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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將身體展現成最大程度的平直。雙足,是全身最卑微的器官,卻由其叛逆與勇毅,成為與千古大地對話的舌尖,以行為廢黜語言,繼而向全身直至靈魂,傳遞關於出走的全部意義。
而佛之頂髻,聽說沒有任何信徒可以得見,何況頂禮。我想那是當然的!因為唯有當所有“信徒”徹底的消失,當不再有眾生與佛陀的對立,才能終於成就頂髻之莊嚴。
守護自心,現成大悲度母
今晨醒來,如常修持二十一度母贊。突然感嘆不已:其實在這樣的一個時代,眾生要想行善,是很不容易的。一點善心生起,猶如風中之燭,那一點柔弱,真的很難抵擋功利、自我之風的薰染;而那一點點想要穿越世俗泥淖而回歸本真的小勇氣,也輕易就會被猜疑、嫉妒、嘲笑的聲音嚇退。卻相反,如果想要斂財守富,想要百般佔有,想要沽名釣譽,倒是因緣早已具足,整個社會的業流都是滾滾向著酒、色、財、氣,名、聞、利、養而去的。
無怪乎外相慈善柔美的度母,使出的都是凌厲的金剛大力,功德、事業大多都是:“勇猛能摧怨魔類、鎮世間魔作懾服、能摧壞怨敵軍眾、能滅諸毒盡無餘”等等。其實度母化身無量、晝夜護持,都是為了守護我們的那一點點善心與道心啊,那寒風中的燭火,是無論如何也不捨得令其滅息的。
度母,由觀自在菩薩悲憫的眼淚所化現,如果曾有那麼一剎體會到那浩然的大悲,就發願成為,堅守自己點滴善念的小小度母吧,即使三千大千世界的海水要來澆灌,不要讓那希望的心燈泯滅。同時,也要善護念他人之心,如果有人有心向善,哪怕他所選的非佛教之道,也要隨喜他;如果有人發心行善,哪怕他求的只是現世的福報,也要讚歎他;如果有人真心求道,哪怕犧牲自己的利益,也要幫助他、成就他。
因為你是小小的度母
你在乎那一點小小的善
因為你知道
那畢竟是究竟解脫的初因
。 想看書來
你是哪一種斑馬?
一直都搞不清楚,到底斑馬是白底黑紋,還是黑底白紋?
經常會被朋友們問到,你快樂嗎?多多大部分時候的回答都是:我很快樂啊!對方一般都會接著問:為什麼你總能夠快樂呢?直到今天,直到此刻,多多的回答都沒變:沒有不快樂的事就應該快樂。但是我的那些朋友似乎不能同意,他們覺得,沒有不快樂的事,不一定就是快樂,而是需要有足夠多的讓人快樂的事才能夠快樂。
其實這是一個:“快樂到底需不需要理由”的問題。
也許多多像是一匹白底黑紋的斑馬,當紋沒有了,那就只剩下白。而有一些人,他們是黑底白紋的斑馬,需要足夠多的紋,才能變成白色。我不能說哪一種斑馬更好,也許根本就是兩個物種,乍眼看上去沒有什麼兩樣,都是斑斑駁駁,苦樂參半。不過多多總是覺得,做白底黑紋的斑馬,比較輕鬆,因為“放下”,總比“提起”來得容易,我想,放下不快樂,應該比尋找快樂成本更低。所以說,做人的底子很重要,它決定了你一輩子是輕輕鬆鬆,還是庸庸碌碌;是知足常樂,還是鬱鬱寡歡。
但其實,依照佛陀的觀點,我們都是白底斑馬,我們的本質是沒有侷限的快樂,是徹底的善良,是莊嚴,是智慧,是慈悲,是力量,是一切的美好。而煩惱,只是一些暫時的斑紋,它們雖然看上去,那麼的逼真,那麼的皮肉相連,但其實它們從來,都不是我們的一部分。當煩惱消散,當遮障撤除,我們就會露出本來面目,如同諸佛現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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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猛的路上,勇猛的前行
關於淨土,關於佛的境界,關於終極的大解脫,在佛經裡都可以找到具體而美妙的描述。於是我們受了鼓舞,要上路了,一開始路上鳥語花香、風景宜人、莊嚴絕妙。可是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妙啊,怎麼險道橫生、動物兇猛的?!該不會是上當了吧?可我們到底是上了誰的當呢?
找個稍微安全一點的樹頭蹲下,我仔細地想了想,嗯,好像,的確,從來,也沒有誰、沒有神、沒有佛來許諾過:只要上路,就一定會一路平安、順順當當、閉著眼都能走到終點。
沒有誰來許諾:一旦皈依佛,你就能馬上像佛一樣完美,成為一個完美佛教徒,不欺人、不自欺,慈悲、仁愛、智慧超群。
沒有誰來許諾:一旦皈依法,你就能馬上像佛法一樣正確無誤,如理如法,開導群迷,真實不虛,不容置疑。
沒有誰來許諾:一旦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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