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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阿三佈下的鐵夾子個頭並不大,看樣子應該是用來夾兔子的,夾人只能傷及皮肉根本傷不到骨頭,我之所以沒有再度逃走並不是因為自己受傷之下無法行動,而是自己動了怒氣,我先前的挑逗只是不想傷害他們,但是這兩夾子卻令我改變了先前的想法。
阿三們見我兩次倒地之後不再逃走,還以為我受傷難行,興奮的叫嚷著提著農具追了上來,最先靠近的是一個手持钁頭的年輕阿三,這傢伙跑到我的跟前也不猶豫,唧哇著揚钁就刨,目標竟然是我的腦袋。
“死一邊去。”我冷笑著伸出右手施展移山訣將其抓起扔了出去。我目前雖然只有藍色靈氣,還移動不了過分沉重的東西,但是扔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當年在陰淵的時候我就曾隔著十多米的距離抓回了白狼,這個阿三距我不足兩米,扔他自然是毫不費力。
由於此時正是晚上,眾人手中的火把光亮有限,一時之間也沒看清我是怎麼將那年輕的阿三扔出去的,因而後來的那些阿三依然叫嚷著衝了過來。我見狀冷笑出聲,再度揚手將另外兩個衝到眼前的阿三撇了出去。隨後而至的人這才注意到我的手掌並未接觸到他們同伴的身體便將他們扔了出去,這才止住勢頭驚恐的看著我。
“摳幾個地蛋子你些驢草的就想刨死我?”我衝一臉驚愕的眾人破口大罵,如果我沒有使用移山訣將那年輕的阿三扔出去的話,那傢伙的那一钁頭就能要了我的命,我沒有將他扔向石頭摔死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至於我情急之下說的是老家方言還是普通話根本就無關緊要,因為不管我說什麼他們也聽不懂。
眾阿三將先前被我扔出的那幾個傢伙扶起來之後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片刻之後人群中又出來一個年輕的阿三,年紀約莫二十露頭,眉眼帶凶面有不忿,手裡拿著個大棍子躍躍欲試。
“又來個不信邪的。”我再度抬手將眼前這個阿三抓了起來,不同於上幾次,這次我只是將其抓起離地而並未扔出,嚇的眼前這個年輕的阿三扔掉棍子叫喚加撲騰。
眾人見到這遠他們認識範圍之外的一幕頓時嚇的扔掉火把轉身就跑,惟獨先前那個疤臉老頭雖然嚇的渾身抖卻仍然顫抖著留了下來,抬頭衝那個嚇的哭出聲的年輕阿三高喊著什麼,看那架勢我擎到上空的那小子很可能是他兒子。
“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我壞笑的模仿著胡漢三的聲調衝著這疤臉老頭開了口,不過話說一半就止住了,這老東西只是拿了我幾張印度盧比,並沒有吃我什麼東西,反倒是我偷了人家十天的土豆。
“草,說了你也不懂,”我說著抬手拍了拍自己胸前裝有鈔票的衣兜,然後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先前拿我的那幾張盧比還給我。
老頭也是個聰明的主兒,見狀急忙調頭跑了回去。而我則將那已經嚇的魂不附體的年輕阿三放了下來。
“我要殺你還用拔刀?”我掏出匕正準備從身上割下布條包紮腿上的傷口,一轉身卻現那年輕的阿三竟然在我掏出匕之後嚇的暈了過去。不過也好,我正好騰出時間包紮傷口。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傷口,現雖然筋骨沒有大礙,但是左右雙腿均在腳腕上方被銳利的捕獸夾夾出了數道淌血的口子,搖頭皺眉快的割下布條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沒過多長時間阿三們就回來了,不過這次那些戰戰兢兢的阿三竟然還推搡著一個女子一起前來,我凝神一看才現那些阿三們推搡的正是我先前看到的那個一直不太受他們待見的年輕女人。
那群阿三走到距離我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那疤臉老頭見我手持匕神情不善,而他兒子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急忙跑過去檢視情況,現他兒子只是暈倒而並沒有翹辮子,這才招呼著眾人拉胳膊扯腿的抬了回去,將那年輕的印度女人給撂了下來。
“錢我不要了,把你們的女人領回去吧。”眼前的這一切從開始到結束都沒有人說話,直待那群阿三走出老遠我才明白過來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情急之下連忙開口大喊。
誰知我不喊還好,一喊之下嚇的那群阿三撒腿就跑,眨眼之間就跑了個沒影兒。
戲劇性的一幕徹底把我搞蒙了,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怎麼印度娘們這麼便宜嗎,三百塊錢就給一個?
愣了好長時間終於緩過神來,看來是自己先前拍著胸前口袋要錢的動作讓那個老頭產生了誤會,以為我要跟她要女人。苦笑之後轉身衝那女人揮了揮手,指著山下的村莊讓她回去。我來印度是尋找殺害白狼的兇手的,不是來尋花問柳的,正事兒沒辦先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