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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他把筆一丟,對著焦思溦聲音如銅:“我已經獲得了你們的支援,手裡牢牢把握投資公司,我還需要透過妥協來改朝換代重組內閣麼?人是行走在時間之尺上的智慧生命,誰也不知道時間留給他的尺度還有多長,可是我不同,我清楚看得到時間寫在我眼前的剩餘尺度,我無比清楚地知道每過一分每過一秒都意味著我越發接近那即將到來的死亡,他人在時間之尺上過著生活滿足著**作為著他們的追求,可我不同,我只能在我那可憐的剩餘尺度裡去孤獨地完成我的承諾。”
只見他緊接著拿起電話撥打薛總電話號碼,聲音中不帶任何一絲情感的道:“妥協需要漫長時間,我生命有限,我等不了了!薛總,對不起您了。”
咔嚓——!
這已經是夜裡了,東方明珠香港的夜景是繁華唯美的,那數不清的霓虹燈那徹夜透射光明的路燈以及萬家***就是這樣永無規律又永遠規律的構造出世人讚美的風景,世人有如飛蛾撲火一般也在追索著這些繁華而且唯美的光明。
據說燈光能催促人向上,能給黑暗中的人指引方向,可這種說法也是片面的,不同的人對燈光就會有不同的感受,就譬如此時的薛總,正呆呆的看著他臥房裡的燈光明亮而又昏暗地照射在他身上,打在他眼睛裡,令他一片視線茫然……
……那抓在手上的電話裡傳出來的是經久不息的電話斷線聲音,嗶嗶嗶嗶,叫得他的心都碎了……
!~!
..
第十三章 但看人間蕭瑟
薛總被傷害了,因為當他緊切打聽龍鑌到底要在大會上幹些什麼的時候,他竟然發現段平春李修柏趙思文的手機都無法接通,就連女兒薛冰瑩和康定莊都說龍鑌沒有對他們透露半點大會內容詳情。
薛總對擺在他面前這樣的情況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龍鑌已經不再對他交心了,已經決定將他薛國蔚從他龍鑌的執政***裡刪除,也就是說龍鑌不允許任何人阻撓他去獲取對利衡集團的絕對權力,龍鑌要將自己擺在利衡集團絕對主宰的神位之上!
這可如何是好?看來這孩子不允許集團裡有反對他的聲音存在,不允許有干擾他權力的因素,這哪是在管理上市公司啊,這分明就是在無知的建立他的獨立王國啊!這可如何是好?
薛總陷入了焦慮的思索之中。
薛總的擔憂沒錯,不過龍鑌對薛總的這種擔憂卻有他自己覺得合理的理由,說實在的,他的確是想把集團改造建設成一個絕對貫徹他個人意志的王國。
自打親身經歷了利衡一年來的諸般變故,他認為自己已經看透了人性的卑汙,看透了人性在爭權奪勢時所使用的卑鄙手段,他認為只有徹底消除所有有可能導致集團不穩定的因素才能使集團快速發展,只有真正選聘好了忠於自己忠於集團的企業總裁部門負責人人選,組建好了集團的管理權力架構,才能使集團真正穩定下來,才能把現代集團管理制度真正在集團生產經營中成功運轉開來,他的理論就是在混亂情勢下必須做到中央集權,諸侯混戰各自為政不利於協調平衡發展,不利於自己對集團的整體規劃。
2003年10月9日上午十點正,龍鑌向大會場走去。
這已經是秋天了,秋天的風正在徐徐的颳著,雖然長安不是在北國,氣候依然很炎熱,風也不大,而且眼前山頭的秋樹秋草沒有一點枯萎殘敗的模樣,可到底這天邊不盡的浮雲還被秋風吹動著的。
“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龍鑌信心百倍,腳步沉穩剛勁,腰板挺得筆直走上主席臺,主席臺下密密麻麻坐上了幾百號人。
……
全場掌聲稀稀落落響起來,漸漸響成一片。
龍鑌一邊走一邊也跟隨著大家鼓掌,一邊走一邊露出他平和的微笑,看著臺下那些眾人並非整齊一致協調的動作舉止表情,聽著那匯聚了不同心理元素的掌聲,那眼前幾百張不同的面孔代表的是不同的人,他腳步穩健,那眼神有如鷹眼狼眼一樣銳利狠毒,無聲的掃視著這間會場,腳步卻又有如鐵石一樣沉重,每邁一步就感覺這一步是踩在集團的命運之道之上,每邁一步就感覺空蕩蕩的胸腔裡有一種酸熱伴和著身形的前移在震盪……
他越是朝著那張發言臺走就越是覺得眼神開始模糊,當他走到這張臺前的時刻,他竟然已經看不出這坐在臺下的幾百人還有容貌上的區別……每個人都只剩下一個頭一個身子兩隻手兩隻腳,就連那主席臺上就坐的高階經理們也和這臺下的員工一樣,徹底的幻化成了那海中的一朵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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