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努力去壓抑自己想做的事情,乃至於試圖用暗示摧毀自己——這是不對的。是大腦與心的較量。最後大腦贏了,可是卻失去了心的滋養,所以,最後……大腦也會枯萎?!”
吳櫻穠哭了。“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事情吧?一直用暗示壓抑自我,那暗示可能出自道德,也可能出自別的什麼,而我,一直就生活在被洗腦的迷失裡?因為自己給自己洗腦了,所以,製造了一個看不清任何東西的假像,而實際只是,強迫自己裝作看不見?”
她抹去了眼淚。“我想要說我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能讓我試著去實踐一次這個諾言嗎……哎殷沓沓,殷沓沓?”
殷沓沓的手機掉在地上。她癱在白色的椅子上,頭仰著,手垂在身兩側。吳櫻穠嚇壞了,連忙去摸她的手,慌亂地在她身上撫摸著,“殷沓沓?……”
昏迷了不久,殷沓沓醒過來了。她依舊像是空白般看著吳櫻穠,那不認識她的眼神,讓吳櫻穠感到萬分後悔。
“如果我不是那麼愚蠢,希望掩飾自己……我們就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
“讓我走。”
殷沓沓拿起手機,往門外走去。門自動開了,風雨湧了進來。吳櫻穠急急去抓住她的手臂,將手機從她手裡搶了回來。殷沓沓也不管,就直直地往那兒走去。她走出了門,走進了雨裡。
“殷沓沓!”
吳櫻穠追到門邊,看到了殷沓沓向前面走去。她看到了花膏,提著一個小箱子,站在草坪的邊上。
“沓沓,我對不起你。我有事要跟你說,你千萬不要怪吳櫻穠,求求你了。”
她拿著小箱子和殷沓沓相對而視。而殷沓沓從她身邊走過去了。“別和我說什麼了,我不感興趣。我很累,你們放過我吧……讓我走,別來煩我。”
吳櫻穠把花膏讓進了室內,她塞給她一塊布,然後衝出去攔住殷沓沓。花膏將櫻穠抓了回來,讓她坐下。吳櫻穠說,我要去找殷沓沓啊!
“別去,我有話跟你說。”
“說什麼啊!她一個人有危險的!”
“不會有危險。讓她去吧。李言會找到她的。你放心好了。”
花膏頹喪地坐在椅邊,身上的雨不斷滴到地上。她用那塊布擦著臉上的雨水,擦完了發現是塊抹布。吳櫻穠又將一塊布扔到她臉上,沒好氣地說,“你來幹什麼?”
“不會又是抹布吧。”
她擦了擦發現還是抹布。充滿了洗潔精的味道。她將布從臉上拿下來,四顧無言。花膏說,也對,你有恨我的理由。
“我不恨你。”
吳櫻穠抹了把臉,不安地望向門外。花膏說,“把門關上吧。”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而然的焦躁感,不能控制地發現自己還是在陷阱之中
“沓沓……”
櫻穠看著門外她消失不見的背影,又走了出去。花膏說,“吳因濃,回來!”
一股強大的力量讓吳櫻穠走回來了。她關上了門。外面的聲音被隔絕了。黑暗的屋子,讓人心生恐懼。花膏開啟了燈,溫暖的薑黃色燈光。她抬頭望著燈泡,說,“想當初,這盞燈還是我替她選的……”
“我不恨你,因為是我的錯。如果我恨你證明我把錯誤都推到了你身上。那是逃避,可恥,不要臉的做法。是我的錯,我就承認,我不會怪你的。”
“是誰的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會不會原諒你。”
花膏手拿起來,握成一個燈泡的形狀。她的手又放下了。
“她會原諒我的。”
吳櫻穠說。花膏,“這麼自信?”
“嗯。但是問題不是她原不原諒我。原不原諒,這已經造成傷害了。就算原諒我,那她就是在傷害自己,以傷害自己為代價來不傷害我。仔細想想,她真的一直在為我考慮……”
吳櫻穠沉思地坐到了椅子上,她的手放在膝蓋上,“我為什麼,都沒有想到呢……一直沒有仔細地去想過……”
“你好像變了。”花膏說,“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是的。經歷了代價,總要學會一些東西。”
她開始用新的目光審視吳櫻穠。櫻穠就坐在那兒,但是她已經不是昨夜的她了。她臉上有鎮定的表情,那不是裝出來的。她不再楚楚可憐,而是直視著你的眼睛,告訴你她的想法。
“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
“暫時忘了它吧。是造成了惡劣的後果,不過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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