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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說道:”兄弟,好乾幹!你們哪個不服迪吉,就是看不起我!‘接著他不聽大家勸解,硬是奪門而出,結果大家去找他,結果只找到他的一封辭職信,他已經一個人去了新大陸。“
黃闐廈聽得興致極濃,又問道:“老蔣真去了新大陸打拼了?現在我們見過老蕭,不是要稱呼一聲:見過海軍第二艦隊兼陸戰第一師司令官蕭迪吉閣下?”
傅斯博說道:“沒錯,他是乘天馬號 走的,大家見攔不住他,也只好做罷,老蕭就命令開濟、鏡清帶上十五萬元去歡送 老蔣。”
稍停了停,傅斯博又用大拇指了指,說道“不過說真的,見識過這樣一個大賭局,這輩子值了!”
黃闐廈不由有生感嘆,勸解道:“斯博,你還是少賭些好,你的手氣雖然不錯,可總老在關健時候出錯。”
傅斯博卻不在意:“咱們第二艦隊禁絕私賭,卻讓公家開盤口?培養我們的進攻精神,攻擊永遠是第一位!記住,海軍的第一宗旨是攻擊!攻擊!攻擊!”
第二艦隊是嚴禁私賭的,上艦作戰值勤都嚴禁賭博,一旦被抓到就是開革一切公職,但有公家盤口由一應官兵購買,公開的理由就是賭局如戰場,培養官兵勝負不變的均衡心態,提高軍官的作戰素質。
聽著他這般說話,黃闐廈也無可奈何,傅斯博卻開始取笑起他,他派人打了旗語,讓練習艦上的一干學員划著小艇過來,黃闐廈仍是十分興奮,繼續拿著酒杯喝了幾杯。
傅斯坦就在這艘軍艦上開始講課,大講這艘共和名艦的過往光榮和早期共和海軍的歷史,最後指了指搖搖墜墜的戰船,然後又指了指黃闐廈說道:“你們要好好學習,莫要象他那樣不務正業,最後被髮配第一艦隊去!好好幹,有機會派你們去出洋公幹!”
學員們看著脫了外衣,手裡拿了個酒杯的黃闐廈,登時笑了起來,接著齊聲應道:“明白!”
黃闐廈拉著傅斯博說道:“老哥給我留點面子好不?”
傅斯博卻繼續取笑他道:“大家想想,雖然比我們艦隊來說,能自由地在船上喝酒,可是就為這個理由來第一艦隊,不合算葺。”
原來海軍都是嚴禁在艦上飲酒的,只不過黃闐廈高居第一艦隊司令官的職務,沒有人敢糾正他。
在第二艦隊的時候,黃闐廈就是個出名的酒鬼,因為在船上私帶酒水,被上級抓住幾次,這也是他被貶到第一艦隊的一個重要原因。
等取笑夠了,兩隻艦隊就臨時編成一個混編艦隊,一起回秦皇島港。
等到了秦皇島港外,此時殘陽如血,在艦上用千里鏡望去,遠處還有桔紅色的光火,還有清楚可見的黑煙,傅斯博便順口問道:“地面上打得怎麼樣?”
黃闐廈答道:“還是老樣子,就是王斌城一個人挑奉軍的兩師兩旅!牛人!”
傅斯博一呆,問道:“不用你們幫忙?”
黃闐廈這就得意了:“我是兩不相幫,為這點小錢得罪張步帥我才不幹!我就是攔截一下奉軍的船隊,防止他們突進來!說實話吧,不見現大洋,我決不對奉軍開炮!”
與西線的奉軍一樣,東線的鄂軍也是把屬於直軍的王斌城直隸第二混成旅排在第一線苦戰,禁衛軍的兩個師站在後面看好戲,美名“總預備隊”。
王斌城是關外人,出身卻是直軍的最基本部隊第三師,只不過他和第三師的靈魂陳雲傑素來不和,結果脫離第三師加入了直隸第二混成旅,這個直隸第二混成旅,名義上算是直鄂之間的中立勢力。
不過王斌城也確實是一員能將,他以一個混成旅擺在最前方,奉軍集中重兵幾次進攻,硬是咬不動他的陣地,見到其餘兩師根本不動後,乾脆集中第一軍的一應雜牌攻擊起直隸第二混成旅,二十九師和直屬隊則呆在後方,也美名“總預備隊”,據說要等到關健的時候再投入戰鬥。
正當兩人在艦上閒聊的時候,整個艦隊已盡數拋錨靠岸,黃闐廈拉著傅斯博的手,大叫說道:“走,一起喝酒去!”
海軍在艦上禁酒,在岸上卻不禁,秦皇島的酒館沒一家他不熟的,可剛下艦,一個身著黑色披風的軍官帶著十幾名衛士便攔住兩人的去路。
傅斯博瞧了一眼攔路的軍官,面前這個軍官毫無半份武人之風,年紀似乎才二十出頭,臉色白淨,長相俏麗,就連一隻非常蒼白的手也顯得十分精緻,再配上整齊的指甲,倒能勾引起少女的無數情懷,但傅一見便覺得是個忸怩作態的人物,脂粉氣極重,黃闐廈笑道:“原來是香帥啊,要不要一起去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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