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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養父,除了他,誰也不會在這樣的夜裡,象飢餓的狼一樣專門等著我。
我哭、掙扎、尖叫,象一個落入泥潭的泥鰍一樣用力鑽,卻沒有辦法擺脫他。很快,我的雙手又被壓到他身下,身下一涼,褲子又被扒落,我的雙腿又被他以那種恥辱的姿勢分開。這一次,他還抬高了我的臀部,雙手探入臀間摸索了一番,然後,上一次那種鑽心裂肺的疼痛再次鋪天蓋地而來。
月涼如水,清輝滿地。透過籬笆,在我□的、遍佈虐痕的身體上穿梭而過,黑夜無邊,倘若永遠是黑夜也好,卻又為什麼要有白天,為什麼要有光亮來襯托夜有多深沉?
為什麼,在我欣喜若狂地月下唱和之後,要讓我再承受一遍這種地獄般的煎熬?
我被堵上的嘴無聲地開合著,叫著某個我沒有意識到的名字。很久以後,我才忽然想起,在我備受□的那個夜晚,我一直在叫著一個從沒見過面的女人。
我在用全身的力氣,哭喊著:“孃親~”
身體裡的裂痛沒有進行多久,忽然之間,我感覺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的重量消失,那具骯髒的軀體莫名其妙被人擰了起來,毫不客氣地丟到一邊。
我回過頭,勉強翻身,痛得齜牙咧嘴。看到月光下,靜靜地站著一個青衣人,長身玉立,風姿不凡,一張臉長得平平常常,表情卻異常冰冷。
養父撲在地上瑟瑟發抖,兩腿間醜陋的器官還昂然凸立,上面粘著溼漉漉的血液,指著青衣人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是人是鬼?”
青衣人不答,卻掃了眼我兩腿之間的性 器,道:“原來是個小男孩。”
話如其人,仍是冰涼入骨。
他伸手將我口中塞的破布取出,手指觸及臉頰,冰涼入骨。我打了寒戰,惶惑地看著他。
“這麼小?看起來不足八歲,那不會是你了。”他端詳了我半天,喃喃地說。
暗夜裡冷不防看到這有如鬼魅的人,連一向粗暴大膽的養父也變得膽戰心驚,他看了看青衣人腳下,發現也有影子,斷定是人,膽子驟然變大。拉過來穿好褲子罵道:“幹你孃,沒事快走,不要在這妨礙老子快活。”
我看到養父拍屁股準備走來拉我,心知這青衣人一走,不免又是一翻折磨。也顧不上身體裂痛,半身□,撲上來抱住青衣人的腳哭道:“大叔,大叔救我啊,我會死的啊大叔。”
青衣人冷冷道:“你會不會死,與我何干。”
我喉嚨梗住,一時間覺得這世上人人自危,我死與否,確實與他無關。可就這麼讓養父帶走,卻是寧死也不幹。猛然間,我瞥見青衣人腰間別著一直碧玉笛子,通體瑩潤,底下還繫有貴重華美的穗子。
我心裡一震,哆哆嗦嗦地抓緊他的穗子,青衣人衣袖一甩,一陣勁風襲來,我不由自主摔向一邊。他長袖拂身,似乎要撣掉我抹到他身上的灰塵,道:“既然不是蕭某要找的人,那就打擾了,你們繼續。”
說完,青衣人轉身要走,我情急之下,用口哨顫巍巍吹響剛剛在山坡上唱和的調子。
青衣人背影一頓,緩緩轉過身來,凝視著我,道:“是你?”
我拼命點頭,淚水簌簌流下。
“騙我的話,可不只被強這麼簡單。”
我搖頭,聲音嗚咽。
“你如何證明?”
心裡象被針刺一樣難受,我抬起頭,擦掉眼淚,慢慢地,將第一次聽到笛聲的曲調哼唱出來。
他聽完,眼裡的寒霜才方有所解凍,問:“這個男子,是你何人?”
“養父。”我低頭,羞愧到滿臉通紅。
他似乎低笑了幾聲,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然後,他轉向養父,道:“這個男孩我要帶走,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你把他賣給我;第二,我殺了你。”
他語氣森冷,氣勢逼人,養父禁不住有些害怕,道:“你,你憑什麼?”
青衣人嘿嘿冷笑,清光一閃,卻聽到養父慘呼連天,滾到地上,雙手捂住□,鮮血從指縫中不住冒了出來。
我不知道青衣人使了什麼法術,也不知他對養父做了什麼,看到他這樣,倒害怕得尖叫一聲。
青衣人掃了我一眼,我忙雙手捂住嘴。他轉向養父,冷冷道:“怎樣,選哪個?”
“第,第一。”
咣噹一下,一錠銀錠子和一個小瓷瓶被拋到地上。青衣人道:“看這個孩子瘦削的樣子,你肯定也沒給他吃飽過,這五十兩紋銀就算便宜了你。這孩子以後是我的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