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定這隻獒是公是母。
按黑子的指示,順著第一聲獒吼的方向尋去,我找到了一座寬大的院落,院門敞開著,一隻獅子般雄武的獒正氣勢洶洶地站在院門之內,面南背北地佔據了主位,鄙視著呆立在院門外的我。
在這隻目空一切、氣勢高昂的獒面前,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槍口下的一隻獵物,或許這隻獒,也正像當年我從狙擊步槍鏡裡守望自己的獵物一樣,正牢牢地盯著我,或者是嘲笑著我。
這隻獒竟然沒有拴鏈子,自由得就像是這個家的主人。我後退了兩步,重新打量它。
這是隻全身烏黑的獒,如果我沒摸錯院子的話,這隻獒應該就是大黑。她全身黑得沒有一根雜毛,像是剛從黑色染缸裡跳出來,根根毛髮蓬鬆著,像一頭髮怒的獅子,正在衝我齜牙咧嘴。 。 想看書來
3 第一次鄙視
3、第一次鄙視
我的腦中立即閃過了書上看來的對獒的印象:藏獒頭大而方,額面寬,眼睛黑黃,嘴短而粗,嘴角略重,吻短鼻寬,舌大唇厚。頸粗有力,頸下有垂,形體壯實,聽覺敏捷,視覺銳利,前肢五趾尖利,後肢四趾鉤利,犬牙鋒利無比,耳小而下垂,收聽四方資訊,尾大而側卷。全身被毛長而密,身毛長10-40厘米,尾毛長20-50厘米,毛色以黑色為多,其次是黃色、白色、青色和灰色,四肢健壯,便於奔跑,動如豹尾,搏鬥助攻,令敵防不勝防。
一隻純種成年藏獒重60公斤左右,長約四尺,肩高二尺半餘,強勁兇猛,即使休憩,其形兇相,常人絕不敢靠近。
藏獒力大如虎,足以使一隻金錢豹或三隻惡狼敗陣,兇狠勁鬥,使之贏得神犬美譽,也是世界上唯一敢與猛獸搏鬥的犬類。
這些資料像電腦掃描圖層一樣從我的腦細胞中一一閃過,然後過濾、核對,最後得出結論,這是一隻絕對純種的獒!
你是肖兵吧?聽見獒的吼叫聲,多吉大叔從屋裡走了出來,不用多問,這一身軍裝就證明了我的身份。我是黑子在多吉大叔面前提起的唯一一個部隊裡的戰友。
黑子是個苦命的人,父母離異,從小跟著外婆生活,外婆死後,便隨著母親遷居到北京,在那段無憂無虛的童年生活中,多吉大叔成了黑子最親最近的親人。多吉大叔把黑子當自己的親侄子一樣看待,所以對我也就格外的親切,很熱情地招呼我進屋裡坐。
屋裡的擺設很簡單,雖然現在藏族同胞也都自己蓋房子了,許多已經脫離了隨牧草而遷徙的帳篷生活,但還是保留了不少藏族人民獨有的生活習慣。
我在寬大的地氈上盤膝坐下,黑子曾經告誡過我,藏族人有許多忌諱和規矩,坐的時候,一定要盤腿而坐,絕不能把你的兩隻腳底板對著別人,我知道藏族朋友的強悍不是普通民族能相比的,所以也就格外注意。
多吉大叔呵呵地笑了一下,給我端來手抓羊肉和酥油茶,還有藏族朋友們獨制的烤餅。差不多快兩天了,我開始慢慢適應高原氣候,所謂的高原反應也在慢慢消失,早上沒吃什麼東西,現在感覺到很餓,我大把地抓著鮮嫩的羊肉,美美地吃起來。
藏族朋友的手抓羊肉不是一般的鮮美,平時在大城市的館子裡是絕對吃不到的,就算有,那也是假冒偽劣產品,不推薦朋友們選用,免得打壞了藏族同胞真正手抓羊肉的招牌。看著我吃得狼吞虎嚥,多吉大叔笑呵呵的,在藏族朋友們面前,狼吞虎嚥並不算失禮,反而是粗放豪邁的一種體現,那種細嚼慢嚥的吃法卻是令人鄙視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大黑站在門口要用一種極端鄙視的目光看我,她是那樣的高傲,像一個皇后,我卻彷彿成了在她面前乞食的奴才,我有一種受傷的感覺,在大黑那咄咄逼人卻又十分冷漠的目光之下。
多吉大叔自言自語起來,在我聽起來,卻彷彿是對我的一種安慰,他吸著一袋旱菸,說,大黑是我一手養大的,抱回來的時候,它還在吃奶,家裡沒有別的獒,只能餵羊奶給它喝,大黑很喜歡和羊們親近,家裡的那群羊也都喜歡圍著大黑跑。
多吉大叔敲了敲旱菸鍋子,又往裡面蓄了點菸葉,部隊裡一直不允許抽菸,一來是紀律,二來也是為了保證戰士們能有健康的身體,我對煙味有些習慣性的過敏,打了個噴嚏。就是這聲響亮的噴嚏,更加深了大黑對我的厭惡,她鄙夷地吸了吸鼻子,吸飽了濃烈的菸葉味道之後,扭過身去,把屁股對著我的臉,開始欣賞起天邊的落霞。
我不得不承認,大黑有一個肥碩而強健的屁股,我想把它推開,但是又不敢,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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