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真金一言不發,轉身走回蘭芽身前,雙手拉住她的連襟小襖粗暴已極地向兩旁一扯——
地下鋪著氈布,釦子落在地上半點聲息也無。
真金攔腰將蘭芽抱起,重重摔在地上。她胸口雪白粉紅——白色的軟緞抹胸上繡著紅梅。真金毫不猶豫將抹胸扯下,見裡頭亦是雪白粉紅,在燭光映照下溫潤生輝。
真金隨手再一扯,扯下了蘭芽的褻褲!蘭芽身子抖了一下,蜷起了雙腿。真金把手按到了她大腿根處,向她臉上掃了一眼。
只見她雙目緊閉,淚水將鬢邊的頭髮都浸得透了,但始終一聲不出,亦不怎樣掙扎。
真金忽然發瘋一般地埋下頭去,像餓狼吞食獵物一般撕咬起她的乳|房。蘭芽疼得弓起了身子,但才弓起一半,他兩隻大手又掐到了她腰間,向下一拉,又將身子拉平,牢牢壓在地上。
他在她身上肆虐□,卻又不准她動一下,蘭芽轉眼間便熬不下去,不由自主地哭出了聲。
真金置若罔聞,動作愈加蠻橫。蘭芽忽然抓住他一隻手,低低求道:“王爺,求你,到床上去,行嗎?”
帳篷裡雖鋪著氈布,但底下的小碎石子幾乎已將蘭芽的後背硌出了血。真金重重地壓下一次,蘭芽便死去活來地疼上一次。她也辨不出來是哪裡疼,只好哀求他不要在這裡。
真金正是要她疼痛受苦,又怎肯依她?蘭芽求了兩次,知道無望,只得咬牙拼命忍耐,心中模模糊糊地想:我要死了麼?
外頭風吹草動,悉索有聲。也不知過了多久,真金終於放開了她。
他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此刻仍不說話,認認真真穿好了衣衫,便要扔下蘭芽出去。不想臨起身時無意中在地上掃了一眼,忽然一顫,目光徐徐轉到了蘭芽臉上。
蘭芽給他看得一個激靈,正怕他又要怎樣,卻聽他笑了一聲,極輕蔑地說了一句:“真是神通廣大,這東西也能作假!”
說完挑起氈門,揚長而去。
蘭芽順著他適才的眼光看去,只見氈布上櫻紅點點,正是處子的落英……
61第六十一章(有大改動)
草合離宮轉夕暉,孤雲飄泊復何依。
山河風景元無異;城郭人民半已非。
滿地蘆花和我老;舊家燕子傍誰飛?
從今別卻江南路,化作啼鵑帶血歸。
這是文天祥被真金羈押北上,途中經過金陵時所作的律詩——“金陵驛”。
“從今別卻江南路;化作啼鵑帶血歸”,那是說:這是我文天祥最後一次踏上錦繡江南的土地了,再往後;只有像望帝杜宇一般,口角啼血;魂魄來歸!
就連文天祥自己也絕想不到;身陷囹圄數月,眼看敵國都城就在眼前,竟然還能有脫難的一天!
他從江北逃出元人桎梏,一路南下,經真州、揚州、高郵、通州而入閩,最後在南劍州安定下來。
彼時正是德祐二年年末,這一年的五月初一,6秀夫、張世傑等人已擁立益王在福州登位,改元景炎。而文天祥脫難一事傳開,許多有氣節的文臣武將、地方名士、以及他勤王的舊部得知丞相在閩,亦都紛紛前來投效。數月之間,文天祥便組成了一支聲勢浩大的督府軍。
幾支軍隊遙相呼應、齊心抗敵,憑著一股亡國哀兵的氣血剛骨,在趙宋江山如此風雨飄搖之際,交戰之中竟然數次挫傷了元軍的精銳,令蒙古人驚呼“趙宋不死”!
真金此次出京,以親王之尊微服巡撫數千裡:親眼目睹了漢人在蒙元治下的生活情形;見識了自家下頭的許多積弊;又平復了周察之叛、招納了盧處道等一批江南名士,更在寄回宮中的書信中提出了不少有用的建議,因此忽必烈很是高興,加上近些年許多大臣皆提議建儲、願國本早固,是以近日朝會之時,忽必烈已流露出立燕王為太子的口風。
然則一月之前,薛禪汗忽必烈接到真金飛鴿傳書,得知文天祥竟然得而復失!這一怒非同小可,教他登時將建儲一事擱在一旁,若非察必皇后求情,盛怒之下幾乎便要另選他人。
先時忽必烈深感身邊無得力的輔佐之臣,曾下詔求賢。詔書一下,群臣眾口一詞,奏稱:“北人無如耶律楚材,南人無如文天祥”。因此時耶律楚材已死了將近四十年,忽必烈自然而然便對文天祥報了更大的希望——而如今此人竟在真金手中走脫,他的失望與憤怒可想而知。
數日前,宋地又有奏報:稱文天祥在南劍州籌建城牆時,遠近百姓聞風而動,有錢出錢,有力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