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峁爬�閃斯錄夜訝恕�1917年2月尼古拉的政權已到千鈞一髮之際,皇叔山德拉大公來到皇村,央求亞歷山德拉不要再幹預國事,管管家務就行了。亞歷山德拉打斷山德拉大公的話,兩人大聲吵起來。亞歷山德拉從大公話中聽出杜馬要求撤換普羅託波波夫,氣急敗壞地要求尼古拉解散杜馬,決不能撤換拉斯普京留下的人(這時拉斯普京已被尤蘇波夫等貴族殺死)。杜馬主席羅將柯聽說尼古拉要解散杜馬,立即趕去見他,兩人談了二十八分鐘,未取得任何結果。羅將柯最後對沙皇說:“陛下,我們處於偉大事件前夕,結果難以預料。看來您選擇瞭解散杜馬這條最危險的道路。我確信不出三星期將爆發掃除一切的革命,您也保不住王位。”但羅將柯的話還是對尼古拉產生了影響,他把新任命的大臣會議主席戈裡岑召來,決定“成立對俄國議會負責的內閣”。傍晚戈裡岑再度被召入宮中,尼古拉告訴他要返回大本營:“我改變決定,今晚去大本營。”這是他同亞歷山德拉商議的結果,她堅決反對君主立憲制,要把一個完整的君主專制國家留給兒子。
3月8日(俄歷2月23日),即尼古拉返回大本營的次日,彼得格勒婦女到街上搶購麵包,但麵包店早已空空如也。憤怒的婦女搗毀了麵包店,沿街高喊“麵包!麵包!”很多人加入她們的隊伍,形成浩浩蕩蕩的遊行大軍。遊行持續了四天,參加遊行的人數越來越多,情緒越來越激昂。士兵們不但不向他們開槍,反而參加到他們隊伍中。3月10日遊行隊伍手舉紅旗,高喊:“打倒德國女人!打倒普羅託波波夫!打倒戰爭!”搗毀了內務部,釋放出###。3月12日(俄歷2月27日)近衛軍也加入遊行隊伍,沙皇政府垮臺,政權轉入杜馬手中。遊行隊伍手持紅旗,高唱馬賽曲來到杜馬所在地塔夫利達宮。克倫斯基熱烈歡迎他們,按人數比例把他們組成士兵代表蘇維埃,軍隊一連出一名代表,一千個工人出一名代表,新組成的工兵代表蘇維埃在塔夫利達宮另一個廳裡辦公。二月革命完成,兩個政權並存時代開始。
藍英年:俄國末代皇后與二月革命(4)
《聯共(布)黨史》第五章第五節寫道:“在國際婦女節那天,即俄歷二月二十三日,女工們響應彼得格勒布林什維克黨委員會號召,紛紛跑到街道上去遊行示威。”彷彿二月革命是布林什維克領導的。這一節下面還有一段話:“當時布林什維克黨實際工作方面的領導,是由設在彼得格勒而以莫洛托夫同志為首的我黨中央局負責實行的。”簡言之,二月革命是以莫洛托夫為首的布林什維克中央局領導的,但這同《莫洛托夫訪談錄》中他自己的說法相矛盾。二月革命發生時他同中央局的另外兩名委員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找到高爾基,高爾基告訴他們工兵蘇維埃代表正在開會。莫洛托夫問在什麼地方開會,高爾基告訴他在塔夫利達宮,他才找到那裡去。遊行隊伍中有位姓尤列涅夫的布林什維克,後成為蘇聯著名外交官,他不相信二月革命會成功,在克倫斯基辦公室對社會革命黨領導人說:“軍營中的騷亂已平息。現在很清楚,工人和士兵將要分道揚鑣,我們不應對革命抱有幻想。”他的話也證明布林什維克並無發動二月革命的計劃。
俄國末代皇后亞歷山德拉為捍衛兒子的王位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如果尼古拉二世不事事屈從於她,聽從理性的忠告,羅曼諾夫王朝還會苟延殘喘下去嗎?恐怕誰也無法斷言。
(原載《苦味酒》,廣東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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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怎樣的天火(1)
熊熊的烈焰在普羅米修斯高舉的雙臂間燃燒,這是他盜來送給人間的天火。旁邊,是宙斯派來懲罰他的惡鷹,在啄食他的肝臟……這是裝幀藝術家張守義為《張西曼紀念文集》設計的封面圖案,應該說很有象徵意義。
《張西曼紀念文集》雖然在1995年6月由中國文史出版社出版,可是不好稱作新書。因為張西曼教授早在1949年7月去世,書中所收的文章,大多是他在去今六七十年前的舊作了。今天把這些文章輯印成冊,讓人們看看六七十年以前中國知識分子,特別是被認為其中的先進分子的見解,很能引起人們思考許多問題。
1895年,即中日甲午戰爭之翌年,張西曼出生於湖南長沙的一個閥閱之家。堂兄張百熙是清末名臣,歷任工部、吏部、戶部、郵傳部尚書;他曾彈劾李鴻章,舉薦康有為,可說是有膽有識。張西曼本人於1911年和1918年兩度赴俄國留學,接受了俄國文化的薰陶,後來更主張“接受蘇俄偉大十月革命的組織方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