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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笑了笑。
罷了罷了,仙神之戰後,神道法器神道法寶十不存一,這位小友能拿到神道法器也算是與神道有緣,說不定點化點化,能成為一個很好的神道種子。
觀起真元法力,是擅長土行麼?
有緣得到神道法器,以後說不定會走上山神地神的道路呢?
這樣想著,草老人又不由地高興起來,放下法鏡,閉上雙眼,重新打坐去了。
結果還沒有過去多少時間,一隻金色紙鶴飛到他身邊,撲閃著笨拙雙翼,圍繞著他上下飛舞。
草老人睜開一隻眼睛,看著這隻紙鶴。
“藥翁的紙鶴,切……晦氣。”
草老人和藥翁,在煉丹一道上不爭先後,兩人都視對方為對手。
還沒等草老人決定要不要接下這隻紙鶴,那隻紙鶴見收信目標久久不搭理他,身體如同氣球被吹氣一般膨脹開來,眼看就要爆炸,草老人眼角抽了抽,頭頂一枚草枝如蛇一般彎下來,直接將那金色紙鶴捆住。
然後他才接過紙鶴開啟。
紙鶴開啟,他首先見到一個綠袍老友隔著紙張和他吹鬍子瞪眼。
藥翁大喊:“老鬼!你是不是弄到一株七星血姆芝?!”
草老人仔細想了想,確實有門人提到青衣白衣兩個小童子出門一趟,弄來了一株有百年的七星血姆芝,便哼了一聲,和藥翁抬槓道:“是又如何?”
“你……你……”藥翁似乎有些羞於啟齒,你了個半天,才道,“你半年前不是想問我白玉丹的新丹方嗎?我用白玉丹的新丹方和你換那株七星血姆芝!”
“呵呵,”草老人冷笑,“新丹方我三個月前就自己研究出來了,哪裡需要你。”
藥翁跺腳:“我這可是為了晏小友……”
他話還沒有說完,草老人全無形象地翻了白眼,一道真元打去,將紙鶴打得粉碎。
哼,半年前直接打碎他的紙鶴,這一次他終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了。
老頑童一樣報復回去,草老人眼珠轉了一圈。
嗯,剛才那老鬼提到了什麼?晏小友。
是晏北歸那小子吧,和藥老鬼一直關係不錯的。
說起來,剛才和那個和神道有緣的小子身邊的,不就是他嗎?
草老人又來了興趣,再次舉起法鏡。
這一次他的目光停留在晏北歸身上,和藥翁一樣,他首先注意到是晏北歸的白髮。
唔,氣血大虧,經脈氣海似乎也出了問題。
能以一個新晉金丹修士的身份殺掉魔傀道一座峰的魔修,果然不付出點代價是不行的。
藥老鬼想要七星血姆芝,是想要給這小子煉一爐三轉玉液丹吧?
草老人嘖嘖嘖點評一番,眼珠轉動,視線突然落到晏北歸和季蒔相牽的手上。
這舉動實在太過怪異,他不由多看了兩眼,卻是這一看之下,讓他眼神一凝。
那兩隻握在一起的手上流動的是……縛神的符篆!
他盯著那如同細繩一般將兩人捆在一起的符篆再三觀察,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便重新將目光移動到季蒔臉上,他緊緊盯著,雙瞳放出光華來,已經是用了瞳術之法。
此刻,僵著臉和晏北歸一起走在白玉臺階上的季蒔突然感覺頭頂的無面神震動了一下。
季蒔腳步一頓,手撫摸上無面神的邊緣。
剛才,是有人在用法術窺探於他嗎?
季蒔下意識想將神識投入大地,尋找是何人窺測,好懸抑制這股衝動,在晏北歸望過來的目光中重新抬腳走路。
這個地方是別人的地盤,他不知道這裡會不會有些奇特的佈置,若想仗著神靈的天賦探查一番,說不定會被人給抓個正著。
兩人跟著那玉鶴峰的門人行了片刻,到了一處瓊樓玉宇,這時又一位玉鶴峰的門人過來攔下他們,和領路的門人交談幾句,和晏北歸季蒔行了禮,便離開了。
等再領路的時候,門人改變方向,向著這片殿堂的深處走去,越走越幽深,最後領著兩人進入一處小院,自己守候在小院門外。
還沒有等晏北歸和季蒔做聲,院中就傳來一人聲音。
“進來吧。”
晏北歸卻沒有直接進去,他終於撤掉符篆,放開季蒔的手,心向著小院院門拱手行禮,道:“草老前輩,晚輩今日來,是來賠罪的。”
裡面那聲音沉默片刻,依然道:“進來吧。”
晏北歸看了一眼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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