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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補了兩個頭之後,司緣尊者又說:“二百后土。”
誅兒又磕了三個頭,她直起身之後,見司緣尊者衝著香案上方的空中一點,一副懸空的光影出現在了那裡。
光影組成了一幅畫,畫中描繪的是一位老翁坐在桃花樹下,左手執著一卷細繩,右手執著毛筆在一個本子上書寫著什麼。
“三拜太祖。”
原來這是司緣一脈的太祖。
誅兒再磕了三個頭,三跪九叩之後,司緣尊者終於讓她站了起來。
這時青帝已命以為侍者捧了茶進來。
司緣尊者回到位子上坐下,青帝在旁說:“來,該給你師父敬茶了。”
誅兒從侍者的托盤上端起茶盞,跪在司緣尊者面前,正要敬茶,突然見一個少女氣喘呼呼的闖進了鑾華殿,口中大喊著:“等等!不準拜師,不準!”
誅兒好奇的扭轉頭,看著那匆忙跑進來的少女。
她黃衫裙,顯得很有生機,但是滿臉的怒容卻毀了她的花容月貌。誅兒不知道來者何人,竟然敢在青帝面前大呼小叫。
少女跑進鑾華殿的時候,誅兒分明聽到白芷輕輕低呼了一聲:“哎呀,不好。”
誅兒正疑惑著,就見少女跑到她身旁,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手就把誅兒手中端著的茶杯拍飛了!
茶盞摔在地上,碎片和茶水飛的到處都是。少女看也不看,只是繼續前進,跑到青帝面前,一跺腳,滿腔委屈的說:“帝君舅舅!你之前不是說小舅不收徒嗎?為什麼他現在要收這個兔妖為徒,卻不肯收我為徒?”
誅兒尚在驚訝中,她沒料到有人敢在青帝面前摔茶盞,不過在那少女喊青帝和司緣尊者為“舅舅”時,誅兒頓時明瞭了。
原來是他們的侄女,難怪敢如此胡來。有如此背景的二世祖,非誅兒這種平民小妖能比。
青帝見她來鬧場,臉色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儘量柔和的說:“涵玉,今日是你小舅收徒的好日子,你怎可如此胡來?還不快速速退下!”
叫涵玉的少女眼中已有了霧氣,她哽咽的說:“小舅之前收了白芷之後,你們說他不會再收徒弟了,叫我滅了這個心思,可是現在呢?你們都是騙我的!你們告訴我,為什麼不收我為徒,卻要收這個妖精?我的天資,悟性哪裡不好了?”
青帝看來平時被這小姑娘纏怕了,此時見她一哭鬧,就有些束手無策,倒是司緣尊者扳著臉吼了一句:“天家的女兒,怎能如此不懂規矩?退下!”
涵玉被吼的一顫,眼珠子斷線似的的滾落了下來,看開司緣尊者的威信挺足。
涵玉像是下定決心要鬧一場,一面躲著腳,一面哭道:“原來你們對我的疼愛都是假的,還不及一個野妖精!”
見她哭的這麼帶勁,司緣尊者越發惱怒了,他拍案站起來說:“你想知道我為何不願教你?那我今日便告訴你。”
涵玉怔住,望著司緣尊者,只聽他說:“縱使你懂得籌算,占卜,悟性卻先天不足,加之心高氣傲,神思浮躁,根本不適合入我之門!”
大概第一次有人這麼貶低這位天之嬌女,涵玉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向來引以為傲的籌算占卜之術,竟然這麼不被小舅舅看中。
她憋了一口氣,喊道:“我不服、不服!你說我悟性不足,那這妖精呢?她難道就比我強?”
誅兒被涵玉指著鼻子質問。但她卻沒打算開口說話。
一來自然有涵玉的兩個舅舅管教她,再者誅兒不知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平時總聽別人說她靈氣充盈,悟性其高,但這在她本身來說,是沒有絲毫感覺的。
司緣尊者對誅兒倒很有信心,說道:“她很有潛力,自然強過你!”
涵玉自然不信,她正要說話,就聽司緣尊者補充說:“若你不信,我可以讓你們二人交量一場,若你能贏她,我收你為徒也未有不可。”
涵玉聽到這個話,高興的立即擦乾眼淚,信心十足的說:“好,比就比!比什麼?”
誅兒這下真是膛目結舌了,她什麼都不會,司緣尊者卻說讓她跟涵玉比試。她一臉驚訝和疑惑的看著司緣尊者,司緣尊者卻像是沒看到她這副死灰表情,只說:“我會將你們二人置於同樣的幻境之中,誰先解開幻境的機關,誰便勝,如何?”
涵玉點點頭,以占卜法破陣是她擅長的,但誅兒怎麼辦?
“師父……”誅兒猶豫的喊道:“我什麼都不懂,這個要怎麼比試?”
司緣尊者對誅兒和涵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