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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了聲罪,連稱唐突冒犯。直至張松溪一一辭謝,這才再次作別。
三人走後,張松溪嘆了口氣,說道:“這三人雖對咱們心中感恩,可是龍門鏢局的人命,他三人竟是一句不提。看來感恩只管感恩,那一場禍事,仍是消弭不了。”
宋莫兩人見三個外人已走,便連忙問起他來,畢竟他們此刻亦是一頭霧水。
殷揚雖說對於這三位龍套的瞭解印象不深,但他心裡也依稀記得,好像是張松溪為了張翠山的那起“命案”,盡心竭力,花了好幾年的工夫早作準備,然後明查暗訪,等候機會,不知道用了多少的時日,才伏下的三樁恩惠。
想到這位張四哥,間接地為了自己的姑姑,消解龍門鏢局全家被殺的大仇,而耗費心血做出的諸般努力。在殷揚的立場說來,雖不將所謂的江南,冀魯,西北各省的鏢局聯盟放在眼裡,亦不禁有些小小的感動。
能為一個不知下落的失蹤兄弟的可能性迴歸,耗費心智地安排下看似機緣巧合的種種事件,以張松溪的品格與其對情誼的詮釋,確實是條值得令人欽佩的好漢子!
身旁的張翠山,不知是否也正如殷揚所想,只見他聽著廳中,張松溪正跟宋莫兩人解釋其與離去三人之間的那些舊事,修長的身軀連連顫動,就連眼眶也因激動而變得血血通紅。
接著,張翠山終於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從屏風後的內堂奔將出來,顫抖地拜倒在地,嘶啞著聲音,略有些哽咽地動情叫道:“大哥!四哥!七弟!”
當殷揚與俞蓮舟走出來的時候,宋張莫四位兄弟,已然情緒激盪地拜在一處,八臂互交,相看淚眼,此起彼伏般地“大哥!”、“五弟!、“四哥!”、“七弟!”起來……
殷揚看得嘴角一抽,心道,武當派的武功不具一格,獨成一派,那是武林中人早已公認了的。可誰又能想道,這七兄弟在哭功上的造詣,卻是更為不凡?
別人不說,就他而言,這一路看下來的這類場面,也已經有過整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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