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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樣告訴你們一段話,你們一次來解開幻境的機關,且聽好了。”
“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山花對海樹,吃日對蒼穹。雷隱隱,霧濛濛。日下對天中。風高秋月白,雨霽晚霞紅。”
司緣尊者唸了這麼一段,而後手結法印,雙手一揮,說:“你們去吧……”
誅兒眼前一陣白霧突起,待白霧散了之後,她便看見四周的景物變幻成了一片無盡的荷塘,而她正站在一片荷葉之上!
誅兒四周都是水,她雖然知道這是幻境,卻不敢亂動,生怕自己掉進水裡。
她可是不會游泳的呀!
站在荷葉上不知道怎麼辦的誅兒,回想起司緣尊者最後說的那段話,她念著念著,便嘀咕道:“這不是學寫對子時的口令嗎?憑這個怎麼破除幻境的機關?”
她站在原地想啊想,又想到拜師之前師父說的“入我司緣一脈,須遵萬物生克之法,天地倫常,陰陽兩合”這句話。
她口中反覆唸叨:“萬物生克,陰陽兩合……想生相剋、陰陽相濟……司緣一脈掌控三界姻緣,不就是講究個陰陽相濟嗎?好的姻緣,夫旺妻,妻旺夫,而壞的孽緣,則兩人相剋,艱苦一生。
想通了這一層,誅兒就漸漸明白司緣尊者在考驗她們什麼了。
她重新抬起頭,入目皆是荷花,荷葉,密密麻麻的直接天際。
“荷……什麼是跟荷相對的呢?”誅兒低頭沉思,她上輩子臥病在床時看了不少書,詩詞,歌賦,對聯也自學了一些,可都是些皮毛,如今要用,她倒有些記不起了。
“啊,記起來了,‘松對竹,荇對荷’,答案必定是水底的青荇了!”
“青荇”二字一出,誅兒四周的環境再次猛地變換起來,待形色穩定下來,誅兒放眼四望,她已經身處在一處高樓之上!
從窗中望出去,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沒有,那麼機關必然是在樓內了。
她走進樓內,空蕩蕩的,只有一扇掛了鎖的木門,而旁邊的牆上還掛了一串鑰匙。
“是要把鎖開啟,從這裡出去嗎?”
誅兒走近了,正準備拿起牆上的鑰匙,忽見木門上刻了一行小字:“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草,土曰稼穡。潤下作鹹,炎上作苦,曲直作酸,從草作辛,稼穡作甘。”
誅兒看完之後不解,只大概知道這時一段簡述“無行”的文字,可刻在這裡,有什麼用?
關於五行,誅兒知道最基本的“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其他更多的,就不是很瞭解了。
她看看木門,再看看牆上那串鑰匙,自言自語道:“木門被金鎖給鎖住,應了一個金克木,那什麼克金呢?火……這鑰匙能有什麼關係?”
“難道這個門不是用鑰匙開的,而是要用火把這金鎖給溶掉?這可怎麼辦,我不會控火術啊!”
誅兒剛這麼想,那金鎖突然就真的變成了一攤鐵水,滴落在了地上,木門同時也自動開啟了!
“啊,好神奇!”誅兒什麼都沒動,鎖卻溶了,想來這是因為在幻境當中,以意念操控事物的原因吧。
誅兒透過這個木門之前,再看了一眼門旁邊的鑰匙,笑道:“這鑰匙要來是障眼法,幸好我沒急著用鑰匙開門,不然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透過木門之後,是一段下樓的樓梯,誅兒下樓出了高樓之後,站在了一片水域邊上。那水域白茫茫的一片,沒個邊際,誅兒只在離高樓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艘小船。
她看看小船和船槳,再看看漫無邊際的湖,犯難了。
“這也沒個提示,我就算上船,要往哪裡劃呢?”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樓內突然傳來一陣喊聲:“等等我,只有一條船,不要丟下我!”
誅兒回頭一看,從樓裡跑出來的人竟然是涵玉!
沒想到兩人在幻境中遇見,誅兒站在船邊對急忙跑來的涵玉說:“別慌,我等你。”
涵玉走近了,衝誅兒一笑,竟然變成了司緣尊者的模樣!
“啊,是幻象嗎?”
誅兒神情不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只聽他說:“自此隨風而去,可出幻境矣。”說完,幻象就消失了。
誅兒驚歎道:“在這幻境裡,真不知道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
得了提示之後,誅兒跳上船,一路順風而行,果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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