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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塔下,即使後來後悔了,可是錯過就是錯過了,回不來了。” “故事不是這樣的吧。”御冥夜闌也聽過這個故事,但似乎並不是歌燼說的那樣。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實書生沒那麼喜歡蛇妖,書生其實並不懂得白蛇的愛。” 歌燼倚在船欄上,湖的對面,威嚴質樸的雷鋒塔豎立在山林之間。那裡,流傳著一個美好的故事,可爹爹說,其實一切美好的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陰暗,他說,如果書生真的愛白蛇,那麼他才不會介意人要殊途,更不會聽信和尚的讒言陷蛇妖於不義,更不會看著蛇妖壓在雷鋒塔下受苦而不去救她。 愛,不會有芥蒂,不會有懷疑,不會有迷惑,愛只有愛。 書生不懂愛,御冥夜闌,也不懂愛。 “愛?什麼又是愛呢?”御冥夜闌站在歌燼身側也看向雷鋒塔,清晨的光柔和的撒在兩人身上像是打上了一沈淡淡的光暈。歌燼側過頭,御冥夜闌的側臉漂亮而乾淨,卸掉了平時的冰冷,此刻的男人也如同一個凡夫俗子一般對愛情充滿了疑惑。 “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是爹爹說,愛一個人是從來不會計較什麼,愛一個人就是全心全意的愛他,沒有原因。” “就像你對你的炎伊哥哥一樣嗎?”男人也側過頭看著歌燼,歌燼嗤笑:“不一樣。” “怎麼?你不喜歡你的炎伊哥哥?”將身子壓低,御冥夜闌的一隻手撐到歌燼身後的欄杆上,自兩個身上各自散發出彼此的氣息,歌燼抿著嘴說:“我喜歡炎伊,但是我只當他是我哥哥……” “那你喜歡誰?!”御冥夜闌來了興致,繼續反問。歌燼順勢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中心全都靠到御冥夜闌的身上,他朝男人的脖頸吹出一口暖氣,秀麗的臉上揚起妖嬈的笑臉。 “自然是主人你咯──” 還未閉上的唇被男人再次霸道的掠奪,靈巧的舌直抵伸出,帶著霸道和嫻熟的技巧逗弄著歌燼無所適從的舌,彼此見的頭不斷的轉換著改變角度的深吻,你來我往之間,那些還未來得及嚥下的透明液體順著彼此嘴角的間隙緩緩流下── 場面頹靡,卻又不失溫馨…… 第一次歌燼覺得沒有替代意味,沒有慾望的要求,沒有褻瀆的玩弄。 也是第一次,歌燼的小腦袋瓜裡空空的,但又異常的滿足。 這一天,御冥夜闌輕輕的擁抱著他,吻他,霸道,卻有溫柔;蠻橫,卻又小心。 之後,他們遊了大半個上午的西湖,御冥夜闌又帶他去喧鬧的街頭小巷把乾淨的不乾淨的,好吃的不好吃的都吃了一遍。陶歌燼負責吃,御冥夜闌就負責看他吃;偶爾男人還會幫他擦一擦額頭上冒出的汗。 “你真的不吃?這個餛飩真的很好吃的。”歌燼砸吧著小嘴,手上是一碗剛煮好的餛飩,餛飩攤的老闆是一對夫妻,30多歲的樣子,長相很樸實,每每老闆娘轉頭去看老闆時,老闆就像知道一樣,也會轉頭去看老闆娘,然後兩個人相視一笑,又各自去做各自的活。 歌燼看著他們倆就在想,什麼時候他也能找到生命中的另外一個,兩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很滿足。 可是自己這樣,還能擁抱別人嗎?! 柔軟的布料伸到嘴角邊,御冥夜闌彎下腰為他擦掉嘴角邊的汙漬,歌燼抬起頭正好對上御冥夜闌的鼻尖。 “你今天很奇怪──”歌燼眨了眨眼睛,男人用食指彈他的額頭:“你想太多了。” 微微整理下衣服,御冥夜闌指著餛飩攤對面的冰糖葫蘆問:“那個紅色的是什麼?” “那個叫冰糖葫蘆,酸酸甜甜很好吃的。”一口吃掉碗裡剩下的餛飩湯,歌燼很不形象的打出一個隔,男人白他一眼:“總算吃飽了──你還真能吃。” “沒辦法,早上吐了那麼多,總得補回來!,主人,給我買串糖葫蘆吧。”歌燼討好的拉扯著御冥夜闌的衣袖。 “又酸又甜,能好吃嗎?!”御冥夜闌想甩開歌燼拉扯著的衣袖,哪知歌燼拽得很用力,都甩不開,無奈御冥夜闌只得又買來兩串糖葫蘆。 “哇塞──還是主人最好了──哈哈!”拿著糖葫蘆的歌燼像個小孩一樣笑得很開心,抓著御冥夜闌的衣袖也不放開,反而像個得寵的小孩一邊拉著男人走一邊開懷的甩手手。 其實御冥夜闌很反感這種行為,又是在大街上還被陶歌燼像個三歲毛孩一般拉拉扯扯的,他正考慮著要不要扔出一記閃電將歌燼炸開時,歌燼嘻嘻哈哈的衝他笑,嘴巴大大張開著隱隱露出兩顆小虎牙…… 陶歌燼對他笑過很多次,有討好的、諂媚的、狡邪的,甚至還有很多欲哭無淚的笑,但這樣乾淨而簡單的笑,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不,不是第一次,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見過一次…… 那是第一次御冥夜闌喝陶歌燼見面。 秋末,風蕭瑟,大地金黃一片── 幾個部落或因戰敗或為求和送來男男女女各色美人與珠寶,御冥夜闌斜坐在鑲金紫檀木大榻上百無聊賴的喝著夜光杯內的香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