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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籍孺一直在等太子殿下。”
邊說他邊走到我的身後,踮起腳幫我解開披風,我嘴上也調笑道:“怎麼,可是想念孤了?”
他抱著我的披風,嫣然一笑,臉上一片緋紅。
我心下不禁有些厭惡起自己來,明知他看中的是我太子的名號;明知他如此對我,只是優伶的自覺,我卻仍如那些紈絝般,如此戲弄與他。雖並非在乎是否傷害他,但我卻在乎自己心中,那最後一片淨土。
他低著頭捉住了我的手,將他自己柔軟的玉指,纏繞在我的手中。我手上已壘砌了厚厚的粗繭,他卻如絲毫不曾刺痛般,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
心中黯然,這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假象,這種浮於在太子之尊上的浮華,並非我之所願。讓一個不得不屈從我的人如此,真是我的恥辱。
若真得我相愛,必定是交手過,征服過,最後進了兩人的心,方才天長地久不是麼。倡優蓄之,流俗所輕。
我牽著他來到正堂,心中不禁回想起剛才張良溫和致禮,卻疏離的俊顏。我剛在堂中椅上坐下,籍孺便跪於我的腳邊,幫我捶腿,力道適中,強弱有節。
我撐著額頭在案臺上,和煦地問道:“若是衣食上有什麼差了,儘可言於孤。”
籍孺靦腆地笑著,邊幫我捶腿,邊輕聲道:“籍孺從前從沒有穿過這麼華貴的衣飾,現在一日也能吃兩頓了,每餐還有肉呢;太子殿下這麼多賞賜,籍孺也不知能否當得起,也只能為太子殿下,多盡一份心。”
我點點頭,笑道:“不說這些衣飾,日後孤能賞給你的東西多著呢,只要你好好為孤效力,日後的榮華富貴,又豈是現在能比的?”
籍孺聞言,卻漲紅了臉,他不知我心懷忐忑,他不知我止於敷衍,我的心思早已飄到楚王陰暗的臥室中,飄到燕王府的門口,我並不知道……張良何時會來拜訪。
卻聽他聲音軟糯地道:“籍孺一定好好服侍太子殿下。”說罷籍孺頭低的更下了,露出了腦後銀色的髮簪,一隻紅色的琉璃墜在上面,盈盈如火。
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他優美的唇形在日光下顯露無疑,頸部的曲線更是完美,父皇,一定會喜歡他的罷……
他輕輕地睜開迷濛的雙目,顫動的睫毛下,瞳仁如一淵深潭上漂浮的霧氣,若隱若現,引人沉溺。我嘴角不禁挑起一抹笑:“美人如斯,如斯美人。”
他咬起了嘴唇,怪嗔地看了我一眼,手卻在我腿上輕輕一擰:“太子殿下盡會尋人開心。”
我微微一笑,不以為意。
他的資質如今已經很好了,但氣勢上,卻仍無法在皇宮眾多的美人中立足,不說別人,便說戚氏,那種讓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的自信,籍孺尚缺。
曾經憶起,上一世世界上最成功的歌舞劇團老闆奇科菲爾德,他在老百匯風光無限,可以讓任何一個曾經默默無聞的舞女一夜間家喻戶曉,揚名四海。曾經平庸的女人在他的調+教下似乎脫胎換骨,在舞臺上如最耀眼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輝。有人曾問起他的秘訣,他只說過一句話——我用最熱烈的殷勤和最溫暖的關懷,讓她們相信,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伸手輕輕摩搓著他的臉,他便放軟了身子,緩緩地依偎在了我的腿上;
如今,籍孺缺的,便是對自己姿色的自信。
我深情地看著他,帶著厚繭的指尖劃過他水潤的薄唇,道:“籍孺……你知道麼,昨日孤第一眼見你,便……”我頓言,自嘲地笑了笑:“……就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你……孤素來仁愛,昨日卻氣憤之下,將那名軍士斬殺……”
籍孺輕啟薄唇,將我的手指含進嘴中,輕輕地吮吸,目光怯怯地望著我。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手指在他的溼潤中攪動的觸感。
他的舌尖輕輕在我手指上畫著圈,不停地吞吐,發出粘膩的吮吸聲,我扶著額頭,靠在椅子上享受。
微微虛了眼,只見他紅唇間舌尖微露。心中一動,下+身也開始逐漸燥熱,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變化,籍孺雙手捧起我的手,從上到下舔舐起來。
他輕輕地咬著我的手背,口中洩出若有若無地呻吟,伏在地上的身子似乎抗不住似地輕顫,他抬起迷濛的眼望著我,顫聲道:“殿下……太子殿下……”
我的呼吸聲漸漸重了,下意識地伸手鉗住他的臉頰,他揚起脖頸,露出優美的頸部曲線,隱隱約約看得見衣衫中雪白的肌膚。
腦中還剩最後一點清明,我倏地起身,他原本依偎在我身上的身體歪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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