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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痛哭的眼淚硬生生卡住了。她瞪著他,道:
“五哥該叫我放下恨吧……”
“你恨他又不是恨我。”他笑,指腹抹去她眼角溼意。
徐烈風聞言,想輕笑,卻被他隨之而來的動作驚住。他俯下頭,親親吻上她睫上淚珠,一顆、兩顆……全落入他美麗的唇間。
他的氣息、他的溫暖,全攏了過來,她眼兒都不知往哪裡瞟好,只知全身有些緊繃,不知所措。
他來回在她眼上吻著,接下來,是不是會吻上她的嘴呢?她有點緊張。萬一五哥真親上她的嘴,她該做何反應?
真是可惡,南臨男子有成人禮,花姐兒引導他們情愛,五哥才懂得這些;女子的成人禮則是射射玉佩討個運氣,如果女子也有像男人的成人禮,她今日就不會無措……呸呸呸,那種成人禮她才不要。
以前她年紀小,不知成人禮內容,後來知道了,回憶五哥當時的舉止,真真覺得他極度厭惡那樣與不喜女子不得不為之的成人禮。
如果她早出生個十年,說不得兩廂情願下,他的成人禮會好過些,至少,是他心甘情願,心之所喜,真心情愛……她心裡一徵,想到自己用了兩廂情願,而非她的一廂情願……
這些日子她總是恍惚著,有那麼點在夢中的錯覺,一廂情願慣了,偶爾回頭會覺得……她這個阿奴有什麼值得被喜歡的呢?尤其是現在連個皮相都不存在了,是不是哪日醒來才發現搞錯了呢?
直到剛才他跟二哥說,他想跟阿奴早日做比翼鴛鴦。
如果他跟任何一個人說這四字,她都可以騙自己這都是假的,但,他跟二哥說,那個以前不喜阿奴的二哥說,那個與他有真正血緣的徐家二哥說,分明就是認定了她。
比翼鴛鴦,比翼鴛鴦,這四字讓她落了地。
她察覺,蝶吻落至她鼻樑停住,慢慢地移到她唇瓣間上方。
她眼兒不住亂瞟,偶爾偷偷迅速晃過他誘人的唇。她心裡有點焦急,直喊快點,別吊人胃口了,哪知,他更靠近後,還沒吻上,突然間就要抽身而退。
她滿心錯愕,哪有人這樣的?心頭深處那個行動直爽派的徐烈風破土而出衝了出來,連想都沒有想,急切地湊上去,親上他的嘴。
她眼兒兇狠地對上他神秘莫測兼之笑意盈盈的美眸,她的嘴還是充當吸盤,緊緊吸附文風不動的他。半天,她覺得這姿勢太費力,他完全不配合,她終於抽離了一會兒,有點惱地坦率說著:“五哥……”
“嗯?”
“……現在就當……你的成人禮跟阿奴的成人禮……第一次的……以後你一想到就會快活些……”
他笑得連黑眸都彎若新月。“好啊,阿奴跟我,都是第一次,笨拙得不得了,互相學習努力吧。”
她對他言下之意還沒研究徹底,就見他再度俯下頭親上她的嘴。
他的黑髮掠過她的面頰旁垂至地上,掩去所有的星光,形成兩人的親密。
她吃痛叫一聲。“五哥,你咬我的嘴。”這是惡整她嗎?
“不就說這是我初次的成人禮,我跟你一樣笨拙,得相互學習摸索麼?阿奴可不能只等著肉吃,也得學學喂喂人才是。”他沙啞道。
“……”她覺得自己好像跳入一個陷阱,但可怕的是她一點也不後侮。她的手輕輕摸著,碰到他的手掌,他立即反握住她。
是暖和的!不是他不情願時的冰冷冷,此刻五哥心裡是歡喜的,她心裡一喜,認真十分,十分認真地磨著這喂肉的深奧功夫,雖然她懷疑五哥時常咬她的嘴唇是故意的,但她——孬,實在不敢在他面前故意犯錯。他對她來說,是高貴的豬肉,她不願也捨不得去咬傷這塊肥豬肉。
“我……這成人禮怎麼老被咬呢?”她不是很認真地抱怨。
“是啊,我怎麼老咬著你?這成人禮我太笨拙,阿奴再多教些我吧,我還沒吻過人呢。”她失笑,又見他黑眸裡的熠熠星光,心裡一跳。五哥不會真沒親過人吧?就讓她這個阿奴奪走了嗎?她真真……歡快。那再被他多咬幾口吧,咬愈多她愈高興!
一對間兩人氣息交融,小小的院子裡春意綿綿,不時有著她低聲私語虛心求教,他一臉無辜建議多試幾次謀得正確之道。兩人時而吻著,時而胡天蓋地悄語聊著,甚至,她的眼眸開始無憂無慮地彎起,主動與他頰面廝磨,無比親密。
他總有意掩去她視野內所有的光芒,不教她窺見她的銀髮,讓她一時忘去心裡除不去的梗。
到了下半夜,她的亢奮終於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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