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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看見阮正風從上面下來,靜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啟門走過去。
來到樓上,龍九開的門,閻烈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外,下一刻大步踏進房間。
昏暗的臥室內,窗簾緊緊拉著,只開了一盞小燈,少女慘白毫無血色的躺在大床上,似乎在做著夢魘,嘴裡也不知在囈語著什麼。
秦釋走進來說道,“我不敢開燈,只開了盞小燈,她身上的鞭傷太嚴重,又經過一個晚上的海水浸泡,強烈的光線只怕會讓她疼的醒過來,鎮靜劑只是暫時的,右掌心和腳上稍微清理包紮了一下,要儘快動手術,等一下我會讓人把器材和藥物都拿過來。”
所以剛才他們只是故意支開阮正風,為的就是讓閻烈上來,而閻烈並不是怕阮正風知道他過來,只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任何人都會失去理智,而以阮正風的聰明,要知道他們的關係還不是簡單的事,他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發生衝突而以。
閻烈看著她那隻露在被子外面的右手,心裡有些微的扯痛,很輕微,可是他知道這種感覺分明存在著,不容他逃避忽視。
而他剛硬的輪廓也有絲鬆動。
龍九走進來看著床上的沐湛藍說,“我到海邊的時候,看見她手上拿著手機,阮正風在我後面趕來,應該是她打的電話。”
冷硬的男人靜靜的矗立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張毫無生氣的小臉,聽著他們的彙報,第一時間,她想到的人是阮正風。
良久才低沉問道,“她的手和腳,還能恢復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閻烈也說不清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可是他清楚的知道是那麼沉重。
秦釋蹙了蹙眉宇,“可以,但是不能像以前那樣健康,手掌心也會留下疤,至於腳踝的話,對方下手比較狠,走路是沒有問題,但是韌帶已經全部壞死,如果要做些劇烈的活動,比如跑步,跳舞等等都不可以了。”
閻烈的黑眸猛地一縮,大掌不自覺的攥緊,整個身體裡面像是一下子被什麼衝擊而過,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
深吸一口氣對著他們揮揮手,“你們先出去,秦釋你儘快動手術,什麼時候可以?”
秦釋看了下時間,“半小時後吧。”
等他們出去後,他依然是保持著那個姿勢站在離她床邊幾米開外的距離,忽然發現,他邁不開腳步,這是怎麼了?
她的死活,她的痛苦,她的快樂,關他什麼事?
她原本就是他要報復的棋子,如今雖然不是他動的手,那他又內疚什麼?如果真的有什麼錯,只能怪她天生太倒黴,對方以為她是他可以利用的弱點,但是誰會猜到他們的關係根本沒有到那一步。
但是,弱點……她是他的弱點嗎?
不,他閻烈這一生絕不允許發生的就是有人踩著他的心臟,在這一條路上,一旦存在弱點他就必死無疑。
可是,為什麼看著現在的她,他會感到窒息,從未有過的一股心疼漸漸爬上他的心房。
深呼吸,閉上眼,用盡最大的力氣去剋制心底的那股心疼。
第8章 深秋,梧桐樹,邂逅
房間內,秦釋正在緊張的為湛藍動著手術,房外,龍九和閻烈各自站著,門鈴在此時響起。
龍九神色一凜,看向閉著眼睛的閻烈,現在門外的不是別人,一定是阮正風。
“去開門吧。”沒多久,閻烈低沉的嗓音淡淡傳來。
龍九沒有多想便上前開了門,阮正風將剛才秦釋說過需要的東西全部拿來了,焦急的說道,“東西拿來了。”
說著便急切的走進了房間,卻在穿過客廳的時候眼眸一掃,直覺後退幾步,側過頭望了過去,毅一臉的不可置信,昏暗的光線中,他看見那個隱匿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閻烈。
龍九將門關上走上前,在阮正風后面說了句,“已經在手術了。”
阮正風忽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麼事情,怔怔的看著閻烈,諷刺的大笑一聲,將手中的東西狠狠往地上一摔!
大步上前揪起閻烈的領口,咬牙切齒般低吼著,“你這個混蛋!不要告訴我,她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你!”
阮正風會這樣猜測不是沒有理由的,一個多星期前,泰國的毒||梟和閻烈有交易,其中牽扯到這裡的龍門幫,當家的是顧皓楠,三方勢力發生了內訌,這一個多星期來他們警方徹夜不休的就是在調查這件案子,結果一無所獲,還是讓閻烈狡猾的躲過了,如今他出現在這裡是什麼原因?
呵……答案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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