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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身份根正苗紅,世代祖居渭南,乃是傳宗百年的大富之家。而作為公子嚴格選拔出來的“無間行者”之一,他的根骨資質,以及對於武學的心智悟性,很自然地都讓收他為徒的那個師父,事後極度慶幸自己的眼光獨道,常說撈了個寶貝!
他的師父在華山上的輩份極高,甚至比如今的掌門人鮮于通還要高上不少,是華山派中僅餘的兩位宿老之一,普通門人連同鮮于通,一向都是敬重有加。可在風朗看來,自己的這個師父,奇*|*書^|^網腦子卻是有些秀逗。
秀逗這個字眼,他本來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像無間行者一樣,都是從公子那裡聽過來的。
可自家師父的智商的確很值得質疑,反正不是那種堪堪精明的人物,不過倒也懂得藏拙,常以那位跟他同時入門,一起學藝,矮矮胖胖,看起來挺和藹的師伯馬首是瞻。這一對師兄弟的感情很是要好,其在師伯的幫助下小事上雖仍含糊,但也從沒觸犯過什麼大錯。
有幸活到現在,反倒成了華山門裡武功最為高強的人物之一。
這是師父他的幸運,現在,也是風朗自己的幸運。
面對中原六派掌門之一的鮮于通,他只須喊聲“掌門師兄”即刻,而不用像其他的弟子們那般唯唯諾諾,施行大禮,這使他感覺非常舒服。他曾聽公子說過,這種感覺叫做“優越感”!
所以,對於帶給他優越感的笨蛋師父,風朗也一直敬重有加、悉心照顧,倒讓總拿自己師弟沒辦法的師伯大為讚歎,總嘮叨著自己也該收個這種徒弟養老。
風朗聽了,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好笑。
反正他覺得,自己的任務應該完成得不錯。他是個相當簡單的人,很少去想跟自己目前處境無關的事情,也就是沒有遠慮,這樣活著倒是輕鬆愉快。可有時候,風朗也會忍不住地去想,同樣執行任務的祁沙、包破二人……目下境況如何?
相比起出身孤兒的祁沙來,他無疑與身世相似的包破更加熟絡,兩家人的祖輩數百年來都是兄弟關係,受此影響,風朗和包破也顯得格外親近。但他們兩人不得不承認,那時候的祁沙才是三人中最強的一個。
或許,是因為那時…他的年紀最大吧……
曾經不肯服輸的風朗,曾經這樣的自我解釋過。他知道祁沙去了武當,包破去了少林,便如他來到華山一般。
公子總是未雨綢繆,喜歡比別人先走一步。風朗也一直很欽佩公子。一是由於父親風不然孜孜不倦的自幼教導,二則是因為公子他的確擁有一種令人佩服的奇異魅力。所以,他從不認為,公子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便如現在這樣!
走在一群年輕弟子當中的風朗,雙手環在胸前,略顯懶散地懷抱著自己用了十多年的那把寶刀,看著前邊面色陰沉的鮮于通,心裡頭有些躍躍欲試。
他不喜歡這個複姓“鮮于”的傢伙,自從他踏上華山的那一刻起,風朗就很不喜歡這個中年男人,他覺得這個男人就像一條批著人皮的毒蛇!陰險,卻又狡詐的懂得偽裝。
他的師父受他影響,同樣也不欣賞這個靠女人起家的華山掌門。而且,風朗清楚,大師伯雖然平時無從表達,其實也跟他們師徒一樣。但就算這樣,他們三人的反感情緒終究影響不到某些二代弟子的巧言獻媚和跟風崇拜。
風朗徐徐前進,目光斜瞅一眼某位儀容嚴整、行止恭謹的同門師侄。在他的身邊,還有個相伴而行,湛湛自得的小白臉。收回眼光,風朗的心下頗為不屑。這兩個叫做嶽肅、蔡子穆的討厭傢伙,一肚子男盜女娼,確學他們師父似的裝得道貌岸然,俱是些無恥敗類偽君子!
和這幫傢伙被人並列,風朗的心裡當然不痛快。
可就有些極度無聊的傢伙,要將他、蔡子穆、嶽肅、以及那個白觀,並稱為“風嶽白蔡,華山四秀。”,讓他一直暗惱不已。心裡總想,若這外號被包破那個混球聽到,恐怕定會說自己“風月白菜,狗屁不通!”
想到許久未見的兒時好友,風朗輕輕的微笑了一下,但雙手的擺放則已調整到了最易出手的位置。這些年來,他本就不錯的刀法,現今更見犀利。家傳的《波惡刀》,以及華山的諸多武功,練得都已不差。
否則,光憑輩分一項,他也挨不著四人中的為首位置!
就在他小心戒備之際,走在最前面的鮮于通豁然舉手,示意身後眾弟子戒備止步。
風朗抬眼望去,但見前邊一塊山石之旁,栓著一匹毛色純白的高頭大馬,纖腰腿長,甚是神駿!再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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