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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開壇講一次經,便能讓成千上萬的人成為信眾;佛光一照,便能讓殺人如麻的屠夫也能立即放下屠刀,受到感召皈依。若是佛、菩薩來施為,那更是一開口,便能夠讓數千萬、數萬萬、上億的生靈都要立即心甘情願的皈依受戒。所以,佛、菩薩們是永遠不缺乏願力的。但這種東西,也是永遠多多益善、來而不拒的。
大雄寶殿內,諸多願力凝聚,還有僧眾無數日夜的持咒加持之力,讓這座大殿都產生了強大的法力。這法力的中心,是殿中那尊高大的釋迦牟尼佛像,整個殿中也都充斥著,連殿外也有彌散,讓人一近前甚至一瞧見,便能感到這座大殿莊嚴宏大無比,讓人不由的心嚮往之。如果是站在殿中,那更是忍不住地便想要膜拜、信仰,完全地不由自主、發自心中,只覺得真地感受到了佛的偉大、慈悲,讓人折服。
如果有修士以觀光望氣之術或法眼去看,便能夠瞧到殿中佛像佛光瑩然,整個大殿佛光瀰漫。正是這種佛光,才會讓人有那種不由自主地跪拜、信仰之感。這佛光也是由信眾的願力和僧眾的加持之力形成,佛光普照,讓人不由自主地跪拜貢獻願力,而願力又更加強了佛光,感召更多的人,兩者相輔相成、相互疊加,不斷地加持強大。
方慕南就曾經以觀光望氣之術,在某個夜晚於西湖對岸自家的小區樓頂觀望過淨慈寺,便見到淨慈寺佛光沖霄,傳遞到某個空間中去。
他也有去觀望了抱朴道院,但抱朴道院卻沒有什麼光芒衝宵,只有人在夜晚修煉之時接引天地元氣偶爾產生的靈光。抱朴道院中,也沒有什麼信眾的願力凝聚。
道家的修煉,更多的是靠挖掘自身與藉助天地之力,沒有什麼凝聚眾生願力的。不過道家積善派中,也有些類似的法門,不過卻也與佛門不同,與西方外道則更不相同。
大雄寶殿中佛光普照,但對方慕南與白羽裳二人而言,自然是全無什麼影響。其實這佛光中所含的普渡、感召之力也並不怎麼強大,便是普通人中意志堅定或精神力稍強的人,也都可以抵抗。也沒有長時間的持續效果,只要離開佛光的範圍後,便不會受到影響了。
究竟原因,乃是因這佛光是自發普照,自我執行,沒有人去主持。若有人主持,再針對性地施為,那效果會強大許多。但那樣一來,若弄到許多人都被立即感召,哭著喊著要出家當和尚,卻也不大好,會造成很大影響,也會招來不少的麻煩。現今講究科學發展,這些東西都是要隱於其下的。現在這種程度,就可以了,不必太過。
方慕南與白羽裳並沒在大雄寶殿多待,隨便轉了轉,便出殿前往位於大雄寶殿西側的濟公殿。
濟公雖是在靈隱寺出家,但後來卻是長駐淨慈寺,大部分時光也都是在淨慈寺渡過,直到在淨慈寺圓寂。留傳下來的有關濟公的傳奇事蹟中,很有名的“古進運木”一事便是發生在淨慈寺中。如今濟公殿前便有運木古井一口,只是究竟還是不是原來的那一口,卻不知道了。聽聞雖曾幾經修浚,但始終還是原來那口。
濟公殿中也有諸多的願力凝聚,因濟公的事蹟流傳甚廣,而且膾炙人口、頗得人心,所以遊濟公殿的人非常多。這一處的香火是僅次於大雄寶殿的,甚至還有過之。只是因非正殿,不是僧眾集中修持的地方,沒有僧眾無數個日夜的持咒加持之力與願力,故而這座濟公殿的願力與佛光,才有些不如大雄寶殿。
傳聞,濟公圓寂後留下的舍利子也是在淨慈寺中,只是卻並不見淨慈寺拿來供出,故而這也一直只是個傳聞。不過,方慕南在去年錢塘大潮中見識過濟公留下的那把寶扇後,卻認為這傳聞應該是真的。只是這位顛僧的舍利子,應該也是如同那把寶扇一樣,或有什麼奇用,是秘密儲存的,而不是拿來供俗人瞻仰的。
遊過濟公殿後,又四下轉了轉,方慕南最後才帶白羽裳去看那口敲響南屏晚鐘的大鐘。安置大鐘的鐘樓,就在淨慈寺的大門旁不遠,他們由內而外,從後面游來,故而這裡卻是最後遊覽的。這也是他們遊淨慈寺的最後一景,看過這口鐘後,便要出淨慈寺,奔雷峰塔。
現在的這口鐘也是八十年代重修淨慈寺時重新鑄的,而且還是在日本佛教界的捐資相助下重鑄的。淨慈寺乃是日本曹洞宗的祖庭,八十年代重修淨慈寺時,日本曹洞宗得知,為報答祖庭恩德,捐贈三千萬日元由中方重鑄大梵鍾一口,作為中日佛界友好的紀念。
重鑄的這口鐘高…六米,直徑二點三米,重達一萬公斤,造型古樸,鍾外鑄刻有《妙法蓮華經》的**六萬八千字,每敲一下,餘音達二分鐘之久,十分渾重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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