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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衝動的時候。”他站在急著遠行的人的面前,有意的堵住了去路,“藍政庭,你真的不怕,這是我的陰謀?”
秦響想看出男人沉峻的面容上,他一絲一毫的波動,然而,什麼破綻漏洞都找不出!
藍政庭直直望著擋住自己去路的人,他沒有與之閒聊的心情。
“秦響,如果你來這裡等著,就為了送給我這麼一句,那麼你可以讓路了!”
他繼續往前走,秦響跟上去,他和他並步同行。
“出門的時候,藍總有沒有照鏡子?”
藍政庭把護照交上去,他反問,“你想說什麼?”
秦響隨手拿出自己的護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黑眼圈的藍總。”
藍政庭笑而不語,他真誠的說一句,“我謝謝你的關注。”
他真想說,秦響,你又是何必呢!
既然,把一個人逼至那般困境裡,如今又想把他抽出來,你何必當初,當初為什麼要產生那樣的仇恨,非要對他進行報復了才覺得有很多事,其實從一開始就沒必要!
兩人過了安檢,藍政庭回頭看一眼人影漸漸散盡的機場,他心情如潮漲潮落。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秦響問,“你有沒有想過,假如,關澤予變心,你會怎麼做?”
秦響隨心所欲作出一個合情合理的假設,他沒想過這個假設,對另一個人的影響!
藍政庭一直深有領悟,世上很多事,總出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而他最擅長,在那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務中,以作為旁觀者的姿態,認定那情理之中的劇情。
秦響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似乎預料到了結果,因此毫不在意。
藍政庭閉上眼睛休息,他睏乏至極,他希望自己能在一覺醒來之後,再睜開眼睛,能看到好久不見的人。
秦響實在睡不著,他看一眼閉上眼假寐的男人,其實藍政庭也睡不著,畢竟,他心裡此刻在想著待在拉斯維加斯的男人,他在哪裡幹什麼?
秦響起身去了趟洗手間,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原本想睡覺的人,他轉頭看著窗外的雲海。
藍政庭說,“我第一次見到他,也是在飛機上。”
秦響叫了空姐送來一杯茶水,他問,“你對他一見鍾情?”他想說,關澤予很好運,不是嗎!
藍政庭回頭,他沉默的看著和自己的愛人眉目相似的男人,秦響長得確實有點像關澤予,當然,其中的像,僅止於眉目間的相似,藍政庭覺得關澤予長得更像他的媽媽。
那是如雪的女人,有著一雙攝魂心魄的眼眸,而關澤予,就遺傳了他母親的這一雙眼睛。
關澤予很少提及關於小時候的事,唯一的一次,他說起,也是提起當年那些值得開心的事,凡是那些不愉快的事,他一件也沒有提。
秦響總說,關澤予過得比誰都好,然而那是他應得的回報,他是靠自己的努力爭取得來,他並未去偷去搶,那麼他憑什麼過得不好?
秦響不明白的問,“那他為什麼得到冠鷹,而我什麼都沒得到?”
他的耿耿於懷和一些難以相連的神邏輯,總是讓藍政庭聽著蹙眉。
“那你說,他又憑什麼不該得到。”
藍政庭這回不再去尋找問題的答案,他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本來就是親兄弟間的事情,為什麼要鬧成是仇人間的事情?
“澤予從十六歲開始,他就一個人拿著白菊去墓地給自己的母親掃墓,你瞭解作為一個才十六歲的少年,他失去至親的孤苦和無助嗎?”
藍政庭無法想象其中的酸澀,即使關澤予從未說出來,但是和他一起生活的人,他每年清明的時候陪著愛人去掃墓的時候,他看到了他眼裡的悽苦。
十六歲,失去了從小相依為命的媽媽,他就連她最後一面,也來不及見,她就這麼沉默的離去,獨留下還沒有歸宿的少年,他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裡踽踽獨行。
據瞭解,關澤予在他母親沒出事前,他雖然跟著自己的媽媽去見了關耀聰,但是他並沒有決定回家,並且直到他高中畢業,他才在退無可退下,回到了關家接受救濟。
因為走投無路,因為實在真的無處可去,無家可歸,他不得不回到自己極不情願回去的家,那樣的選擇,其實對一個自尊極強的少年來說,它形成的不僅僅是一種讓人難以言喻的壓力,它更使他感到壓抑,只是他掘強的忍受了下來。
“你說,他沒有吃過你的苦,可你怎麼知道,他也曾為了學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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