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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鬼打牆的時候,有兩種比較常規的辦法可以破解,一種是吐口水,一種是撒尿。我猜肯定是林子沒有跟你解釋清楚,這撒尿必須對著當事人撒才管用。”
“你該不會對著人家查爾斯的夫人,撒尿吧?”爺爺驚訝地問道。
張七瞥了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爺爺見狀,忍不住捧腹大笑,半天沒有直起腰來。張七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笑得非常難看。
幾人正笑作一團,只聽見身後的大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了,喻廣財面色慘白,他大喊了一聲:“快去叫人,上尉出事了!”
隔著那虛掩的門縫,爺爺看見那巴爾克上尉正雙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在那皮椅上拼命掙扎著,好像此刻掐住他脖子的雙手並不是他自己的。
※※※
李偉反應迅速,連忙衝下樓去叫來了翻譯官。他一聽情況就慌了神,根本沒有去理會李偉的講述,而是徑直地推開巴爾克的辦公室大門,闖了進去。
爺爺等人跟在身後,也見縫插針地邁進了那房間裡。
巴爾克上尉此刻正斜躺在辦公室的地上,嘴角邊上的白色唾沫還未乾卻,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住天花板。
張七見狀,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天花板,那上面除了吊燈,什麼也沒有。
喻廣財看了他一眼,說:“你不用看了,他根本就沒有知覺。”
翻譯上前去,伸手探了探他脖子間的大動脈,回頭對大家說:“沒事兒,還沒死,只是昏了過去。”
正在翻譯說這句話的時候,喻廣財的目光落到了巴爾克的脖子上。他眯起眼睛,躬身下去,伸手撥了撥巴爾克脖子上的衣領,只見他身上的毛已經擴散到了脖子上,而且那些毛全部都變成了紅色。
喻廣財扭頭看了李偉和林子一眼,長長嘆了口氣,眉頭蹙得緊緊的。
翻譯找來醫生將巴爾克抬去了醫務室,將幾人請出了辦公室。走到二樓的樓道口的時候,翻譯回頭問了一句:“巴爾克上尉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喻廣財背起雙手說:“這個倒是很難說。”
“呵,最好保住他的命,這樣才能保住你們的命,你們應該知道,在此之前,可沒人見你們進過這水師兵營,就是一輩子沒有出去,也不會有人懷疑的。”翻譯的話讓身後的幾人都臉色頓變,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作別了翻譯,幾人回到了喻廣財和爺爺的房間。一關上房門,曾銀貴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看剛才那翻譯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林子倒了一杯茶水,說:“這個是自然,不然他們也不會留我們三個到現在,現在還把你們給招過來了。”
喻廣財點點頭,臉上的愁容還沒有散去,他說:“不過這兩天,我們可要看好那巴爾克上尉,找不到他染病的原因,我們是根本沒法去治好他的。”
“對了師傅,剛才在辦公室裡巴爾克跟你說了些什麼?”爺爺上前來問道。
直到這個時候,張七才從中發現了端倪,他指著爺爺笑道:“啊,你個臭小子,你現在怎麼主動叫他師傅了呀?”
“這個你還不知道吧,峻之早就拜師了,如果你現在拜師,那按照先後順序來看,你也應該叫峻之一聲師兄。”曾銀貴說道。
“叫他師兄?我可早在咱們李家谷的時候就叫著師傅了,我才是師兄。”張七開始狡辯。
“你那時候不就是隨口叫叫嘛,連一杯茶也沒有敬過,這怎麼能算數?”李偉也插上來一句。
張七笑了笑,二話沒說,就撲通一聲跪到喻廣財面前,端起面前的茶杯遞到喻廣財的面前。張七學著戲文的臺詞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不等喻廣財開口,他連忙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
喻廣財彎身將他攙扶起來,等到張七坐下身來,喻廣財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散去。
“師傅,剛才巴爾克……”林子暗示了一句。
“嗯,這事兒有點兒複雜。”喻廣財點了點頭,繼續說,“大概是兩年前,巴爾克帶著這邊的商隊出海,要送一批陶瓷到南洋。那批陶瓷是法國大商人出錢請中國最好的工匠燒製而成的,據說每一個陶罐至少能值一千大洋,所以這才會讓當時官居中尉的巴爾克親自押送。大船開了三天,開出了長江,進入了東海。按照之前制訂好的路線,一路南下。又走了差不多三天,海上起了大霧,能見度很低,也就只能根據指南針來辨別方向。那天,巴爾克吃過了晚飯,在甲板上一直站到了天黑。他很是奇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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