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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踢開。
柳鏡曉便把這封電報轉給談嚴,談嚴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過他繼續說道:“柳老弟,你不必在意!何不加我們一方,共創大業!官兵們都讚許柳老弟悍勇無雙,我們湖南是非常歡迎你的,只要你倒戈一擊,程旅必然大敗,到時候直下武漢,我保舉你為師長兼鎮守使。”
說完軟話,談嚴又說起硬話來:“兵速神速,如果再拖下去,戰局對你們和我們都很不利,你的部隊已經所剩不多了,而我軍新到三個混成旅,恐怕你的部隊支撐不了半天!”
柳鏡曉這時候仍然很穩重,他答覆道:“這事情太大,能否讓我和幹部商量一下再作決定。當然,我保證前線絕無對貴軍不利的舉動,我們先休戰半日,今天我保證給你一個答覆。”
談嚴對此表示同意,柳鏡曉當即召集部隊的團營連長開會。
一開始柳鏡曉就把情況原原本本地說了,但是對於投靠湘軍,幹部們都很有顧慮,這幾天和湘軍血戰一場,湘軍方面的傷亡不小於萬人,天知道湘軍的承諾算不算數。
至於主張死戰的人也同樣有疑慮,現在部隊剩下的兵力已經只有四千多人,此外還有上千傷員在好裡哭天叫地,這一打,部隊或許有個生路能突出去,可這上千傷員如何是好。
至於列席的傅斯博和花月影兩人,更是堅決反對投靠湘軍,這幾天沒從柳鏡曉那弄出多少壯丁來,兩個人都打上了定邊軍的主意,想把這支部隊帶到臺灣去,如果柳鏡曉投靠了湘軍,他們的打算就全盤落空了。
不過當柳鏡曉說到程雲鶚旅駐於位於趙李橋後方十五里的茶庵嶺,卻始終不派一兵一卒增援,蒙定國發話了:“雲鶚?讓他上來接防好了?我們下去休整再說。”
柳鏡曉笑了:“定國,你莫說笑話了,他怎麼可能上來增援啊!”
蒙定國笑道:“他是我的老校友,又和我是十幾年的老朋友老交情了,師長讓我來吧!我就是哭秦庭,也是要把援軍哭來!”
所謂哭秦庭,指的是伍員滅楚後,楚大夫申包胥想起當年與伍員說過的“子覆楚,我必興楚”的約言,徒步跑到秦國借兵。秦哀公遲疑不肯出兵,申包胥在秦庭痛哭,一連七日七夜,感動了素哀公,借兵收復了楚國,蒙定國這裡是說的就是這個典故。
蒙定國這樣一說,柳鏡曉遂派了郭俊卿、蒙定國和慕容雪海三個人一起程旅大營準備哭秦庭,順便看看陳雲傑到底打了什麼算盤。
一行三人進了程旅大營,見到了新任的前敵總司令程雲鶚。
這位程雲鶚司令,是前任總理程雲鵬的弟弟,也就是張步雲夫人程慧香的叔叔,所以一見面,郭俊卿就說了當年和程慧香的一段舊事,套了套交情,然後蒙定國就對程雲鶚說道:“右翼實在吃緊,還請雲鶚派一團兵,或者一個營增援一下也好!”
慕容雪海很會說話,他在一旁一邊打拱說道:“程總司令,您的援兵只是幫助我們控制右翼後方,除非萬得已,絕不會讓您的部隊參加戰鬥,等到戰況平穩下來,立即將您的部隊換回!”
出乎三人的意料,程雲鶚的答覆竟然是:“本部奉命援鄂,但奉陳副使嚴令,開到前線之後,如未奉本使之令,不許擅出一兵一卒,因此本部不便派兵增援!”
所謂的陳副使指的就是陳雲傑,他兼任曹明的副使,所以稱為陳副使,三個求援專使大失所望,說了幾次,程雲鶚都是同樣的回答。
蒙團長是個很忠厚老實的人,和程雲鶚又是多年老友交情很深,覺得要不到援兵沒辦法向柳鏡曉交代,他情急之下,便跪在程雲鶚,痛哭流涕地說:“咱們人不親,義親,義不親,號褂子還親呢!無論如何,還請總司令急速派兵支援,以策萬全!”
程雲鵬在感情激動之下,也流露感情激動之下,流露出心裡的實話,這回他不稱陳副使了,他說:“我真不明白陳雲傑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既然派我援鄂,可到了緊急關頭,又不許我增援,真是奇怪。”
這時大家對直軍援鄂的真象,已經完全瞭解,分明是想犧牲鄂軍,獨佔湖北地盤,所以郭俊卿突然把蒙定國拉起來說:“程總司令是軍人,以服從為天職,沒有陳副使的命令,就是敵軍打到中軍帳,程總司令也不會還手的。咱們趕快走吧。”
程雲鶚很難為情地送我們出來,邊走邊說:“我的確有難言之隱,不過郭參謀長的話,實在太厲害了一點。”
就在蒙定國在程旅哭秦庭的時候,柳鏡曉又得了一個壞訊息,王子春通電辭職了。
王子春的通電上說:“……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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