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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森在進入房間之後,裡面傳出兩兄弟的爭吵聲,站在門外的幾人只能透過聲音來勉強判定。
武森質問了一聲:“你……你這是在搞什麼鬼?!”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知道剛才,剛才我進門的時候,她活了!”武林的聲音有些顫抖。
“什麼活了?她本來就沒有死!”
“不是,我是說她剛才,剛才她站起來了!”
“什麼?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這雖然是晚上,可還不至於能夠眼花到一個大活人站在我面前都看錯!”武林有些不悅,好像武森的話觸犯了他。
“我說你倒是小聲點,他們還在外面……”
之後,兩人的聲音就漸漸消失了,可能是有意壓低了,站在門外的幾人根本就聽不見。
“對了,大師兄,剛才你說你在那裡面看到了什麼?”爺爺扭頭問道。
“一個女鬼。”李偉說,“不過我也不敢肯定,但我估計那不是個活人,她就那麼直直站著,好像一個木偶,或者說是,像一具屍體。”
“你說什麼?”喻廣財追問。
“像一具屍體。”李偉小心翼翼地回答。
喻廣財搖了搖頭:“不是,前一句。”
“像一個木偶。”
喻廣財聽了,若有所思地點著腦袋。
正在這個時候,武森開啟那房門,從裡面走了出來,武林跟在他的身後,低著腦袋沒有說話。走到幾人面前,武森說:“幾位,這邊沒什麼事兒,就麻煩你們去準備一下家父的後事吧。有什麼事,找我就成。”
喻廣財說:“我們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隨時都可以開工。只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父親要是在明晚戌時落氣,那的確是個好時辰,既然等不到那個時候,也自有天命,這不早不晚,在這個時候剛好犯了三煞,如果沒有處理好,對你們武家來說,那可是大麻煩。”
“哦?那不知喻先生有沒有解法?”武森問道。
“有是有,不過……”喻廣財猶豫起來。
武森笑道:“先生你儘管講,沒什麼好顧慮的。”
喻廣財上前了一步:“那我就直說了。人之死本是天命,這違反天命本來就是在破壞生存規律,一個環節遭到破壞,勢必影響其他環節,說得簡單點,有借有還,有得有失。所以,如果你要化解這人死之煞,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什麼代價?”
“你父親的死,已犯了三煞,要想化煞也不是很難,長明燈中點入人血,八仙抬轎時在繩索上捆上菖蒲,移靈之時,每走三步丟狗血三滴,敲瓷碗兩下。”喻廣財說,“可這樣做了,肯定會對死者造成損傷,折其陰壽,再下地獄三層,受冰山火海之苦。”
“呵,照做,一切就拜託喻先生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武森的話給鎮住了,大家都沒有想到,武森會犧牲自己已經死去的父親,而換取自己的安寧,折陰壽、下地獄,看來這武森的確是鐵石心腸。
等武森帶著那武林離開之時,爺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走在最後的武林身上。那武林一直埋著腦袋跟在武森的身後,兩隻手交疊在一起,由於交叉過於用力,手指頭都有些泛白了。說不出為什麼,爺爺總覺得他有些怪怪的。
喻廣財見兩位主人都離開了,也就帶著幾個徒弟回了房間,整理行頭。這一次因為羅琪不在,少了一個哭喪的,可這個環節也不能少,喻廣財想了想,準備讓爺爺來充當這個角色。
可當他對著幾人提出此議的時候,也就只有曾銀貴一個人跟著附和。不過喻廣財也看得出來,他無非是想看爺爺的笑話。
“不是吧師傅,我,你看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夠代替羅琪去哭喪呢?”爺爺有點急了,又趕緊補充了一句,“哎呀,師傅,你看我這不是不會嘛,如果有什麼紕漏,那也是對死者不敬呀。”
“你不要顧慮這麼多,有什麼細節,我會一一給你交代清楚的,你放心吧,還有我在呢!”喻廣財一臉正經,把話說得死死的,讓爺爺完全無法拒絕。
“可是,師傅……”
爺爺還想出言辯駁,誰知這該死的曾銀貴上前來拍著爺爺的肩膀,他笑嘻嘻地說:“哎呀,我說小峻之,你就別再推來推去的嘛,師傅一直都說你是個天才,你看你拜師以來跟著咱們也走過不少的喪禮,二胡你學會了,小鼓你學會了,嗩吶你也學得差不多了,現在差什麼,就差做陰陽和哭喪了。你要是這兩樣都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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