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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懷疑到底有沒有人真正瞭解他。好吧,那,你盡力而為吧。也許明天我們可以叫他跟蹤Robert。”
“我今天跟蹤了Mrs。 Flowers。”Stefan撇了撇嘴。“整個下午跟晚上。你知道她都幹了什麼嗎?”
“什麼?”
“洗了三大堆衣物——用那個看起來隨時會爆炸的古董洗衣機。沒有甩幹,只有絞衣機。全在地下室裡。然後她出門填充了差不多兩打鳥食盒。然後回到地下室裡擦那些裝果醬的瓶瓶罐罐。她幾乎一直呆在下面,自言自語。”
“就像一個古怪的老太太那樣。”Elena說。“好吧,也許Meredith錯了,她就只是一個古怪的老太太。”她注意到他聽到Meredith的名字時表情微妙的變化於是說:“怎麼了?”
“呃,Meredith可能得為自己做出一些解釋。我還沒問她,我想最好還是由你來問。今天放學之後她去跟Alaric Saltzman談話了,而且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兒。”
一絲不安在Elena心中蔓延開來。“所以呢?”
“所以她在那之後撒了謊——至少是迴避了這件事。我試著檢查她的意識,但是我的力量已經差不多耗盡了,而且她的意志很堅強。”
“而且你也沒有權利那麼做!Stefan,聽我說。Meredith永遠,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或者背叛我們的事。她瞞著我們的事——”
“那麼你也承認她有什麼瞞著我們。”
“是的,”Elena不情願地說,“但那不是什麼會對我們有害的事,我敢保證。Meredith從一年級起就是我的朋友……”Elena不自覺地中斷了這個句子。她想起了另一個朋友,從幼兒園起就很親密的朋友。Caroline。那個在上星期試圖摧毀Stefan並且讓Elena在全鎮面前出醜的朋友。
而Caroline在日記裡又是怎麼說Meredith的?【Meredith什麼也不做,她只是旁觀。就好像她不會行動,只會對外界做出反應一樣。除此之外,我還聽見過爸媽談論她的家人——怪不得她從不提起他們。】
Elena的視線從雪景上移到Stefan等待的臉上。“沒關係的。”她靜靜地說。“我瞭解Meredith,而且我相信她。我會信任她,直到最後。”
“我希望她值得,Elena。”他說。“我真的希望。”
十
【十二月十二日,星期四早上
親愛的日記,
來看看經過了一個星期的工作,我們有些什麼收穫呢?
呃,我們幾個人輪番上陣,在過去六七天裡幾乎沒間斷地跟蹤了我們的三個嫌疑者。結果:關於Robert上週的行為報告是他和任何一個普通的生意人沒什麼兩樣。關於Alaric,作為一個歷史老師來說沒有做過任何不尋常的事。關於Mrs。 Flowers,明顯她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地下室裡了。但是我們基本沒查出任何事。
Stefan說Alaric和校長見了幾次面,但是他沒法靠得足夠近,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Meredith和Bonnie宣傳了其他寵物跟狗一樣危險的訊息。她們並沒花太大力氣;看起來鎮上的每個人都已經接近神經質的邊緣了。自那之後又發生了幾起其他動物攻擊的事件,而要分辨哪些是不正常的實在太困難。有些孩子捉弄一隻松鼠的時候被咬了;Massase家的寵物兔子抓傷了他們家最小的男孩。老Coomber太太在她家的院子裡看見了銅斑毒蛇,可是現在所有的蛇都應該在冬眠才對。
我能確定的唯一一起攻擊是負責隔離那些狗的獸醫。咬傷了他的狗裡大部分都逃出了隔離圈,然後就這麼消失了。人們嘴上說著好啊眼不見心不煩希望它們都餓死在樹林裡,可是我不這麼認為。
雪也一直在下,沒有風暴但也不停。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雪。
Stefan很為明晚的舞會擔心。
於是我們回到了最初的話題:到現在為止我們有什麼收穫?我們知道了些什麼?Massase家也好Coomber太太也好還有那個獸醫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懷疑的三個人都不在附近。我們對另一個力量的搜尋跟最初比起來還是沒有一點兒進展。
Marie的小型聚會就在今天晚上。Meredith認為我們應該去。我也想不出除此之外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