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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諸侯王國都在積極尋找一個理論在建立新秩序,早在公元前513年,晉國就看到禮治無法維持新秩序,由範宣子出來創制法律,確立貴族與奴隸之間的秩序,並將這些規定的條文鑄在鐵製的鼎上。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中大致有四類人:奴隸主貴族(舊貴族)、土地擁有者地主(新貴族)、靠租用土地生活的自由民、完全喪失人身自由的奴隸。舊貴族是來源於西周前期,這些人如同夕陽西下,在奴隸的不滿和反叛中苟延殘喘;新貴族來源於西周晚期及東周,而且在努力的呼聲中這些人已經成為一種社會潮流。所以,當時社會潮流已經向新貴族和自由民潮湧,孔子站在西周的社會禮治角度上,面對政治的變亂,大肆叫囂維護舊貴族和奴隸社會制度,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禮治來規範社會秩序,“各守其職,彼此不逾越”,肯定在那種社會潮流中他是無能為力的,而且註定要成為笑料和社會前進的絆腳石。但是,遵守“禮治”這是每一個統治集團都需要的,這也就是在孔夫子死後,他的學說又被統治集團拾起來利用的的重要原因。現今,在法制社會程序中,許多人便以點概面,以倡導恢復“國學”大肆鼓吹孔夫子的禮治思想,其用意是極其險惡的。我不反對提倡國學,因為在我看來,“國學”至少包括儒家思想、道家思想、兵家思想、法家思想,還有以《左傳》、《史記》、《漢書》、《後漢書》、《資治通鑑》等史書為體系的史家思想,也應囊括東漢流入中國的佛教、###教思想,這樣才能體現出中華文明的大融合性和獨創性。不過,我還以為,任何一種思想都是為統治集團服務的,他們利用這種思想企圖麻痺和消除社會矛盾,然而,在現今的社會條件下,社會矛盾還會存在,甚至還會越演越烈,所以,他們的意圖只剩下唯一的走向——企圖麻痺群眾的思想。
春秋戰國之所以成為中華文明最繁榮、最能創新的時代,這與統治集團分化密不可分,每一個統治小集團都想自己來主宰新社會秩序,在武力無法實現主宰願望的情況下,只有依賴統治思想的變革實現自己的企圖,但實現統治意願的自古華山一條路——武力征服,“馬上得江山,下馬治國家”就成為必然。在春秋時期更是這樣,雖然沒最終實現中華大地的一統,但戰爭卻是此起彼伏。現在我將主要大的戰爭摘錄如下:
1:北制之戰(公元前718年)
中原大國中首先崛起的鄭國,積極向外擴張,出兵進攻臨近的衛國。衛國急忙調遣屬國南燕的軍隊抗擊鄭國的進攻。鄭軍北上,還未定出國門即遇到了南燕軍隊。鄭莊公派祭足、原繁、洩駕率領三支軍隊從正面逼近燕軍,吸引其注意力,另源公子曼伯、子元偷偷地迂迴到燕軍的側後北制 (今河南榮陽把水鎮) 。燕軍不瞭解鄭軍的意圖和部署,認為北制地形險要,放鬆了戒備,仍按傳統正面進攻戰法,專注正面之敵。六月,曼伯、子元乘燕軍不備,突然從背後發起進攻,大敗燕軍。這是史書上首次記載迂迴襲敵取勝的戰例,一直是後世用兵的鑑戒。
2:北戎之戰(公元前 714年)
春秋初年,住在鄭國北方的戎人,統稱北戎。周桓王六年(公元前 714年),北戎趁中原各諸侯國混戰的機會,南下攻鄭。北戎多步兵,機動靈活,鄭國多車兵,受地形限制。鄭莊公伯敵人迂迴襲擊自己,徵求大臣抗敵意見。公子突認為:北戎兵裝備雖輕,但不整齊,貪心很大,勝不相讓,敗不相救,主張用誘敵戰術,設伏殲敵。莊公採納了公子突的建議,挑選一部分兵力擔任誘敵任務,派大夫祝聃(單)率主力分三處埋伏於敵必經之路。交戰後,鄭軍與敵稍作接觸,即假裝敗退,並丟棄許多財物。戎軍前隊見有利可獲、遂緊迫不捨,於是被誘入包圍圈。鄭伏兵突然發起進攻,將敵截成數段,全部消滅。敵後隊見前隊被殲,爭相逃命,鄭軍乘勝追擊,大敗戎軍。
3:襦葛之戰(公元前 707年)
春秋初年,周王室衰弱,鄭莊公挾天子以令諸侯,根本不把周天子放在眼裡,周、鄭兩國矛盾日深。周桓王十三年 (公元前 707年) 秋,桓王調集陳、蔡、魏等國軍隊聯合攻鄭,戰於襦葛 (今河南長葛東北)。周分三軍:右軍配屬蔡、魏軍,左軍配屬陳軍,桓王親率中軍主力。鄭軍亦分三軍迎戰,決定先攻周軍薄弱的兩翼,再集中兵力攻擊周軍中軍。鄭莊公還改變了傳統的車戰隊形,布成“魚麗陣 ”,即將原隨車後的步兵分散配置於戰車左、右、後三方,填補了戰車之間的空隙,收到了車步協同相互掩護的效果,攻防更加自如。交戰開始,鄭軍先從兩翼發起進攻,陳軍一觸即潰, 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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