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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夫君擁抱別的女子的反應吧,“還沒有離開。”陳默抬腳便走,李氏抱著小女兒站在門口愣在那裡,她剛走了沒多遠,就聽到金兒的哭聲,回頭一看李氏把小女兒交給下人以後抓過金兒一頓打,邊扇著耳光邊罵是賠錢貨。
瘦小的孩子好不容易掙脫李氏的手躲到門後,又被抓住來打,陳默跟自己說不要多管,但還是返回來叫李氏住手。
女人的髮鬢微亂,看著陳默冷笑,“我打我自己的孩子,關你什麼事?”
說罷就又要動手,陳默伸手拉住李氏的袖口,語氣有點無奈,“真不要我管的話,就等我走遠了再打,她不過是個孩子,只怪她是個女兒,不能替你面上爭光在秦家爭取地位,你便覺得怎樣對待都無所謂。”
李氏越發的止不住冷笑,一把將金兒甩到她面前,“我怎麼當娘又不著少夫人來教我。怪只怪她生在秦家,要是在陳家的話,大概不會這樣了吧?”
陳默心中有事,語氣也漸漸不那麼耐心,“我實在無意與你多廢口舌,因為我們兩個人從一開始不管在哪方面都沒有共同的意識。如果你要這樣想,那就隨你吧。”
金兒一頭柔軟的頭髮亂糟糟的,尖尖的下巴被捏出了紅印,兩顆黑葡萄似的眼睛流著淚,巴巴地望著陳默,怯生生的樣子,很像陳如小的時候。
她伸出手去,金兒就一把拉住,李氏的臉一陣扭曲,抱起小女兒就走,金兒望了望陳默,還是甩開手追了上去,“娘。”小聲地叫著,拉著李氏的袖擺努力地跟上。
陳默想到底還是別人的孩子,她最多是幫忙說幾句話,又不是真的可以代替李氏,也沒有想過把金兒帶在身邊養著。只是看她像趁如所以稍微憐惜一點。不過到今天為止,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冷靜下來的陳默還是沒有辦法相信陳如真的死了。
她在房裡洗個澡,換件簡單的衣裙,還替陳如準備了一件寶藍綠的綢裙,那是回江都以後布莊送來的,往年陳如在家的時候,都是由陳默替她準備夏天的衣裙。
正在出門的時候,秦觀卻來了,看到陳默在收拾東西,就問,“你總不會真的以為和我有關係,其實當初把你姐姐送進宮,你就應該知道,像她這樣倍受寵愛會有多少人眼紅。你覺得只是陷害嗎,說不定這一開始就是個巨大的陰謀,而你卻沒來得及看清楚。”
“你親眼看到她死的嗎?”沐浴出來的陳默清秀的臉蛋還是那樣白淨,標緻好看,還有點斯文的女氣,斜眼看人的眼神乾淨澄澈。
秦觀斂下的笑容揚起,她真的是個乾乾淨淨好看的女子,“我沒有親眼見到,但確實宮裡為德妃辦了喪事,雖然很簡單,但是動靜也不小。阿默,相信這個事實,我知道會讓你難受極了,可這是已經無法挽回的事。”
陳默聞言橫了他一眼,黑潤的瞳仁,流淌著水銀般的瑩光。但秦觀以為那是她的眼淚。陳默從他身側走出門,急急的步伐和纖細的身影,叫他再說不什麼話來。
冷漠的婚姻:鸞歌(七十五)
今天的天色稍暗,陳默沒有在客棧找到二哥,怕耽誤時間又匆匆離開,現在要見皇上實在艱難,在宮門外侯了兩個時辰,終於見到皇帝身邊親近的內侍,別人看在銀子和曹煥的面子上,才撇撇嘴放她進去。
趙臨風在一個新寵的寢宮裡過夜,陳默漏夜進宮,內侍怕上頭怪罪,給了她一盞宮燈,讓她在寢宮門外等待。
這個新寵的寢宮,其實就是陳如原先的那一處,不過看得出來是經過了修飾一番的,像是誰在急不可待地張揚著什麼。
沒有等多久,一個嬌豔的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容貌無一不美,而陳默的心往下沉,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腦門,胸口像是被誰重重打了一拳,驟然疼痛起來。這女子是陳如的貼身宮女,當初就是因為容貌過人,陳默才一直留心著她會對陳如不利。
女子沒有半點不安,侃侃而談,“皇上讓我來看看先生是不是還等這裡,可是皇上他今天累了,什麼人都不想見,先生請回吧。”
陳默的手在暗處微微顫抖,聲音還儘量維持著平靜,“敢問娘娘現在是什麼封號,也好讓陳默好稱呼你。”
女子攏緊領口,“你應該稱呼我德妃娘娘,這原本就是皇上為本宮準備的位置,只是為了拉攏陳家才暫時委屈本宮以宮女的身份伺候昔日的陳貴嬪。”
“她也是德妃。”陳默冷冷地提醒她。
女子嬌笑,“看來先生是不知道了,下葬的那天,皇上就廢了她的妃號,還算寬容地讓她保持著貴嬪的尊嚴抬出去,她可是皇上的女人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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