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纏著她。想要推拒,想要掙扎,身體卻忍不住迎合擺動。
被上了整夜的後遺症就是昏睡了一整日。
嚴心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黃昏,遠處傳來悠悠而幽幽的曲聲,多少帶些幽怨,讓她驚醒過來。她睡得晚,身旁的人更晚。
昨晚的禽獸此刻正睡得香甜,那張臉正正的對著她,閉上的眼,長長的睫毛,病態般蒼白的臉容,皺起的眉宇,簡直就是個病弱美少年,誰想到竟是人格分裂的男人!還殘暴的上了她一整晚。而且兩種性格還是如此的極端……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實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先是來到古代,遇上了中毒的寧仲賢,當了解藥,野人又對她不軌,被逼不斷的3P已經夠衰了──雖然公平些來說,她也有歡愉啦,但這暫且不論;但出了城,還要遇上採花賊,被帶到勾欄這種地方,被採也算了,但也不要是個雙重性格的變態呀!
如果這是一個愛情小說,她一定要把作者抽起來鞭打,一次、兩次……十次百次!誰會寫出這麼變態的愛情小說呀?可惡呀!為什麼她就不可以像那些愛情小說的女主角,來個美美的穿越,然後吃掉各式各樣美男?而偏偏要安排她遇上各式各樣奇怪的男人和奇怪的事?她也想裝個含羞答答然後被吃掉呀,怎麼這就不發生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的盡是奇奇怪怪的事情?
世界果然是殘酷的,以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範」。
伴著樂曲,窸窣細碎的談話聲從窗外傳來,仔細一聽,發現兩個男人正討論她與玄蘭昨晚的事。
「這麼晚還不起床,做得很激烈吧?」
「做了做了,還很激烈呢。我聽到那男子叫得像個女人一樣,依依呀呀的叫了一整晚,聽到我都臉紅心跳了。」
「呿,你就是色呀,在門外偷聽得興奮,肯定還自己弄了吧?」
弄什麼,明顯至極。
「哪、哪有。」
結結巴巴,顯然易見。
腳步聲漸遠,兩人嬉笑離去。
想是勾欄裡的下人或是小倌吧,說起話來毫不掩飾。嘖,還真喜歡偷聽,還弄了,噁心不噁心?他是當他在看A片啊?不過嚴心嵐倒不害羞,偷聽的人是他們,她為什麼要害羞?
只是,她的私|處隱隱作痛,察覺到的確是破皮了,幸好尚有知覺,應該不是完全壞掉吧?
因為疼痛,她不自覺挪動身子,想看看自己的下身被弄到怎樣的程度,那裡簡直就是一片麻!只是男子赤裸的身軀就在面前,那軟掉了的男根就靠在她的大腿附近,汲取以往的經驗,她實在不敢太亂動。
然而這樣一直在他的身旁也是很危險。但能逃走嗎?別傻了,別論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環境是怎樣,她現在的腿也動不了,還痠痛得抖著。
她只好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百無聊賴,聽著樂曲,幽幽的沁入人心,她想,彈得這麼一手好琴的人,必定是這裡的王牌吧?
如泣如訴,如痴如醉,教人著迷。
不過她沒能細心聽多久,便教那甦醒的禽獸的尖叫喚醒了心神。
「『你』、『你』、『你』、『你』、『你』怎麼會看著我?」他像見鬼一樣大叫。
看著男人一臉慌張地退後,「砰」的一聲失足跌在地上,那笨拙的樣子,嚴心嵐不認為那是假裝,所以,她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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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嵐這可惡的女人竟想把莧井抽起來打!莧井不會讓她好過的!哼哼哼哼哼。
莧井發現龍國真的很多肉,幾乎全都是肉了,大家會吃很膩麼?
順帶提一下,藍月會寫的;只是,給莧井時間。嗚~請多多支援!
☆、對不起!
痛呼一聲,屁股狠狠地摔在地上,他一臉錯愕失常,看到她定睛看他,連忙垂下頭,不讓她看見他的臉,披散的髮絲再次掩住他整張臉。他的嘴裡卻忍不住抱怨:「『你』為什麼要看著我……」
嚴心嵐的頭好痛、額角抽筋、全身發冷。
看樣子,他還真的病得很嚴重。
昨晚還變態地一次又一次要她,強逼她看著他,此刻卻露出無辜害怕的表情,指責她用眼看著他。是誰脫下她的布條,逼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進入她呀?
她的怒氣還沒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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