他說著進來了藍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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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戲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蟲放到他的飯菜、把他困在地牢裡不讓他出來等之類絕不新鮮的欺凌方法。
她都覺得他可憐了,他卻說:「他們只是覺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築在別人身上麼?她都生氣了,想說些什麼,只聽見他淡淡地說:「這些事情連蓮華和犧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訴『你』,別告訴犧烙,犧烙會發飆的……」
她不禁要想,他還是玄蘭的時候倒不討厭,雖然羞澀古怪,但倒是溫柔貼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飯菜已經是入夜了,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整個人還是累極了,加上身體疼痛,玄蘭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腦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聽見他以很輕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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