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我還是想活下去,我想要做。愛,想要吃東西,想要曬太陽……”
“那樣還差不多。不過你認為我現在會聽你講這種廢話嗎?”
殷沓沓將槍裡的子彈退出來。吳櫻穠爬了起來,她在衣服上擦著血,但是頭上的血還在冒。殷沓沓說,“把褲子脫掉,去床上躺著”
“啊?……”
吳櫻穠羞澀地把褲子脫了。殷沓沓把空槍管塞進了她的下。體。
“乖乖給我躺著,保持這個姿勢,直到我回來。如果敢動一動你就等死吧。”
在醫院的病房外有一排長凳子,長凳子上坐滿了人。竇有鶯站在走廊盡頭,看著窗戶外面的天空,樓下曬的被子和衣服。她拿出根菸抽了起來,抽到一半掐了,扔到樓下。轉身,花膏站在她身後對她說,“亂扔菸頭是不環保的哦。”
“什麼叫的哦啊。”竇有鶯說,“你包紮好了?”
“包紮好了。”
“那就走吧。”
“好。”
兩人下了樓。竇有鶯找不到她停車的位置了,滿醫院走了一圈,發現自己又被方向感這個毛病給帶壞了。問題是這毛病已經很多年沒犯,在她的勤學苦練之下,認路的技能早就進化到了甲等。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只有這一種——
花膏身上帶著一種影響她腦內方向感的氣場。、
“喂,我找不到我車了,你去門口等我一下,我開車出來看得到你的。”
“何必急著回去呢?不妨在這兒逛逛嘛。”
花膏說。竇有鶯看著她包著一圈白紗的手,翻著白眼說算了吧,你沒工作,我可還要回去上班呢。花膏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說,你車鑰匙。
“……你什麼時候從我這兒拿去的?”
“陪我走會兒吧。”
花膏把鑰匙還給她,竇有鶯真想給她一腳。不過想想又不想跟這種人計較。她悶聲悶氣地走在花膏後面,小聲地說,肥子。
“我操。你還搞人身攻擊是不是。”
“你小時候可是直接對我搞物理攻擊的,我只是語言攻擊而已,很好了。”
竇有鶯不服氣地說。“肥子。”她又說了一遍,“肥得跟個豬大腸一樣。你割腕時脂肪有沒有流出來。”
“有。這麼厚一層。”
花膏眨著眼睛手指比劃了一下,“流到了浴缸裡,搞得我很像是一鍋湯裡的肉。那水太燙了。”
“你說你咋這麼沒臉沒皮。”
竇有鶯很氣憤地把頭扭到了一邊。她再次轉過頭來,眼睛眨巴眨巴的,花膏拿出自己的車鑰匙,在手上轉著。“想換個工作嗎,tibch?”
“你說什麼?”竇有鶯氣憤地說,“我不會給你打工的。”
“聽說你的工作也快到頭了啊。”
花膏說。她忽然又作了個動作,似乎是抹去之前自己說過的話,反悔的意思,她看著醫院門口開進來的車子感慨地說,“其實這些東西根本就是廢物,沒用的,對吧。車子,有了又怎麼樣呢,因為別人有了,我也要有麼。房子,要房子有什麼用,就是大點,小點,小房子會買不起嗎?”
“現在房價漲了。”
竇有鶯依舊仇恨地看著她,“小房子也買不起。”
“那就租房。”
“我就是租房的。”
說著竇有鶯終於忍不住了把花膏一把拉到旁邊的涼亭裡,劈頭蓋臉地罵道,“你個胖子你到底要幹什麼!吃飽了沒事幹發發無病呻吟的憂鬱牢騷是嗎!”
“無病呻。吟?”
花膏也火了,一把拉起竇有鶯的衣服,她只有一隻手,照樣力氣很大,“你以為我過得很好是不是?”
“好不好都是你自己作出來的!你說說看要不是你陷害吳櫻穠你怎麼會和李言好?李言看得上你嗎?她還不是在利用你!”
竇有鶯抓住了花膏包著紗布的手。花膏表情一扭曲,手肘頂在了有鶯肚子上。“啊!”有鶯捂著肚子踉蹌兩步,扶住了柱子。她回頭,酸楚地對花膏說,“說到重點了是不?”
“利用我就利用我。”
花膏大義凜然。竇有鶯冷笑說,“是氣急敗壞了吧?”
“沒有什麼不可以被利用的。除非你是沒有價值。愛情也不外乎是感情的利用。你覺得殷沓沓不是在利用你嗎?”
“跟殷沓沓又什麼關係了?……算了我們不要這樣莫名其妙地仇恨彼此了吧。”
竇有鶯揉了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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