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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成和鄭學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位姑奶奶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火?他們兩人的關係早就非同一般了,準備暑假等秋雅滿二十歲就正式訂婚的,怎麼一下子她就翻臉不認人?
鄭學涎著個臉道:“秋雅,怎麼啦?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好了好了,咱們別看這破字破詩詞了,吃飯去吧,我都有點肚子餓了。走吧,雯麗?”他扭頭卻看到雯麗一臉蒼白。
“雯麗!你又怎麼啦!安?”他對雯麗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你搞什麼名堂?就看這個鬼東西,還居然感動得要哭?有毛病?!”
雯麗顫抖著,被鄭學這麼一兇,兩淚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黃秋雅本來就已經被鄭學那狗屁不通的博學解釋弄得滿肚子火,一見他居然還敢兇雯麗立刻就破口大罵:“姓鄭的!我告訴你,你少對雯麗兇!你有本事衝著我來!你屁都不懂還在這裡裝什麼學問!……”
石偉和杜慈別提多高興多得意了,目的完全達到,真***爽透了!對了,現在我石偉、我杜慈必須以旁觀勸架者的身份,上場平息動亂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杜慈和石偉各自使用善良的、友好的、和睦的語言展開和平周旋。
常成鄭學面對潑辣的黃秋雅無計可施,只得轉身悻悻下樓而去。
雯麗既想跟著鄭學去又不敢跟著去,心裡矛盾極了,她也完全認為這是龍鑌特地寫給她的,想向她表白自己依舊這麼愛著她,可這還怎麼可能呢?實在難受之際,她往床上一撲,嚶嚶哭了起來。
秋雅心裡明明知道一定就是杜慈和石偉搞的鬼,可是她根本就找不到藉口理由來進行什麼指責,況且自己還被龍鑌寫給她的詩詞如此感動著,也實在不知道要如何教訓他們,只好強吞苦水,重重的坐在自己的床上。
大功告成,馬上撤出戰場,行動要快,動作要敏。
杜慈石偉相互一努嘴,帶著勝利的含蓄的微笑遠去。
杜慈簡直已經愛死了石癟三這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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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一走進寢室就看到石偉和杜慈正在相互比劃著,好象是在模仿什麼給海濤、文宣和廖業他們看。等他進來之後,石偉杜慈馬上閉嘴不做聲了,龍鑌感覺大家的笑有些奇特,尤其是石偉,居然現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明明剛才在門口就聽到他的狂笑。
龍鑌對大家點了點頭,習慣地坐在書桌前,開始看著英語書。
過了一會兒,杜慈突然爆出一陣尖笑,緊接著,石偉、海濤、文宣也用古怪的眼神盯著龍鑌,用不同的音調笑起來,除了廖業。
龍鑌抬起頭,笑著問道:“你們怎麼啦?這麼好笑?”
聽到龍鑌這麼一說,杜慈笑得更厲害了。
過了好一會,海濤對著龍鑌走過來道:“老六,你聽聽這兩個傢伙玩的把戲。”
聽完海老大又笑又氣的敘述了事件經過始末,龍鑌意識到由於他的沉默寡言已經讓石偉他們產生了某些誤會。不過說起來也實在要怪自己,自己這麼多東西不寫,寫那兩首莫名其妙的詞幹什麼,這在雯麗和黃秋雅看起來,簡直就是別有用心嘛!黃秋雅且不說,如果被鄭學誤會,那豈不會給雯麗的情感生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龍鑌覺得石偉這次的惡作劇太過火了!他想坦誠地對雯麗和黃秋雅解釋清楚,消除誤解。石偉、杜慈雖覺得自己做的事是有些過火,但是他倆包括海濤、文宣都堅持認為龍鑌的方法不可行。他們普遍認為這樣的事你越解釋就越複雜就越麻煩,也許你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或許以後就真的什麼也沒發生過了。
廖業沒有吭聲。
龍鑌堅持自己的想法,他要杜慈去幫他約雯麗和黃秋雅兩人,杜慈和石偉也必須在場,五個人面對面的講清楚,龍鑌要自己親口告訴雯麗和黃秋雅,自己絕對不是有意這樣做的,絕對沒有要干擾雯麗感情生活的企圖,更沒有喜歡黃秋雅的念頭。
杜慈和石偉哪會去約她們呢?那不是自己用手打自己的臉,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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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畫已經不在牆上了。那是因為雯麗要杜慈把它從牆上摘下來的,杜慈把字畫卷好收在箱子裡。
黃秋雅無數次地在腦海中浮現出龍鑌的模樣,時時回想著龍鑌那次色狼般地抓揉自己,回憶著龍鑌那奇異的體味,品味著龍鑌這無比哀怨的詩句,她早已經在心裡把這兩首詩詞背誦了一萬遍,她甚至現在每天要回思著詩詞才可以入睡。常成也敏感地察覺到了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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