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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微微一憋,跪拜的人群之中,一個突兀的紅色小腦袋瓜睜著一雙很漂亮的黑色眼睛在到處張望,當兩個人的眼神對上之時,那個紅色的腦袋瓜像是突然被定住了一半,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真是大膽呢,敢這樣盯著我看。 御冥夜闌很不屑一顧,悄然釋放出自己的靈壓逼著那個紅點低下頭,才悠然的用冰冷的聲音說道:“退下吧──” “諾──”所有人都鬆了口氣,花紅柳綠的男男女女往外有秩序的走著,偌大的殿內,只聽得到彼此間衣物摩擦的聲音。 忽然一個清朗的聲音大叫一聲“哎喲!” 退了一半的人都停了下來,看看那個躺在地上四腳朝天發出聲音的人,又有點擔憂的看看大殿之上還閉目的男人。 “還愣著幹什麼,都退了──”首先發聲的是御冥夜闌身邊的大丫頭槐樹精暮雨,人們陸陸續續的往外退,暮雨走到歌燼身邊朝他搖搖頭:“譁眾取寵,這招有點低能。” “沒,漂亮的大姐姐,我是真摔疼了。”一臉委屈的陶歌燼摸著被摔壞的屁股指給暮雨看,暮雨回頭看了看榻上的男人,回身看著歌燼時也是一臉無可奈何。 “來人,帶下去,胡亂喧譁者,罰十鞭──”臨末暮雨還安慰性的摸摸歌燼的頭:“只是十個鞭子而已,忍忍就過去了啊,下次記得不要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搏出位,陛下最討厭這套的。” 歌燼點點頭,嘴角有些抽搐扯出一個笑──TNN的,人家才沒想要譁眾取寵博人眼球,人家是真的被人絆倒了嘛! 御冥夜闌也在這時轉過頭,隔著暮雨纖瘦的身子正好對上陶歌燼扯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大好,一連喝下三杯香釀。 再後來大約過了一個月,那時已是入冬,新進貢過來的幾個美人他也享用過幾個,但都食之無味,那夜,大雪飄零,男人睡不著,遣退了左右侍從自己一個人在萬妖殿內亂晃,最後腳步不知怎麼的,竟走到了那片被自己刻意摘種又刻意遺忘的桃花林。 已經不記得有多久的時間了,但是男人的記憶中始終記得在崑崙山頂的那片桃花林裡初遇渺無畔時的情景── 烏黑的長髮中用一節枯樹枝挽住,兩鬢的碎髮隨意的搭在肩頭,一襲青衣道袍隨風而擺,少年擺弄著手中的琴,抬頭間,細長的丹鳳眼閉著陶醉在自己的琴音中,眉心,一點硃砂紅,肌膚如芷玉如蔥,單薄的嘴唇透著淺淺的紅,如空谷幽蘭般叫人心曠神怡,和著滿樹林的桃花紛飛──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所以當御冥夜闌看到那一襲刺目的火紅色在設立了結界的桃花林中翩翩而舞時,他有些恍惚的以為,他又回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又遇見了那個清洗脫塵的世外男子。 一舞閉,跳的滿頭大汗的少年結果侍者的毛巾擦汗,那侍者開心的說到:“歌燼,你的舞跳的越來越好了,都比你爹爹還要好,我想下個月的冬季大典你一定是那群人中最出彩的!” “那當然,我是誰!”陶歌燼揚起下巴特得意,眼睛和嘴角溢位的笑容也美得叫人怦然心動,也就是這樣一個夜晚,少年這樣的一個笑容,才讓御冥夜闌記住了他──陶歌燼。 再然後的冬季大典,御冥夜闌卻沒有如計算中的看到那個紅衣少年,所以的美姬都極盡所能的展現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可男人卻有點心不在焉。 直到最後舞蹈,一個紅色身影闖入自己的眼球,但並不是記憶中的那張臉。 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湧上心頭。 莫名其妙的煩躁,音樂越歡暢越覺得無聊,眼前的笑容越多越覺得無趣,就在所有的臣子興趣高昂時男人憤慨的摔碎手中的夜光杯。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著面面相覷,原本歡樂的殿堂頓時陷入緊張的不安中。 而事件的另一個主角──陶歌燼,在大雪紛飛的那個冬至,一襲火紅的紗衣單薄的套在身上,他的對面,炎紅淚居高臨下,敘敘而談,歌燼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我會救炎伊哥哥的。” “會?都兩個月了,你有努力過什麼!” “這種事急不來。”歌燼不耐煩的解釋,而炎紅淚卻是嘲諷的笑:“急不來,那種事你應該輕車熟路吧,你在人間的青樓的時候不是跟著你那個狐臊的爹爹不知道勾引過多少男人上床,現在跟我說急不來!” “我們不過是為了躲避那些道士而已,我爹爹才沒有!”歌燼大聲的解釋,手握成拳頭抓的緊緊的。 “三個月,你讓御冥夜闌放了炎伊,我把那把扇子給你,還有你想要知道的身世。” “三個月嗎?”歌燼低頭,一陣思考之後他再次抬起來:“好。”
15 渺無畔,小受2號出場
15“主人,前面是寺廟,不能再往前走了!”喊住發呆的御命夜闌,陶歌燼拉住他,御命夜闌低頭順著歌燼的手指,他們的不遠處,清香嫋嫋,佛音不斷,古老的牆垣上用紅色漆寫著三個蒼勁大字:金山寺。 傳說,白蛇一怒為許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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