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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個晴天兒,為什麼到了下午這大霧都散不去。那不是巴爾克第一次出海,可這一次卻讓他覺得心裡生出了幾分不安。這樣想著,巴爾克回到房間裡,他本想翻看一會兒書,可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
“這巴爾克長得五大三粗的,還喜歡看書?”曾銀貴問。
“洋人都這樣,他們計程車兵不僅作戰能力強,還很有文化呢!”張七說道,好像還生出了幾分敬意。
喻廣財沒有答理兩人,接著往下說:“睡到半夜的時候,巴爾克被人叫醒過來,一個士兵在門外敲著門,那聲音非常急促。巴爾克翻身下床,開啟門後,從士兵的口中得知了一個訊息。大船現在已經駛入海洋正中心,可就在幾分鐘前,船長用望遠鏡在海面上看到了一艘和他們的船大小相當的大船,就那麼靜靜地停留在海面上。現在他們的大船正朝著那艘停止不動的大木船靠了過去。巴爾克連忙拎起貂毛披風,趕到甲板上,藉著稀薄的光線,只見前方二十米不到的距離,果真停著一艘大船,不過和士兵所說不同的是,那船要比他們的大很多。巴爾克此時也已經難掩其好奇心,只恨不得自己的大船能夠開快一點兒,他真想立馬跳上前去一探究竟。”
“大半夜的海上出現大船?”曾銀貴聽得嚥了口唾沫,“那後來上去看到了什麼?”
“沒了。”喻廣財冷冷回答。
“啊?沒了?”曾銀貴和張七不約而同地張大了嘴,一臉驚訝。
喻廣財點點頭,說道:“巴爾克上尉說到這兒,就全身緊縮起來,壓著嗓子喊著,有人在撕他的皮,好痛好痛。我也正聽得入神,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我連忙上前去,也不知如何幫他,只見他好像在趕著什麼東西一直從他的腳底趕到了脖子上,進而死死地掐住脖子不肯鬆手,我這才開門叫了你們。”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講到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事,這個該死的巴爾克!”張七咒罵了一聲。
“彆著急,巴爾克剛才的病痛不過是突發的,我想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他就能醒過來。”喻廣財抿了一口茶,開始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
臨近中午,翻譯敲開了門,躬了躬身,滿臉藏刀的笑意。他說:“上尉已經醒了,麻煩幾位去一趟上尉的房間。”
“你是說我們都去?”張七一臉的難以置信。
翻譯笑著點了點頭:“正是。”
說著,喻廣財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就跟著翻譯出了門。一直走到二樓長廊的盡頭,翻譯在最後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敲了一陣,在經得巴爾克上尉同意之後,幾人都進到那房間裡。
由於之前林子講述了那段關於這個房間裡散發屍臭的事情,導致爺爺一邁進那間屋子心裡就覺得莫名的壓抑,不自覺地捂住了口鼻。
“你幹什麼呢?現在是白天。”曾銀貴在一旁用胳膊捅了他一下,爺爺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緩緩將手放了下來。
此時,巴爾克上尉正側身躺在那間大床上,背對著門口。估計是聽見了幾人進門的腳步聲,轉過了身來。他身上的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見了幾人,他就露出一臉乞求的表情:“喻先生,我不想死啊,真的不想死,我還要活著回到大法國,見見我的父母,他們還等著我呢!”
說著,巴爾克的眼眶裡噙滿了淚水。
喻廣財聞言,邁開步子,走到巴爾克的面前,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身來,說:“上尉無須著急,剛才在辦公室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巴爾克聽了,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的身體只穿了一條軍綠色的褲衩,原本他身上的毛已經愈加濃密,而且讓幾人大駭的是,他那身上的毛已經從紅色漸漸開始蛻變成五彩的。那五種顏色分佈整齊,從他的腳底開始朝著身上蔓延。雖然憑著肉眼看不出個動靜來,可爺爺分明就感覺到那五種顏色的生長速度非常快,估計巴爾克最多也只能撐到明天的這個時候。
喻廣財見狀,也被嚇住了,他回頭看了看李偉和林子,兩人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上尉,上午你給我講述的那段海上的經歷,還沒說完,希望你能儘快把此事跟我們講述清楚,這樣我們才能儘快地投入到治療中去。”喻廣財勸道。
巴爾克一聽,有些激動地抓住喻廣財的手腕,問道:“真的有用嗎?真的能找到治癒的方法嗎?”
喻廣財緩緩地拉開他的手,說:“這個我也不敢肯定,不過這也是唯一的方法,如果我們連你到底染的是什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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