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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峨嵋、崆峒、崑崙五派,他都全部見過。其中,更和某些門派的好手鬥過幾場,也自談得上熟悉。可與位於陝西的華山派,則是全然沒有會過面的。客觀來點來講,華山派亦是屬於那種風格狠辣的西北門派,只是它一直低調行事,少有遠出,故而才讓向來橫行江南的天鷹教資料有限。
而大多數江湖中人,也就只知道一位綽號“神機子”的鮮于通。至於門下那些諸如白觀、薛子遠等二代弟子,確要沒名氣得多了……
就在殷揚扼守去路,暫居邊緣小鎮耐心等候,他的目標同樣正在慢慢趕路、不斷接近。
此次六大派的圍剿預案,並非匯合一處,同進同退,反而好似等不及了似的分開行動,六面合圍,直至光明主峰下才會聚沙成塔,一鼓作氣的直殺上山!
距離偏近的崑崙、華山兩派,按理說絕不肯這麼快的大興聲勢,獨自面對明教徒眾。可不知為何,一向謹慎理性的華山掌門鮮于通,此次卻一反常態,大仁大義得緊,竟然一挑選完合適弟子,就立刻下令下山出發,沒有一刻拖延。僅留下兩位長老,押後隨行,照顧後隊,自己則率領前部弟子一路飈進。
有識者猜測,這是由於他身為本回六派共襄盛舉的發起者,一番行事確是為了表明決心,更為華山派鼓氣增勢。也有盲目者,估摸他吃飽了撐,太過激動主動找死……
但只有有做出此項決定的鮮于通本人,才清楚自己此舉,實有多麼的無可奈何!
鮮于通眉目清秀,俊雅瀟灑,外表上看起來不像是一派掌門,反似一位四十餘歲的中年文士,讓人遇見第一眼心中先存下三分好感。
可凡事都自有正反兩面,就像他這幅六派掌門第一帥的不俗相貌,亦同樣有許多人風言詆譭,說他是憑了這身皮囊,才娶得前任華山掌門之女,終獲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
講這話的人,本意當然是出於嫉妒,但就殷揚所知,此言未必毫無道理。一個連同門師哥都能兇手殺害、以蠱虐之的走狗敗類,又有什麼惡事他作不出來?
因為呼籲剿魔,又兼足智多謀的緣故,武功稀鬆平常的鮮于通,當仁不讓的成為了這次圍攻明教的第一軍師。以其鬼計多端的心性,原是極為適合此職,但他卻怎麼也高興起來。
現在,更是如此。
行在官道上的鮮于通,此刻風霜滿面,皺著眉頭。自從路過剛才的那個小鎮開始,他就一直有些心緒不寧。其實,以他的心理素質,以他曾作過的那些往事,便是夜半鬼敲門也並不懼怕,應當異常沉穩才對。
但是,方才那個白衣男子,縱馬超越眾人時的回眸一望,確是讓他不由的心生膽寒。
直覺告訴他,這個男子非常非常的危險。可……危險究竟在哪裡呢?
如此一想,鮮于通暗道自己一行數十人,實在沒有什麼好怕的。
此時,在他身後的,是華山派經過選擇的數十名精英弟子。這數十名弟子皆穿素色長衣,臂環護腕,腰間、背後俱是攜帶著長刀短劍,白刃綽綽,看起來非常利索。眾人當中,更有幾名目光如電,精力充沛的年輕人,外相更屬了得,“精英”兩字當之無愧。
而在這氣勢最強的幾名年輕人裡,有一人,也正想著和鮮于通類似的問題:
公子怎會單人匹馬出現在這兒?
第十一卷 一教做事一人當 No。173 白菜風月
風朗與祁沙不同!
他並非什麼孤兒,也沒有任何野心。唯一與祁沙相同的,除開性格淡漠比較相近以外,便是同在公子手下效力。
作為公子手下“殺破狼”三人組中的一員,早在許多年前,他就被秘密派往陝西渭南的華陰縣執行任務。而這所謂的任務,實際上只是扮演一名地主家酷愛習武的頑皮少爺而已。
這對他而言,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身為紫薇堂首席謀士風不然的獨子,扮作一位紈絝子弟,於其來說簡直小菜一碟,非何難事。可真正難的是,如何在地主“父親”的金錢運作下,一如公子所願地拜入到華山上面的那個門派中去?
不過,風朗很快便覺得此事,其實並沒有他所想象的那般困難!
無外乎一句話:
武林高手也是需要吃飯的。
在未離開江南以前,當公子與他說起這句話時,風朗尚未領悟及其間真意。等到後來,親眼看著自己的財主新爹,運用其本身的金錢攻勢,像扔垃圾一樣的大把撒錢時,他終於有些明瞭。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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