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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已陷入混亂,阿醜的動作熱切而暴戾,帶著擄攫獵物時的狠毒,楚陶根本無法跟他抗衡,也無力去抗衡,他的體力早在跟殺手搏鬥時就用盡了,受了內傷的身軀只要多加活動,就痛入心肺,他的反抗被阿醜輕易壓住了,跟著下身衣衫也被扯了下來。
「別這樣,求你……」楚陶的哀求聲中已帶了哭音。
無法掙脫狂烈的暴力,他此刻與其說是氣憤,倒不如說是恐懼,那種即將被吞噬入腹的恐懼,氣力已盡,他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命令也變成了哀求,不過那哀求在發狂的人聽來,只不過是慾望發洩途中的調味,將楚陶雙腿擎高岔開,而後一鼓作氣衝入了他的體內。
難以言說的痛楚敵過了肺腑遭受的傷痛,楚陶只覺眼前驟然一暗,有種幾欲昏厥的錯覺,可老天偏偏不讓他逃離,劇痛隨男人的律動一波波不斷地傳向他周身,刺激著他倦怠的神智,腿被大力向兩邊分開,有種被劍當中劈開的劇痛,粗暴的對待讓後庭撕裂了,血隨著交合的部位緩緩流下,黏稠而濃烈。
冷汗溢滿了楚陶全身,劇痛到極端,他已無法叫喊出聲,後背摩擦著江岸上的沙礫,每次律動,都像有把刀在他體內肆意攪動。彷彿永遠沒有停歇的那一刻,這時候,便是昏厥都成了一種奢侈。
終於,神智被無法忍受的痛苦摧毀了,在男人將精華射進他體內的同時,楚陶如願以償的墜入了黑暗。
凌晨,阿醜醒來,映入眼中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楚陶蜷臥在他身旁,破碎不堪的衣衫勉強搭遮住身體,裸露的部位因為粗暴的對待泛著青紫,一些濁物黏粘在體下,證明他被侵犯過後的悽慘,身子幾乎縮成了一團,像是小動物被野獸攻擊時所能做出的最低限度的自保。
「十一!」
阿醜急忙撲上前抱起楚陶,沒有回應,不過晨旭中那張佈滿血絲和淚痕的臉頰觸目驚心的呈現在他面前,身軀冰冷,在他懷裡不時發著抽搐。
晨風襲來,拂醒了昨晚沉澱的思緒,想起自己毒發時對楚陶的粗暴侵犯,阿醜一陣歉疚,他很瞭解自己毒發時的瘋狂狀態,那臉上身上一條條刀痕就是最好的證明,在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行為的情況下,楚陶曾經歷過怎樣的對待可想而知。
又喚了楚陶幾聲,依舊不見回應,阿醜放棄了,抱起他,順河流慢慢向前走。
河流下方有幾間破舊的小草屋,似乎是以前的漁民留下來的,裡面佈滿蛛網灰塵,顯然是很久沒人住了,好在土炕鍋灶還留著,阿醜簡單打掃了一下,把楚陶抱上床,又去瓢了水,幫他洗淨身子後,敷上傷藥。
忙完後,阿醜又去找吃的,附近沒有村莊,他走了很遠才找到一戶人家,用碎銀換了兩套衣服和乾糧米粥,又折返回來。
路途很遠,阿醜卻沒感到疲倦,雖然還無法隨心所欲地運用真氣,但內息充沛,經脈順暢,全身透著十年來從沒有過的輕快,他知道這次體內毒氣是徹底散了,只要稍加時日,內息順暢後,就可以恢復平時的功力,不,這些年跟毒氣磨合,他練功事半功倍,現在壓制功力的毒氣消失了,他的武功將會憑空提高數成,這也算是飽受毒痛後的回饋吧。
回到家,楚陶仍在沉睡,臉頰滾燙,不時發出囈語,他的身體不堪那場暴力情事,又兼內傷在身,引發了熱症。
還好楚陶隨身帶了不少良藥,沒想到全用上了,阿醜喂他吃了些米粥,又服了傷藥,不多時他便大汗淋漓,熱症退下了,到傍晚掌燈時分終於醒了過來。
阿醜一直陪在他身邊,見他醒來後也不說話,兩眼直直瞪著天井,知他是心裡不舒服,便柔聲問:「覺得怎麼樣?」
沉默了好久,楚陶才道:「扶我起來。」
聲音沙啞低沉,是昨晚哭喊的結果,不過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在經歷了那場殘酷的侵犯後,還有什麼經不住的?
阿醜託著他腰間,扶他坐起,問:「餓不餓?我把粥拿來給你。」
楚陶沒說話,定定看著阿醜,突然揚起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他自己也因用力過猛,歪倒在床上,呼呼喘息起來。
以阿醜的身手,沒人有本事甩他巴掌,他沒躲,只是因為對楚陶的愧疚,見他因為氣憤氣喘不止,眼瞳發紅,反而心生憐惜,將他扶起,柔聲道:「是我的錯,你氣我,等病好了可以盡情地打,現在別生氣,小心傷了身子。」
柔聲軟語裡透著懊悔和憐惜,讓楚陶憤恨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抬眼看阿醜,那臉上疤痕斑駁,想到他毒發忍痛的情景,憐惜心又起,半晌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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