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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很多都不一樣,從正史以及歷史傳承下來的資料中,樂家只知道李紀元是個被太醫院趕出來的落魄醫生而已。俗話說不知者無畏,知道的越少,說不定還活的更快活一些。
張明拍拍書說道:“樂老,這本書我想買下來,您開個價吧!”
樂名海擺擺手說道:“這也不是什麼值錢之物,裡面的文字我早已看過無數次,沒什麼特別有價值的內容。小張你剛才又幫我梳理過一遍身體,我現在感覺特別輕鬆,好像年輕了十歲一樣,這本書就算是診金送給你啦!”
張明覺得不妥:“既然是您家裡祖傳下來的醫書,我怎麼好拿呢?我還是影印一份內容,這書您還是拿回去,做個紀念也好啊!”
樂名海說道:“小張,你就甭客氣了,真的沒事兒,既然你覺得有用,就拿走。”
張明大樂,還有這麼好的事啊!這下毫不客氣的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謝謝樂老提供的手冊,謝謝劉老幫忙搭橋牽線!”
三人客客氣氣,聊了好一會兒張明才告辭離去,拿著《藥理》興奮不已。這下苦禪子和神機上人這邊可以交差了,算算日子,差不多過去一個多月,可以聯絡他們了。
祝喬打來電話,青釭劍已經修復完畢,張明讓祝喬幫忙帶到老爺子家,有些事還是讓老爺子知道的比較好。
兩天前南雲蹬江縣的黃老師給張明打過一個電話,非常激動非常感激,謝謝的話說了一大堆,張明和他聊了半個小時,再次理清了思路,算是猜到了青釭劍的來龍去脈。
在祝老爺子家的軍械庫,張明當著大家的面,仔細分析了這把青釭劍的來歷。關銀屏隨夫平南蠻,後來葬在蹬江縣,她的墓曾經被盜過,可是盜賊在撫仙湖裡沉船淹死,寶劍下落不明。到了1938年底,由於羊城淪陷,羊城中山大學被迫搬遷至蹬江縣,但是僅僅只辦學了一年半,1940年10月又搬遷至粵北。在蹬江小鎮,是中山大學的學生帶來清新空氣,帶來外界事物,他們在撫仙湖游泳,在湖邊燒烤,與當地居民結成良好的關係。
在1940年初,蔣黨教育部長陳笠夫一行來到中山大學,想要將學校合併到重市的中央大學,引起粵省軍政高官的強烈抗議和反對。但是陳笠夫既然來了,有反對的英雄,也有讚揚的走狗,為討主子歡心,走狗獻出當地漁民從撫仙湖無意打撈起來的這柄鏽劍,將關銀屏的傳說講給陳笠夫聽,可惜陳笠夫畢竟是留過美的高等教育政客,對這種小道花邊傳說怎麼可能相信?當時直言“若是銀屏青釭劍,可笑三國演義家”。
等陳笠夫一行人離開,此後就再也沒有下文,等中山大學搬走,蹬江縣人民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事情就這樣慢慢淡化了。
看著手中這把清理修補過的青釭劍,張明感慨萬千,在撫仙湖沉沒了千年,饒是千錘百煉的寶劍,也被腐蝕的破舊不堪,除掉鏽跡,劍身比原先縮水了一半,不少深度痕跡無法修補,導致劍身上坑坑窪窪。
祝老爺子愛不釋手,雖然軍械庫中有不少武器都是祝老爺子絕對不可能割捨的心頭肉,但是沒有哪一把有青釭劍這麼出名,這麼歷史悠久,唯一可以媲美的龍鱗刀即將被換走,祝老爺子突然覺得是不是太過殘忍。
老爺子看著張明說道:“小張,我拿你送的龍鱗刀和別人交換,真的太不厚道了,所以想用兼定補償你,你卻死活不要。哎,我老頭子活了**十歲,可從來沒有覺得這麼愧疚,欠這麼大的人情!”
張明擺擺手笑道:“老爺子您這話太重了,小子我可承受不起!喬哥和我是兄弟,您就是我親爺爺,您說孫子送給爺爺禮物,這不是天經地義嗎?而且當時可是喬哥付的錢,我就是撿個漏而已!”
祝喬笑道:“爺爺您真別想太多,張老弟眼睛毒的很,就倩倩前些日子回來穿的那一身藏服,全身上下加起來估計得有五十萬,都是他給拾掇的,有錢,有品位,還是我的生死兄弟!”
張明看著祝喬一笑,知道他是說兩人探險的事情,舉起拳頭過來和祝喬碰碰,這就是男人之間的交情了。
老爺子說道:“我和褚老頭說過這事,他國慶節會過來京城參加慶典。褚老頭祖籍湘省沙長市,現在年齡也80多了,來一次京城不容易,有機會你們可以去看看他。”
張明吐吐舌頭:“老爺子您開玩笑吧?他可是前領導人,可是我們這種平頭百姓想見就能見的?”
老爺子有些落寞,嘆了口氣說道:“他這個人倔強了一生,雖然是個文人,但像軍人一樣極其強勢,他這點很對我胃口,在臺上我們最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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