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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謝總說,想起來了,是收到過這樣一個傳真,當時董事長正好在公司,董事長說,我們怎麼能撤訴呢?撤訴了找誰索賠去?董事長決定了,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是應該和你商量一下,一忙起來就給忘記了。
“既然我是代理人,這事你們當然要與我商量啊。過去了就不管啦,眼下怎麼辦?”
魯鳴放感到很惱火,現在很多公司負責人往往就是這樣不尊重專業人員的意見和建議,拍腦袋作決定,出了問題又找專業人員來收場。
“如果堅持開庭,我們是不是一定會輸?”
“這個判斷我可不敢做。我只能說,法官的傾向性已經很明顯……不不不,不是說法官偏袒哪方,其實我們原被告雙方都是H市的,不存在什麼地方保護主義。對,對,僅僅是法律適用和對事實的判斷問題,說實在的,法官用《海商法》或者《合同法》都沒錯。但這……已經明確表露了受訴法院的傾向性,繼續打下去,結果不會美妙,敗訴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撤訴以後我們怎麼辦?這可是30萬美金吶。”
“回H海事法院再起訴,是的,撤訴允許再起訴,這個案件現在H有管轄權了。回H市我們還有兩次機會,在SH的話,只有一次機會了,異地辦案也存在諸多不便。所以,我建議,撤訴。”
“那就聽你的,撤吧。”
8
“師傅,我有個關係在H海事法院,不知道能不能幫你。”
鄭斌突然的一句話,讓正在愁眉苦臉的魯鳴放心裡怦然一動。
他們從上海回來已經快一週了,魯鳴放正在為重新起訴的事犯愁,如果不在起訴前找相關人員諮詢一下“傾向性”問題,就很可能陷入上海一樣的境況,而魯鳴放這也是第一次接觸海事海商案件,除了知道H海事法院大門往哪邊開,其餘的就是兩眼一摸黑。
魯鳴放有點不相信地看看鄭斌,問:“你的什麼關係?難道是你的同學?”
“不是。”鄭斌有點子不好意思,“其實是我以前女朋友父親的戰友,在海事法院當庭長。”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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