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那女人怎麼了。反正我拿到我要的,其它的,管它!”
“都離婚了,他幹麼還回頭找你?”
“鬼才知道!”胡英英說一句哼一句,悻悻的。
鬼怎麼會知道!人就是這樣,自己愛藕斷絲連,自己搞得不清不楚,卻全把事情推在鬼的頭上。
徐愛潘一口氣把水喝光,晃晃杯子說:“我好像看到一隻青面撩牙鬼坐在你的位置上。”
胡英英豎起眉,橫眼瞪她。瞪得太狠太急太用力,眼珠圓禿禿,真有幾分神似日本能劇面具的母夜叉。
杯裡沒有開水讓她喝一兩口遮掩,徐愛潘只好和胡英英大眼瞪小眼。
“再給我一杯水。”她要求。
“自己不會倒!”胡英英還在瞪她。
青面撩牙鬼原來沒有母夜叉可怕。
“你別再瞪了行不行?”
“我跟我先生──我是說我前夫,完全沒瓜葛了。我才沒打算和他重修舊好,是他自己回來找我的!”
“我又沒說你要跟他重修舊好。”
“還沒有!你表情口氣就那麼說!”
“就算你跟他合好,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幹麼那麼歇斯底里!”
是啊,她幹麼激動。胡英英吸吸鼻,撩一下頭髮,重新端起咖啡。
“好馬不吃回頭草你知不知道?”咖啡冷了。她皺眉,把它倒掉。
“只要是好吃的草,管它回不回頭。”好像在打謁語。“算了!你自己看著辦,高興就好。”
不負責任的態度莫過於如此,高興就好。管天會不會塌下來,地會不會裂開。
“什麼跟什麼!”胡英英打她一下。不過是跟離婚的前夫保持來往,倒變成第三者偷情似的。
徐愛潘吃痛,反射的皺眉頭。痛應該是大腦和神經的互動作用。十一點多了。她應該好好睡一覺,讓大腦和神經一起關掉。
她打個呵欠,淚腺分泌出水,溢到眼眶,胡英英的臉孔變得朦朧起來。
要是依照聖經上的話,沒有人做得到的“愛”的境界。標準太籠統。
好比,什麼是“不作害羞的事”?
便秘算不算?夠丟臉,夠讓人難以啟齒了。當然,她這是有點故意曲解它的意思,但坐在馬桶上一小時二十四分鐘後,屁股痛得已經裂開,卡在肛門口的拉雜千呼萬喚仍不出來,徐愛潘也沒辦法清醒正確地分析漫竄到腦裡的意念。
由肛門口的燒灼感及疼痛度,憑經驗,她知道又長了一顆大痔瘡。清洗的時候,她伸手去確認,肛門。掛了一顆小肉球,大概有小拇指頭那麼大。
吃藥的時候,電話響不停,她置之不理。不知道是第N瓶的消痔丸了。每次都悲壯得像在吞老鼠屎,但治標不治本,春風吹又生。
電話還在響,執拗得很。遊利華又討人厭地忘記開啟答錄機。當然,打電話來的那個不知哪位某某,更令人厭棄。
“喂?”她口氣很衝。她沒辦法合攏腳,連坐都無法端端正正,只能斜著一邊的屁股小心沾在椅子上。
“你在家啊!幹麼那麼久才接電話?”那麼理直氣壯和埋怨的口氣,只有胡英英才蹦得出來。
“又是你。要幹什麼?”徐愛潘軟軟哼一聲。
“你怎麼了?有氣無力的。牙齒疼?”
徐愛潘又咿呀呻吟的哼一聲,聽起來真的像牙齒疼。
“我便秘,肛門口長了一顆痔瘡,痛得坐不住。”
“便秘?你多久沒上廁所了?”
“三天還是四天了吧。”
“你這樣不行,難怪會便秘。”
“我也知道不行,你這等於在說廢話。找我什麼事快說吧,我沒心情跟你囉嗦。”
“你自己生活習慣不好,便秘長痔瘡,幹麼把氣發在我身上?”胡英英不但不同情,還咯咯發笑。
“英英,你再煩,我就把電話掛了哦!”
“好啦!我問你,吃過藥了沒?”
徐愛潘嗯哼一聲。呻吟代替回答。
“消痔丸嗎?我看你最好還是去看醫生,阿潘。你國中時三不五時就便秘,算是老毛病,不治一治不行的。”
“你要我脫掉褲子,讓人家檢查我的肛門嗎?”
“別說得那麼粗俗行不行?!”
“不然你要我怎麼說?”可事情就是那麼粗俗。要治療痔瘡,不讓醫師檢查她的肛門行嗎?
“要去不去隨便你,反正痛的是你。”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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