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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心,結果,她卻陰差陽錯的比彼得·梅爾還要早一百多年遊覽這裡,還真是……世事無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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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亞歷山大港。
“先生,船會在這裡停留兩天,明天會啟程開往巴西。”輪船緩緩駛向港口,尼古拉斯·德·杜蘭站在甲板上,看著海港,彷彿完全不被炎熱的天氣和刺眼的眼光所影響。
“嗯,巴西到牙買加的客船最多。”尼古拉斯漫不經心的回道,看著人來人往的碼頭,尼古拉斯忽然說:“亨利,你說簡有沒有可能回來開羅?按照她對歷史和建築的偏執程度,這個地方應該很吸引她,不是嗎?”
“是的,先生。”亨利說:“但是按照她所預計的時間來看,現在貝內特小姐應該在前往義大利的路上。”
“預計的時間?”尼古拉斯無奈的笑了,說:“說不定途中她會被哪座古堡哪個酒莊吸引,然後耽誤一天又一天呢。”
“……”顯然,考慮到貝內特小姐的可靠程度,亨利想了半天,然後說:“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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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麥,哥本哈根。
“哥本哈根不愧有北方的威尼斯之稱,是不是,親愛的?”坐在小船上,約翰對瑪麗說道。
“威尼斯……不知道簡有沒有到威尼斯。”瑪麗看著南方,目光中有些擔憂。
“說實話,我倒是更希望貝內特小姐她會繞過義大利,到西班牙或者普魯士或者奧地利。”約翰慢慢的說。
“怎麼?難道義大利現在很危險嗎?”瑪麗立刻緊張了起來。
“倒也不是,雖然前幾年有些動亂,可是從三三年來義大利已經趨於穩定了。”約翰笑了笑,說:“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如果簡嵐在這裡,她就會清楚的知道約翰在那一瞬間擔心的是義大利的革命叛亂,以及前後長達五十多年幾次獨立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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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法國一直被普魯士弄得很悲催,但是那也不比義大利,十九世紀的義大利簡直快被奧地利□死了,單單是那幾次以失敗告終的獨立戰爭就足夠讓人流一把辛酸淚。
約翰不知道,可是簡嵐卻是知道的。一八三一年義大利的革命叛亂被奧地利鎮壓,自那以後義大利有十幾年的相對穩定的和平時期,也就是說,簡嵐穿過來的時間剛剛好,如果是1848年,不僅義大利革命,連法國都成立法蘭西第二共和國的時候,歐洲簡直是……一片混亂。
那些歷史都是簡嵐在跟海因裡希說到義大利國內政治時慢慢回憶起來的,然後,她在心裡默默的說了這句話:
“母星,我知道,作為女主角,您還是很優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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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蘭,清晨。
“親愛的,一會兒起來我們去湖邊散步好不好?”
“當然可以,查爾斯,不過我們要先起床再說。”
床上,伊麗莎白懶懶的睡著,而賓利先生則一手支撐著頭,一手把玩著伊麗莎白的頭髮。凌亂的床鋪似乎昭示著昨天夜裡的混亂。
“親愛的~”賓利先生瞪著水汪汪的眼睛,說道。
“怎麼了?”伊麗莎白勉強睜開眼睛,問道。
“我想,我們還是明天再去散步吧……”
新一輪的混亂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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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肯特郡,羅新斯莊園。
“就好像吃法式薄餅一定要喝發酵蘋果汁一樣,遇到馬賽魚湯時自然不能忘記抹了蒜泥香料並且烤的微焦的麵包塊兒。這是馬賽港邊魚湯攤子裡那美豔豐滿的老闆娘告訴我的。”
唸到這兒,安妮掩嘴淺笑,彷彿完全沒看到表哥微黑的臉色,說:“誰能想到呢,艾治先生竟然是一位姑娘。”
“她竟然同漁夫們一樣,坐在港口的小攤子上喝湯?”顯然,曾經去過馬賽並且對那裡有一定了解的達西先生提高了聲音。
“難道艾治先生會坐在家族在馬賽的莊園裡,等待著僕人請來的廚子親自奉上魚湯嗎?”安妮問。
“……”
“橄欖,洋蔥,番茄,芹菜,柳橙皮,大蒜,茴香,百里香,番紅花……安妮小姐,你難以想象那種各種味道混雜卻又和諧的感受,那種厚重的味道是怎樣刺激著我的身體和靈魂,如果這時再咬一口剛剛泡軟的大蒜麵包,世間最美好的幸福,莫過於此了。馬賽港總是陽光明媚,坐在長木凳上,耳邊聽著漁夫們各自說著今天的收穫……司湯達那句‘鮮魚與太陽的絕配’,一點都沒有誇大其詞。”
“……”達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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