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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找他?”考拉雖然心機不深,但是我笑容之中流露出的殘忍還是引起了她的警覺。
“因為我們是同一教派的,本教被外人欺負,我來找他回去幫忙,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我假裝生氣編造了個理由,也間接的掩飾了自己剛才笑容中的殘忍殺機。
“我也要出去找他。”考拉悲切的搖了搖頭轉身將鏡子放進了皮包,回過身雙手托腮,看著火堆出神呆。
根據考拉身上穿著的衣服來看她應該是在去年的的秋冬時節來到這裡的,這一點與那幾個御劍道士在十八分局出現的時間是吻合的。也就是說考拉很有可能是被那些道士給帶到這裡來的,至於他們為什麼要把考拉帶到這兒來,以及歐陽破軍回來以後為什麼沒有把考拉帶走目前我還無從得知,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歐陽破軍和他的兩個同門先前一定來過印度,不然的話考拉不可能會認識他。
此外這個考拉很可能跟歐陽破軍相處了很長時間,我之所以作出這樣的分析是因為一個異國女子不可能在沒有實踐的情況下將道士的型挽的如此工整,而幫男人整理頭是個很親密的舉動,一般的交情是不會這麼做的。 至於考拉幫我挽那是有求於我,自然另當別論。所以我猜測考拉和歐陽破軍應該存在著友誼的關係。
如此一來問題就複雜了,根據先前生的事情來看,歐陽破軍和他的兩個同門從印度回國以後是馬上開始尋找那本觀星秘術的,他們如此急切的尋找這本書是為了什麼,還有就是歐陽破軍和考拉認識的時間肯定不短了,歐陽破軍回國之前在印度呆這麼長時間幹什麼?
皺眉考慮了半天我也只能做出一個籠統的猜測,那就是歐陽破軍在印度遇到了困難,急需那本觀星秘術,所以才會急切的回國尋找,找到以後又匆忙的回到印度去處理他先前所遇到的困難去了,至於這傢伙在印度遇到了什麼困難我同樣不得而知。
不過自己的這個分析還有一個解釋不了的現象,那就是這個歐陽破軍如果只是利用或者說玩弄考拉的話為什麼要費時費力的將她弄到這個偏遠的貧民窟,直接甩了不是更省事嗎。如果說歐陽破軍不是玩弄考拉,那他回到印度以後為什麼不帶她走,卻仍然讓她留在貧民窟受罪。
“你和歐陽破軍認識多長時間了。”我回過神來衝考拉問道。考拉晚上看不清路自然不能趕路,所以今天晚上只能在這裡就地休息。而我得到了線索自然也不會再急三火四的出去瞎貓碰死耗子,能從考拉嘴裡得到線索是最便捷的方法,何必捨近求遠。
“已經兩年多了。”考拉抬起頭看著我。
我笑著點了點頭,我既然要假裝歐陽破軍的同門,有些事情就不能問的太過仔細,考拉不是傻子。
“你去過我們中國嗎?”我想了想旁敲側擊的問道。我之所以這麼問是想間接的探問考拉和歐陽破軍是在哪裡認識的。
考拉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從沒去過中國。
“是他把你帶到這裡來的嗎?”我問完之後凝視著考拉觀察她的反應。我之所以凝視著她是因為考拉先前曾經對我說她是因為和朋友走散了才流落到這裡的,她如果繼續這麼說就表示她對我起了疑心,出山之後我只能遠遠的跟蹤她而不能和她一同尋找歐陽破軍。
“是的。”考拉猶豫了片刻最終點頭承認。
“那你應該在這裡等他,我這裡還有些錢,給那些人讓他們照顧你。我先回去,歐陽破軍回來以後你讓他儘快回國。”我說著掏出那兩捆印度盧比遞給了她。我之所以敢言不由衷以退進為是因為我可以肯定考拉不會再回那貧民窟了,因為她先前在那裡並不受歡迎,甚至說是受到了虐待。
“破軍也給過他們錢,他們是低等種族,沒有道德。”果不其然,考拉在聽到我的建議之後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連擺手沒有接我遞過去的鈔票,不過看我的眼神倒是柔和了許多,由先前的畏懼改為了親切。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破軍說起過你?”考拉抬頭衝我笑了笑,透過她的表情我可以確定她之所以這麼問已經不是出於懷疑了,只是單純的好奇。
“我們的門派不允許向外人透露自己的秘密。”我隨口編造了個理由。與此同時腦海裡總結著談話的收穫。歐陽破軍已經和考拉認識了兩年,在自己回國之前還把她帶到了邊境託付那些貧民照顧她,這就表明這個歐陽破軍對考拉是有感情的。他回國以後進入十八分局時使用的是真實身份,自然也沒給自己日後的叛逃留下後路,這也說明他日後並不準備在中國生活,不在中國生活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