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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好好守護著烈風……他辜負了父皇!他成了害死他倆最愛的女人的罪人!
他多希望蕭金鳳守不住……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登上皇位,一個個,由他親自下手!
冬天將至,村裡的年輕漢子在這兩日趕入城買冬天極需的物品,五哥也隨了去。
不得不去啊,原來過冬是要準備許多事物的。家裡現在有四個人,三個傷兵,只能靠家裡唯一的大老爺去籌過年冬物,還有二哥的眼罩,他眼皮容易癢,得尋好的布料重製呢。
這算不算他男主外,她這個女主內……老天爺!她連臘肉都會做了!
徐烈風成功完成的剎那,簡直難以置信。如果一年前告訴她,她會煮飯洗衣做臘肉,她一定哈哈大笑,然後一臉無解:家中有廚娘,本小姐為何要下廚?
她有點懷疑,五哥打算讓她成為家事專家,不知道學士的道路上有沒有這一門學問?如果有,也許她也能掛個學士牌子,與他比翼雙雙飛。
思及此,她在睡夢裡甜蜜蜜地傻笑著。她想到那一夜,兩人在院裡居然待了一整夜,隔天五哥嗓子都啞了,她才知道原來一整晚在她耳邊的輕聲細語不是夢,而是他真真切切地把他國外生活一次又一次地說著,直到天亮她轉醒。害得她那幾日自動自發,在五哥面前化身徹底的小家奴跟前跟後伺候他這個大老爺。
她想,如果,夢裡不要聞到雞湯味,她會更甜蜜。雞湯味她天天聞,現在家裡三人都在喝,但只有她啃著最好部位的雞肉,讓她當場吃了都臉紅,對二哥跟四姐真不好意思。若是私下喝,五哥多半在場,她實在不知該不該讓湯汁故作不小心留在嘴角,讓五哥……如果,夢裡不要聞到臘肉味,她也會更高興。這臘肉,她做得滿頭大汗,開始覺得雖然她是一頭老人發,但,她的體力可以追上年輕人了。
如果,夢裡不要有血腥味更好——她猛然起身,目光警覺。
她輕輕吸著氣,鼻間確實充斥著輕淺的血味。哪來的?她無聲無息翻身下床,想起今日她早早入眠,眼下四姐應該跟二哥在隔壁木屋裡。
她幾手沒有弄出聲響,奔到小廳,毫不考慮背上牆上弓箭,順手取過獵刀——這獵刀,是五哥帶回來的,他入山打獵用的。
她全副武裝,輕巧地步出木屋。她美目緩緩掃過所及之處,耳通八方,除了隔壁木屋裡的私語外,還有來自上風處的雜音,那裡是脫離村尾的幾棟小屋,年輕男人都出去了,如今該只剩老人家。
她盡力融入黑暗,轉進隔壁木屋。她奔進內室,四姐坐在床邊唸書給合目休息的二哥聽著。
好像當初,她與五哥那樣。
徐定平一見她全副武裝,立即問著:“出了什麼事?”徐二軍人出身,一聽此言,馬上坐起,轉頭看她。模糊的目力中發現她攥著閃光的長物……獵刀?
“有血味!”徐烈風低聲道。
“血味?沒有……”徐定平見她斬釘截鐵的面色,寧信其有。“是不是誰家的野雞被狼叼了?”
“不一樣,今晚沒有野狗叫聲,我聽見在村尾更後頭那邊有輕微的撞擊聲,還有人在慘叫,我聽不仔細,只知有人現在正往這裡跔來。”
徐二與徐定平面面相覷,但,令徐二更錯愕的是,阿奴忽然抓住他的肩,堅定道:“二哥,四姐,你們放心,阿奴一定會保護你們的!”
徐二的面容抽搐了下,他看來這麼弱嗎?當他聽見徐定平嚴肅說:“阿奴,拜託你了!”他的臉又抽了一下。
緊跟著,徐定平起身出去,自當初徐長慕收拾的衣箱裡取出一把劍。
她用嘴咬掉劍鞘,露出殺氣十足的劍鋒,冷聲道:“我也可以動手。就算不靈活,但,要傷人也是很容易的。”
徐二面上的青筋跳動很久了,但他發現他徹底被人無視了。
“好!”徐烈風當機立斷。“四姐你在此護著二哥,我出去探個究竟。”
“你敢殺人麼?”徐四忽問。
“敢!”她毫不考慮道:“為了讓自己人活下去,阿奴會殺。”
徐二與徐四心裡俱是一震。以往的阿奴會說:我是徐家兒女,我會殺。現在卻是為了活下去……
她在京師所遭遇的一切,都是長慕轉述的,而長慕則是從她嘴裡聽來的,其中自有刪減,光是那刪減過後的遭遇他聽一次也就夠了,不願再回想,阿奴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牢裡迷惑又無助,她在想著什麼呢?想著平日待她極好的皇室為什麼會為了一個愚蠢的神話將她打入地獄;想著平日不喜她的徐家人不會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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