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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直接當板磚用?
自然是不能的。
至於其他法器法寶,無面神是用來隱藏神道修士氣息的,紫銅香爐是收納香火不讓香火溢位的,封神印是用來封神的,哪一個都不是能夠直接用來鬥法的法器法寶。
這樣一想真是心塞塞。
雜念在他心裡轉過一圈,而後消隱無蹤,快一年下來,平心靜氣這種基礎功已經做得很不錯的季蒔伸展神識,感應大地,神力順著地脈延展而去,似乎什麼都沒有驚動。
他的神力特地避開植物根鬚,因為那兩個小孩身上木靈之氣充盈,明顯是擅長木行的修士,雖然他和他們之間境界相差巨大,也不能因為一時大意而馬前失蹄。
青衣童子和白衣童子全然沒有發現有人在悄悄尾隨,三葉草的玉墜掛在他們胸前,哪怕稍稍有些常識的修士都不會在這種距離東林山不太遠的地方打劫他們,不過關於這種常識季蒔是不知道的。
純山公沒有提過,而可悲可嘆的,到目前都還在努力重新築基,沒有離開北極冰原的常山坪,他的玉簡中也沒有這些相關。
這行為委實冒失了些,不過季蒔也是為了本命法寶心急了。
青衣童子白衣童子手拉手走,行了半日,路遇兩座小山。
他們看不出這兩座小山只是虛像,只見到道路蜿蜒沒入兩座小山之間的峽谷。
青衣童子回憶起來時的道路,不由轉頭問身邊的白衣童子,“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白衣童子打量一兩眼,也覺得這條道路不太熟悉,不過他觀兩座小山的山勢走向,判斷路的方向沒錯,便道:“看方向就算偏差了一點,也沒有偏上太遠,等過了這片山再回到原路好了。”
他既然這樣說,青衣童子也無異議,便一起沿著道路步入峽谷中。
初入峽谷,道路尚有一丈來寬,隨著兩座小山不斷靠攏,後面的道路也越來越狹窄,兩個童子一開始還是手拉手並排走,到了往峽谷深處,就變成了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這並沒有引起他們的警惕。
而且白衣童子發現此峽谷靈氣濃郁,各個角落都有靈花奇葩,雖然看上去都是才冒頭不久,年歲不夠,但白衣童子也一一記下這些靈植的位置,等待以後來取。
他忙這些事情的時候,青衣童子一人走在前面,開路並確認前方是否是通途。
一開始他常常停下腳步,等待白衣童子趕上來一起走,直到後來白衣童子越來越磨蹭,心急的他便走上一段路,再返回帶著白衣童子走。
第一次他離開了百米返回,第二次他離開了兩百米才返回,第三次他獨自轉過一個拐角,過了一個岔路,走了五百米才往回走。
結果等他返回,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那個拐角處了。
剛才岔路口走錯了嗎?青衣童子想。
也是此時,白衣童子和他身處相似的境地。
原本還有青衣童子督促他走,如今青衣童子久久不回,白衣童子一人追著各種靈植往前走,等到了前方無路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來,感覺不對。
小孩一手提著藥鋤,一手提著藥箱,瞬間茫然。
青衣呢?怎麼還沒有回來。
也無怪兩個童子警惕不夠。
年齡尚幼,很少離開東林山行走,若不是這一次丹元大會的緣故,草老人手下忙不過來,又想地點不遠,周圍修士妖怪都認識草老人的標識,不會膽子那麼大動手,不然絕對不可能只派遣兩個小娃兒出來找七星血姆芝。
而兩個小童子本來就是沒有耐心又容易分心的年紀,會被季蒔小小圈套分開是十有八。九的事情。
直到此刻,事情都是按照季蒔的預計發展的。
他現身於一塊巨巖之上,神力積蓄在白衣童子腳下的大地下,咒文悄然念出,最後一個法訣捏完,神力陡然暴起。
對於白衣童子而言,是突然之間,腳下地動山搖,岩石紛紛落下,向著他砸下來。
白衣童子有心想跑,抬起腳去,卻發現雙腳淺淺沒入腳下不知何時出現的粘稠泥濘之中,四周阻礙他視線的峽谷更是泛起陣陣波瀾,顏色變幻,最後如同泡沫一般炸開。
再抬眼看,哪裡還有峽谷蹤影。
哪怕是沒有經驗,白衣童子也知道自己是被人設計,落入了陣法陷阱之中,更是能說出這個粗淺陣法的名字,偏偏已經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看著巨石像他頭頂砸下。
一切順利的季蒔才要撥出一口氣,突然見到被巨石砸到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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