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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在我天劍道轄地之中……”
白衣童子依然不客氣地打斷:“天劍道的前輩是想說東陵中所有的天才地寶都是你天劍道的?或者不是天劍道的是你的?”
這白衣的童子一張嘴比青衣童子利多了。
徐繁雲本來就是學著門中一些飛揚跋扈的弟子才說出這種話,自己知道自己不佔道理,聽到他的反駁,氣勢頓時就弱了下去。
她思考半天,在拔劍或者不拔劍兩個選擇中選了不拔劍,而晏北歸更不可能動手,兩人只能看著兩個童子施施然要離去。
兩個童子笑嘻嘻地和他們擦身而過,那青衣童子越過晏北歸,突然頓住腳,抬頭看了晏北歸一眼。
白髮的道士不明所以,給了他一個笑容。
青衣童子突然道:“這七星血姆芝是為了給丹元大會做獎品,晏道長若真的想要,半個月之後到東林山草老人的會場,與其他人爭一爭便是。”
他話說完,白衣童子拉了一下他的手,青衣童子便乖乖收回目光,和白衣童子一起手拉手下山去了。
見兩個小童子終於離開,徐繁雲正要說話,卻看到晏北歸嘴邊欣喜笑容。
她眼神暗了暗,話到嘴邊,突然改口:“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
晏北歸微笑著搖搖頭,注視著兩個童子遠去的背影,道:“今日麻煩繁雲你了,白白陪我跑這麼一趟。”
“我是不礙事的,”徐繁雲道,“但是你的三轉玉液丹……”
“既然不是全無機會,那我上丹元大會去爭一爭便是,”晏北歸併不覺得為難,“只希望到時候草老人不要把這仙芝放到金丹境界修士的比拼上來就好。”
“你運氣向來好,希望如此吧。”
“承你吉言。”
“……既然無什麼事,我就返回道觀了。”
“叨擾繁雲道友。”
“哪裡……你去東林山,一路順風。”
說完,雖然心存不捨,但行事舉止皆是劍修的乾淨利落的徐繁雲劍遁離去,而晏北歸則是慢悠悠下山,向著東林山行去了。
等季蒔趕到青巖坪時,山頂上已經一個人也不剩。
他盯著那嵌入青巖中,只剩下半截小拇指大小的七星白合玉看了半晌,不甘地取了出來,又感應此地地氣,確定再沒有什麼遺落的七星白合玉,不由惋惜自己來遲一步。
然後他將神識投入青巖之中,巨大青巖千萬年模糊不清的歲月一起將他掩埋,他細細分辨,終於找到了那一個取走七星白合玉的白衣小孩。
那小孩還有一個同夥,是一起往西北邊去了。
根本不做猶豫,季蒔一步跨過兩三里,依靠大地上的殘餘氣息去追趕那兩個小孩。
這兩個小孩不像是晏北歸他們一樣,習慣性會遮掩自己的蹤跡和氣息,好追蹤多了,不消三炷香,季蒔便遠遠看到兩個小孩的背影。
養氣,尚未築基。
判斷完小孩的境界,季蒔潛入地下,緊跟著他們,手上就要捏法決,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青衣,你為何要提醒那個散修?”
“當年我全家喪命於熊妖之手,是晏道長救我逃生,這番恩情不可不報。”
“……哼,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正好師父也沒有決定要把這七星血姆芝作為金丹擂臺的獎品還是作為築基擂臺的獎品,我給你的恩人賣個人情,讓師父他老人家把仙芝作為築基擂臺上的獎品好了。”
“嗯,謝謝白衣!”
“了卻這番因果,你更要勤加修行才是!”
“都聽白衣的。”
兩個小孩一路交談,地下偷聽的季蒔眉頭皺起。
這算是某個聖母的好人有好報?
……關他什麼事情,好好想一想怎麼把七星白合玉搞到手吧。
第二十六章
既然要打劫,自然要好好做準備。
比如再次用無面神改變氣息,比如再次換裝再次換臉,比如用神道法術給自己加持,比如算計有那些術法能用,哪些術法不能用。
沒有趁手的法寶真是太不方便了,季蒔想想晏北歸高階大氣上檔次的經書寶劍,又想想那位徐繁雲手中銳利無比的劍鋒,心裡稍稍羨慕。
就連之前那兩隻黑蛇妖,也分別有紫紗袖和黑風旙做本命法寶。
……而他手裡光溜溜,除了春山的一塊玉卵,其餘什麼也沒有。
春山的玉卵乃是他轄地的山魂,難不成他還能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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