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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最後,兒媳婦終於認識到了獒的忠誠和聰慧,發出了求解訊號。獒也接受了她的歉意,安心被她牽著走在巷子裡的情形,令人分外感動。
這份感動同樣出現在閱讀一本名為《獒》的小說的時候。自小說開始,作者便對書中的絕對“女主角”賦予了不一樣的情感。因為受傷痛困擾,“我”不得不從軍隊退役。退役前,戰友要介紹一個“女朋友”給他,她便是“我”退役後家也沒回便去看的“黑子”。於是,作為一個特種兵的“我”,和作為一隻藏獒的“黑子”,就這樣開始了他們相互認識、瞭解並且並肩作戰的緣分,他們同樣的勇敢善戰,同樣的忠誠善良,他們身上所具備的共同品質,讓人和動物之間擁有了無法用語言形容、也不必用語言形容的默契情感。
《獒》是一本快節奏小說,沒有拖泥帶水的情感鋪墊,也沒有囉嗦的臺詞對白,直接進入主題是這本書的寫作風格,因此很奇異地具備了武俠小說的閱讀感受。同武俠小說一樣,戰鬥場面充斥著這部小說,能在幾十萬字的篇幅裡,將獒與狼的爭鬥場面寫得不重複、不乏味,是相當困難的,但我刻意地查閱對比了一下,基本沒有雷同的場景。
以“狼、犬、獒”為主角的小說的流行,是當下網路閱讀和傳統出版耐人尋味的一個現象,總有人將它們的存在,上升到探討人與自然的高度上來。其實,這些小說不過是折射了這個時代人們身上所缺失的情感,即前面說過的勇敢、忠誠、善良、信任等等,我們從同類身上看不到這些優秀品質的存在,只好從動物身上去發現和尋找,或許是這個時代的一大悲哀。《獒》在挖掘“獒”身上具備的優異品質上,和以往作品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有時我會想,這樣煽情的情感描寫,是不是有些過頭了?但轉瞬又想,在你沒有付出同樣情感的時候,怎麼可以去揣測這種情感不存在呢?
因為《獒》,我第一次閱讀了一些關於這種動物的諸多文字,其中有一段深深打動了我,“頭大、毛長,形如獅、體似虎,性格剛烈,力大勇猛,野性尚存,抗病力強。護領地,善攻擊。對一切陌生人和入侵者有著強烈的敵意和殺傷力,但對餵養它們的主人是絕對忠誠和服從。”這段文字,讓我看到的不是一頭兇猛可怕的動物,而是一個憨態可掬的嬰兒,一個認死理的傻哥們兒,一個可以將生命交它保護的朋友……作為作者的“我”,在得到獒的信賴後,感到了“無上的榮耀和幸福”。而作為讀者的我,在讀完《獒》之後,怎麼會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
春城晚報:《獒》:每一個生命都有活著的理由
花了20多個小時,一口氣看完《獒》。越往下看,越有一種衝動,非常想翻到最後一頁,看看那個叫大黑的獒死了沒有。因為按寫作慣例和閱讀經驗,凡是感人故事中的主角,到最後幾乎都要以悲劇收場。要是大黑死了,我想我恐怕會失聲痛哭的。這隻女性筆下的藏獒,用它剛烈外表下的溫柔,輕易捉住了我的心。可為了不破壞作者的意圖和閱讀的快感,我還是忍住了躁動。直到看到最後一章,知道大黑還活著,一口氣才鬆下來。可是,一顆心卻隨著最後一個字的消失而悵然若失……
原生態的創作空間、近乎白描的文字,可能是相信故事有足夠地溫情和真誠,作者根本不屑那些漂亮的詞彙和故弄玄虛的文學手法。小說以一個退役特種兵一年的草原生活為座軸,展現了“我”、一個藏族老人、一隻藏獒、一群羊跟一群狼之間相互鬥爭並相互依賴的生存法則。塑造了母獒大黑作為絕對的主角,在與狼共舞的草原生活中樹立起來的忠誠、勇敢的英雄形象。有爭鬥,必然就有流血,可不同凡響的是,作者的視角非常的客觀,幾乎是分別站在了每一方的立場上闡釋了這種你死我活血淋淋的生存哲學。比如大黑兇猛,是為了護崽救主,狼之所以殘暴是為了生存,主人公對狼的殘忍,同樣是為了爭奪生命的權利。很理智很冷靜,卻也因此充滿了溫情的人性光輝。
以前讀過夏目漱石的《我是貓》,主人公是一隻貓,它以一雙貓的眼睛看世界,對尼采、貝多芬、巴爾扎克、莎士比亞自有評論,還能引用很多孔子、老子以及《詩經》、《論語》、《史記》中的名言名句。它敢於挑戰權威,把人類的弱點批判得十分透骨,簡直令人愛不釋手。可今天轉過去想想,這雙“貓”的眼睛僅僅是一個假借,這個貓還是人類中的一個“我”,因為它還是用人類的是非好惡來評價了這個世界。可在《獒》裡,獒就是獒,狼就是狼,人就是人,作為有生命的載體,每一方都有自己的視覺和思想,彼此不分尊卑貴賤,都平等地站在一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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