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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喚叫“香帥”的人輕聲答道:“多謝了!只有一件事請您幫忙,請您明天派軍艦轟擊奉軍的陣地!”
他說話聲音很輕,倒是學足女孩子的腔調,黃闐廈笑道:“那好!”
香帥又說道:“知道黃司令是不見大洋不開炮,所十萬大洋已經準備好!”
說著,挑起粉紅色的指甲向左邊一指,地面上原來放著幾十個箱子,這時候已經全部開啟,白花花的現大洋在殘陽顯得特別可愛。
黃闐廈和傅斯博不由一愣,傅斯博的腦子活,立即問道:“禁衛軍要出擊?”
香帥沒答他的話,只是繼續說道:“還請黃司令官發艦助戰!”
這時候,黃闐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西線戰事發生重大變化了?”
第四卷 第二十章 陣前反水
“這分明是用鄂軍之手消滅我們……打不得!”
“為什麼奉軍不讓精銳部隊上前線,卻讓我們衝在第一線!”
“說什麼第九師駐防北邊,二十七師護衛瀋陽,二十八師留守吉黑,全是屁話!分明是借刀殺人!”
“驅使雜牌在第一線開道,這是奉軍的老套路了”
“喜峰口絕對攻不得!攻不得!”
“反水算了,我們投鄂軍去!”
“就是就是,投鄂軍去!”
“不,我覺得不理命令,先往後退為好!”
“天生人,必養人,總有辦法的。”
……
當郭俊卿以冷靜的語氣介紹了當前的敵軍之後,軍官們拼命地發洩著所有的怨氣,現場顯得非常混亂,柳鏡曉卻始終不發一言,後來乾脆閉上了眼睛,找個張凳子坐了下來,似乎和這些爭論無關。
吳蒼雷是個急性子,見到這個情形,一下子衝到柳鏡曉的身前,抓住柳鏡曉的衣襟,大聲問道:“鏡曉,說句話吧,這兩千多官兵,就全等你一句話!”
他這麼一說話,幾個朱雀出身的幹部也圍了上來,說道:“鏡曉,你說幾句吧!”
柳鏡曉用力一推吳蒼雷的手,張開眼睛,站了起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幾句!”
原本亂哄哄的會場頓時安靜下來,柳鏡曉先長舒了口氣,然後指天為誓,說道:“定邊軍成軍到現在已是一年了,大家跟著我只有吃苦的日子,沒享過什麼福,平日只有爬冰臥雪風餐露宿,可無論怎麼說,我們定邊軍對得起張步雲,對得上他發的十五萬五千元軍餉。”
柳鏡曉這話裡沒了平日的文雅,相反帶著一股十足的狠勁,特別是最後“十五萬五千元軍餉”這幾字,更是帶著無盡的怨恨,一字一頓
吐出,自然有朱雀出身的幹部在下面搖旗吶喊,就連蕭如浪和慕容雪海營的幹部也說:“就是!就是!可他張步雲對得我們嗎!”
柳鏡曉又長舒口氣,提高了聲音道:“我的意思,往南走!雪海,你怎麼看?”
他這句話大有學問,所謂“往南走”,說白就是把部隊拖到鄂軍那邊,定邊軍雖然屬於奉軍旁枝,但官兵多半是從關內招募的山東人和河北人,幹部的出身也很雜,但只有蕭如浪營多半是就地徵募的東北人,幹部也多數是東北講武堂出身畢業的。
慕容雪海果然沒讓柳鏡曉失望,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一切聽司令的安排,往南走是上上之策!”
蕭如浪營的幹部頓時議論紛紛,他們多半是東北人,受家室之累不願離鄉背土,更不願家屬因此受到迫害,尤其是白斯文只想過舒服日子,張口欲言又看到柳鏡曉目露兇光,這才閉嘴不說話。
這時候蕭如浪發話了:“不願往南走的,咱不勉強!在這種部隊,實在沒有什麼混頭,還不如到關內闖一闖!至於家屬,還請鏡曉想個好辦法。”
蕭如浪的話算是一錘定音了,柳鏡曉想了想,繼續說道:“到了關內,我們想辦法弄一筆安家費,讓關外的弟兄把家室安頓下來再說!至於不願和我到那邊的去,我絕不勉強,發放路費回家便是,不過要到了喜峰口再說,免了走露了風氣,我再說一句,如果有人想危害我們這個團體,休怪我不客氣!”
這話一出,簡直是一呼百應,幹部都不願去喜峰口送死,尤其是朱雀出身的幹部,他們素來視出關投奉為無奈之下的下下之策,覺得奉軍幾乎就是一土匪集團,在關外沒有多少發展空間,迴歸鄂軍才是上上之策。
既然決心已下,柳鏡曉當即外集結部隊說明當前的情況和他的決心,官兵都以為南投鄂軍是上上之策,等講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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