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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假後返校的雯麗和黃秋雅就在今天回來的,故意在寢室裡等著看這兩個女人的反應。
杜慈一見她倆假裝高興得大叫:“哇,你們可真瀟灑!飛著去飛著回!帶什麼好吃的沒有?”
黃秋雅只要杜慈不提到龍鑌,就會和杜慈有說不完的話,看到杜慈搞出來的那副羨慕自己的樣子,任何女孩子都會很舒服的,她就笑呵呵道:“死丫頭!少不了你的!給你帶了南京板鴨和魚乾!石偉,你也來了?”
石偉一腦子的就是在幻想著等下他們四個人看到字畫後的表情和反應,還沒聽到黃秋雅對他打招呼,杜慈當然知道他的鬼心思,生恐黃秋雅看出什麼來,急忙對著石偉的腳踢了一下。
石偉立馬回過神來,正色道:“哦,是你們,回來了!我剛剛和杜慈打飯回來,正在吃呢!”
黃秋雅他們把行李放好,並沒有注意到寢室牆上新掛了這些字畫,洗完臉就要出門去飯館吃飯了。
沒機會了!這樣四個人湊在一切的時機太難得了!得立即想出個法子來,將他們的視線引到他倆苦心設計這個圈套上來!兩人一般心思,杜慈也急了,對準石偉的腳背就是狠狠一下。
石偉哀怨地看了一眼這個狠心的婆娘,強忍鑽心的疼痛,堅持著站起來,將那雙著名的小眼盯著牆上的那副畫,嘴裡長嘆道:“好畫!好狗!真乃千古極品!要是老夫我也有一頭畫中如此這般的小狗狗的話,老夫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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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偉學者般的感嘆引起了他們四人的注意,他們同時向石偉的方位看去!
這隻狗是雯麗最為熟悉的,甚至雯麗也常常想念著。龍鑌來長漢後就把它放在她家裡寄養,每次回家,雯麗總是和它玩耍個不停。聽她父母講,豹子還常常跑回山上試圖到大風村找到它的主人,隔幾天才再回她家,回到家裡就似乎很憂鬱,要好幾天才能回覆活蹦亂跳的原樣。
她看著這龍鑌寥寥幾筆勾勒出了豹子,不由自主地有些顫抖,這是他畫的?他什麼意思?在羞辱我?在恥笑我?我都跟他說清楚了,他還想怎麼樣?
石偉的賊眼瞥見雯麗的樣子,心裡如同中了五百萬大獎,暗中是把自己“高”了幾遍。
常成覺得這畫還不錯,鄭學眼尖,看到了龍鑌的字,便欣賞起來,嘴上還嘖嘖念著。
黃秋雅看了看畫上的小狗,覺得真的畫的很好,便往下看去,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落款寫著“龍鑌作於四月。”她心中咯噔一下,又立刻向另外懸掛的兩幅字看去。
好感傷的詩句!好淒涼的格調!
這也是龍鑌寫的!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肯定是這兩個傢伙搞的鬼!
黃秋雅第一個念頭就是:“好哇!臭丫頭,不想活了!敢陰我?!”
她正待要狠狠盯向杜慈時,腦袋裡忽地冒出了龍鑌詩句“淺杯深觥自相語,醉裡又聽一夜雨。……素素纖指,不知怎思量。莫問落花將何方,落也傷,留也涼。”
他這是在說我嗎?是在說我嗎?是不是他很想我,特地寫這些東西來提醒我,他在想我,現在心裡很難受,很難受,在借酒澆愁?是不是?要不然,為什麼寫的這麼淒涼哀怨?這不是古人寫的,一定是他寫的,對,是他寫給我的,他想要表達什麼?
鄭學似乎很精通的樣子,道:“這首詞真的寫得很淒涼,不知是不是柳永還是李清照所做!唉,古人的意境就是深遠,哪裡是現在的什麼朦朧詩、什麼意識流可以比擬的!字嘛,馬馬虎虎。”
常成看了看,想了想道:“我是學經濟的,對這古人的什麼詩詞不太懂,不過感覺好象還可以。第一首我說不上什麼,看上去應該是個被貶逐的什麼流浪詩人所做,第二首應該象個閨中怨婦所做的了。龍鑌?龍鑌?龍鑌不就是上次你和雯麗在說的那個什麼人嗎?是嗎,秋雅?”
常成把頭望向秋雅,卻驚訝地發現黃秋雅兩眼看著這兩幅字,神態有些發痴。他連忙關心地摸著黃秋雅的肩頭道:“秋雅,秋雅?”
黃秋雅真是有些痴了,滿心滿肺自己努力逃避著的情感被這兩首詞招弄得天翻地覆,心裡就是一個勁地想痛哭一場。這麼些日子來,她苦心費力地找機會向雯麗打聽著龍鑌的一點一滴往事,甚至很多情節她都問了好幾遍。正在沉浸於這詩詞感動中之時突然被常成這麼一問一說一摸,她頓時火冒三丈,覺得常成簡直就是連條狗都不如的豬雜碎、豬下水!
她轉頭大罵:“拿開你的臭手!拿開!你這個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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