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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來。她擦了擦鼻血……什麼時候出鼻血了。她指著花膏說,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你別李言對你不好你就來找我撒氣,那是你自己的事而且完全是你自己的錯,你現在怎麼樣老天都不過分,因為第一個做過分事情的人是你。
“再說一遍?”
花膏很懷疑地走近竇有鶯,“夠膽你再說一遍?”
竇有鶯不說了。看著體型巨大的花膏再思考一想自己脆弱的肋骨,竇有鶯決定不說了。她明智地閉上嘴巴。她厭惡地看著肥胖的花膏,心想,要死啊,長這麼肥,自己也不嫌胳應。
“喂。”
花膏戳戳她的頭。有鶯忍著,一語不發。花膏再戳戳她的頭,她也只是偏了頭,隱忍地抿緊嘴唇,眼神忍耐得淚汪汪的。
“我越來越覺得你像一條狗。”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上了她,然後把她殺掉,或者弄殘,然後綁在暗房裡天天侵
花膏捧著受傷的手回到了她的店裡。她的苦悶無人能懂,那是一種,做錯了事,而且發現事情還很搞笑,錯得很二逼,很容易被嘲笑,並且首先第一個被自己嘲笑了的苦悶。她拉起卷閘門,手腕上一陣劇痛(不是拉門的那隻,而是懸在胸前那隻,怎麼可能用傷手做要力氣的事呢),就看到李言坐在櫃檯後面,對她揮揮手,然後就木然地眯起了眼睛,好像要睡著的樣子。
“你回來了?”
臆想中花膏這樣說。不過她馬上驚覺這太平凡。她得換個不平凡點的。
“你還敢回來啊。”
花膏就這麼說了。李言莞爾一笑,“我有什麼不敢回來的。”
“就是,你有什麼不敢回來的。感情上吳櫻穠的人不是你,你知道上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感覺是什麼嗎?”
“操得爽?”
李言思考了一下。花膏說,“是整個人生都碎裂了的感覺。”
“那你怎麼還好好地站在這兒啊。”
“我割腕了。”花膏比比胳膊,“吳櫻穠……也很難受。我看不得她難受。她會很後悔,很後悔的。”
“那還說上得不爽?明明就很喜歡。你讓她把殷沓蹬了和你在一起算了,你可以讓她住到這兒來,白天幫你掃掃地,修修燈泡,買買盒飯,晚上就和你滾床單,多好。是不是想想都美?”
花膏想了一下……打住。讓她覺得恐怖的是自己沒有憤怒,只有隱隱的期待,這劇情……它媽不對啊。
“不對,不對,吳櫻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女朋友。”
花膏自言自語著。李言說,“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都聽到了麼。”
花膏很不耐煩地說。她抬頭看了李言一眼,突然又感到一陣恐懼——李言的臉此刻在她眼中是那樣地惹人生厭。精緻的五官,放大也不會顯得粗製濫造的她臉上的各種細節,好面板,清水大眼,那曾讓她那麼著迷的各種要素全部一下子失去了吸引力。現在,她有多漂亮,她就有多憎厭她。全是虛偽的漂亮,假的好。花膏嚥了一下口水,象徵意義像是吞嚥著自己種下的苦果。
現在腦袋裡只剩下她小聲的叫嚷,她冰涼的手,還有蹭在自己身上,隔著襯衫都能感覺到的滑膩。她純真的眼睛,她的口袋裡可能還放著糖。她會喊自己,幽貓,幽貓……她軟若無骨,躺在自己懷裡,她們在莋愛,那很溫柔,很甜蜜……
打住!
花膏手腳冰冷地覺得這實在了太恐怖了。吳因濃,難道我一直喜歡著你?
“發現她才是你的真命天女吧?發現了吧?”
李言在耳邊像是蚊子一樣嗡嗡著。花膏憤怒地將她推到一旁,“滾!”
What are you worry about?
“別推我。”
李言站起來。她看了看花膏的手說,“你做菜時切到手了嗎?”
“滾。”
花膏憤憤不已。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越看李言越不順眼。難道是相處太久了?沒有理由……確實是有因為愛情被磨損在日常的生活裡而消失的例子,而且很多,但這不是我的心情,不是。
真的不對。這一切都不對。讓我想想,一定有某種問題。
“要我看看嗎?”
李言虛情假意地說。花膏只能覺得她很虛偽……腦子裡電光火石地劃過一瞬清涼。好像用刀劈開了左右腦一樣。她看著李言,打量著她的全身,目光,與目光相接,不停地看著她。想要看到她的腦子裡,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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