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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又一起大笑,“二哥,下次再說這樣的事之前,你可不可以跟我商量一下啊。”“商量也來不及啊。還好你的喘病沒發作。你不知道,那老頭子上次把我追得夠嗆——”
陳默止不住笑,“要是在以前,爹要知道你跑出去一整天就為了偷看人家姑娘,肯定又會在暗房裡好好打你一頓。”
他的笑容突然就顯得愁苦起來,“可這次我是認真的。不過她看不上我,二哥我不想強迫自己放棄,但是事與願違。”
陳默看出他有點失落,這個哥哥比誰都放任自己,現在也知道什麼叫做相思苦了。本來是想調笑幾句,可是想到自己也正在渡情關,對陳子旬的苦悶,她才稍微瞭解一些,“二哥,功名是可以考取的,至於家業,如果你更需要的話,我是不在乎的。我都已經成親了,二哥也該娶妻生子拉。”
陳子旬有些喪氣,搖了搖頭,修眉擰緊了,“那倒不用。娶妻生子這種事,因為我不用當家,所以不用犧牲自己。可惜遇見喜歡的,但她根本就不正眼看我,有一次我鼓起勇氣上前叫她的名字,她全當作沒有聽見。”
“二哥。”陳默試著安慰他,“大概是她真的沒有聽見。做為男子的確應該有自己的天地,二哥再不願意也要強迫自己做一些事。宮裡缺了一個畫師,二哥要是有意的話,我可以跟小舅舅說說,讓他在皇上面前舉薦你。”
他偏著頭似乎很認真地想了一下,為了一個人,這個只喜歡放任的哥哥也開始考慮他的功名,即使他猶豫了片刻,但他還是答應了,“那好吧,在宮裡謀個差事也好,雖然只是皇上的畫師,幸而勝在名聲好聽。如果我能得到皇上的重用,那時候你就陪我一起上李府提親。”
“那就說好了,我就等到二哥功成名就娶妻生子的時候再跟你道賀拉。”
“我會的。”佇立在梧桐花下,被細碎陽光的照耀著,陳子旬的眼神格外清亮,秀致的面孔神采飛揚,愛一個人,讓他是這般的意氣風發。
冷漠的婚姻:鸞歌(四十八)
陳默為他感到開心,請他一起回秦府,陳子旬說什麼也不想看到秦觀,兩個人就在門口話別。
她前腳踏進門就跟秦觀遇上,前一天晚上的談話顯然起了作用,秦觀的態度恢復到他們剛剛見面時的那種冷硬,言語簡短乏味,“回來了。”
“是啊。”她也答得簡單,看秦觀手裡捧著幾大本帳冊,她又說,“那你先忙吧。我回房吃點東西。”
說完她低頭就走,秦觀轉過來叫住她,“往常都是我們一起算帳,你餓的話就讓下人把東西送到帳房那邊來。”
他好象真是要找個人一起而已,沒有特別要留住她的意思,陳默知道如果這時候出口拒絕就顯得太明顯了,“對啊,我都忘了這事,那就一起過去吧。”
秦觀一路上沒再說話,陳默則一直看著盛開的梧桐花怔怔不語,清秀臉側勾勒出幾分孤單,纖細的身行好象越發消瘦了,但為什麼即使是這樣孤單,她眼睛的光芒卻從來都不曾熄滅過。
“這是梧桐花,到這個季節就會開滿整個京城,在南方好象沒有。”他若無其事地說著,“有時間我帶你到南門長街那一片去看看,你一定會喜歡的。”
陳默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說,“你又沒帶我去看過,怎麼我一定會喜歡。你一向都是這麼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到別人身上嗎?”
秦觀的表情於是更加冷硬,然後就真的一句話都不說。
她的臉色卻逐漸好了,雖然很明白這是秦觀的示好,但是這樣拒絕他,看到他流露出受傷的表情,這些讓陳默有種惡意的滿足感,她甚至說,“我喜歡的東西,我從來都不會讓別人知道。
越是喜歡什麼,就越是當作不喜歡,很想要很想要的東西,也當作不想要,除非確定喜歡的東西可以得到,不然她不會隨便說出口。
陳默只想到看他受傷,忘記傷了別人的同時自己也會感到疼痛,可是她現在不明白,因為她還不知道什麼叫作愛一個人,即使已經從秦觀這麼嚐到一種痛楚,但離愛還差得遠呢,正如秦觀一樣,他們同樣都是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到了帳房秦觀等著她吃了飯菜才擺上算盤,兩個人各自負責不同的帳冊,互相拿筆記上對方說的數目。
秦觀沒有語氣起伏的聲音說,“布莊兩月支出所得分別是三百二十兩、一千七百兩餘三十文銅錢。”
她在支出和所得下面填好數目,擱下毛筆,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算盤上翻飛,神情沉靜。不若平時的尖銳。
別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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